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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陽耳朵尖,聽得“洞虛子”三個字,眼中瞬間寒芒爆射。
他猛然朝洞虛子看過去。
十三年前那個雨夜,屠殺葉家的人中,便有這全真教的洞虛子。
葉青陽記得那個場麵,洞虛子連殺三人,然後,他嫌棄葉青陽的小堂弟哭聲太過吵鬨,竟毫不留情的將其一劍貫穿,如同布娃娃一般丟在地上。
葉青陽每每回憶那個場景,心中猶如萬千的針在猛戳,疼到無法呼吸。
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去找他報仇,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你是洞虛子?”
葉青陽仔細的觀察洞虛子,發現他與十三年前截然不同。
可能是十三年前的他,沒有留半點胡須,而如今須發滿麵,遮住半個麵頰。
所以,剛才葉青陽並未從人群中認出他。
但是如今仔細一看,五官和氣質,仍然有當年的影子。
“沒錯,我是洞虛子!”洞虛子裝作一臉淡定,說道:“但我必須聲明一點,我隻是聽華掌門說他被你葉青陽欺壓,我出於好心,前去助陣,而那一日在紫雲山莊,我也未曾出手,整件事我隻是旁觀態度,並非你們想的那般!”
“嗬嗬!”
葉青陽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甚至這微笑,讓人看了心生一股寒意。
林珺瑤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葉青陽此時此刻,笑的越是燦爛,就代表著心中越是憤怒。
當然,也代表著他的敵人,下場會更慘。
葉青陽來到洞虛子麵前,咬牙道:“洞虛子,你的意思是,你與華山派這件事無關對麼?”
“沒錯!”洞虛子道:“我從未動過你紫雲山莊一草一木,更沒有像華掌門那般又是給你下藥,又是打傷你的朋友有和女人,所以,請不要被華掌門的一番話帶偏,這種雞鳴狗盜之事,我自然不會去做。”
洞虛子說這番話,主要是想當著眾人的麵洗清自己。
他用了一百多年,用了近乎畢生精力,才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
若真的被華天道一句話,讓自己的形象一落千丈,那可虧大了。
“行,就算你與整件事無關......”葉青陽冷笑著點頭。
“怎麼能算呢?我的確與整件事無關!”洞虛子還在強行洗白。
“好好好!”葉青陽冷笑道:“洞虛子,你在大家麵前,總是想刻意的保持這種正義光鮮的一麵,但是,我告訴你,是垃圾,永遠是臟的,是大糞,永遠是臭的,你掩蓋不住自己,你掩蓋不住你滔天的罪行!”
“你這是什麼話!”
洞虛子眉頭緊鎖,心中已開始不安。
葉青陽道:“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有數,我給你機會,自己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出來!”
“葉青陽,你今天是瘋了!”洞虛子道:“我一直當你是小輩,不願與你計較,但你今日卻像瘋狗一般見人便咬,我洞虛子不能再放任你!”
洞虛子怕葉青陽揭開他的罪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葉青陽永遠閉嘴。
所以,他選擇先發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