有些掉了,但有些還粘著,所以掉了的就會脫落,喬星都怕什麼時候不小心刮到將疤撤掉了。
“我幫你剪了吧,免得什麼時候被衣服刮到造成二次傷害。”
“好啊。”
秦策又下床,在衣服兜裡摸了摸,摸出個多功能刀具。
喬星看他掰開,這小小的道具裡居然藏著這麼多東西,有開瓶器,銼刀刮刀,自然還有剪刀。
他將其中一個刀片取下來,換了一頭裝上去就成了剪刀。
“這怎麼這麼多道具?”
“彆人送的。”他握著剪刀,另一隻手抬起喬星的下巴,“彆亂動。”
喬星硬著脖子,嗯了一聲。
她餘光下移,落在秦策的臉上,他專注地盯著她脖頸,他剛洗完澡,頭發有些淩亂的垂在額前。
比起白天西裝革履的秦策,現在的他少了幾分淩厲,多了幾分少年氣。
兩人離得很近,他的呼吸若有似無的噴灑在她脖子上。
喬星也不管亂動,隻能硬著頭皮坐在那。
冰涼的剪刀偶爾會碰到肌膚,讓喬星下意識的繃得更緊了,總擔心他會戳到自己。
他動作很輕,也很慢,花了十幾分鐘,才剪斷那些脫落的疤。
“好了。”
喬星鬆了口氣,她趕緊拿起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看了看。
這樣一看,就沒有那麼明顯了,因為有還沒掉的疤做對比,所以脫落的疤痕就不起眼了。
她摸了摸,“輕鬆多了,你手藝挺好的嘛,摸起來這麼平滑。”
秦策收起他的工具刀,“不過還是得注意,每天都在愈合,那頭隨時都會翹起來,彆被衣服掛到了。”
“放心吧,我小心著呢。”
“睡覺吧。”
喬星點點頭,起身去將床頭的燈都關了。
秦策熟練的抱住她,考慮到她傷沒好,他也沒有亂動,就隻是單純的抱著她睡覺而已。
第二天一早,喬星被鬨鐘吵醒。
上班的鬨鐘忘記關了,不過正好可以早起,把昨天沒逛完的都逛了。
喬星已經放棄讓秦策拍照的念頭,她倒是用相機拍了不少秦策的照片。
她舉著相機,對著秦策的側臉拍了一張,他身後就是拱橋,橋底下水光瀲灩,陽光落在他頭上,配上他那張帥氣的臉,這氛圍感絕了。
不過喬星注意到他有些心不在焉,總是在看什麼。
喬星抱著相機跟上他,“秦策,你在看什麼?”
秦策回過神,眉宇間的凝重散去,恢複了以往的淡然,“沒什麼,那邊好像逛過了,去對麵吧。”
“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我隻是在想還有什麼地方沒去。”
喬星狐疑地看著他,總覺得他沒說實話。
“你可是答應過我,不會騙再騙我的。”
秦策腳步一頓,轉頭看著她,猶豫半晌,他才低聲開口,“有人跟著我們。”
喬星愣了一下,猛地回頭看去,可什麼也沒看到。
但既然秦策這麼說了,他肯定是發現了,喬星緊張地問,“誰啊?”
“我不知道。”
“會不會是你爸派來的人?”喬星想了想也不對,“他想知道我們在哪裡隨便一查就知道,乾嘛還要派人跟著我們?”
秦策看向某個地方,目光閃了閃,“大概是警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