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到這一幕都傻眼了。
一頭聖人境八重的恐怖凶獸,凶威滔天,竟隻因為一個年輕人的冷哼,就直接害怕得跪在了地上,連頭顱也不敢抬起?
這,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哎呦!”
有人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確定並非做夢後,這才張大了嘴巴,震驚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而有些人則是露出了狐疑之色。
“這究竟是不是龍角象?
怎麼在一個人類麵前都是如此懦弱?”
“難道宋嶼川所捕捉的這頭坐騎,隻會虛張聲勢?”
“我記得,像龍角象這樣的凶獸,每一頭都是無比殘暴,即便是碰到比它強大許多的凶獸,都會殊死一搏,怎麼今天碰到這個青年,就慫成這副模樣,真是丟儘了龍角象一族的臉!”
……周圍不少見到這一幕的青年才俊們,都是忍不住搖頭歎息。
要是龍角象知道這些人的想法,定會欲哭無淚。
要知道,江玄剛剛釋放的,可是那無上的龍威,那是血脈的壓製,它根本無法抵抗那種威壓。
不過周圍的青年才俊中,也有一些人,暗暗看著那負手而立、始終神色淡然的江玄。
他們眼中露出了一抹深深的忌憚。
這些人中,就包括了剛才慫恿宋嶼川出手的林沐言和徐麟。
很多人沒看出來,但他們卻看出來了。
這一切都和龍角象無關,而與那個淡然而立的白衣青年有關。
他們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江玄隻是冷冷一哼,龍角象這種凶獸就會乖乖束手就擒。
定是江玄暗中使了什麼強大的手段,讓龍角象一瞬間屈服了。
這種手段太過強大,強大到不可思議。
林沐言站在黑煞獵豹的背上,此時他凝重看了江玄一眼,隨即暗中問徐麟道:“徐麟,剛才聽你所說,你似乎認識這個青年?”
徐麟點了點頭,傳音道:“我的一個屬下惹了這個青年,結果被廢掉了,我之所以讓宋嶼川出手,就是為了試探這神秘青年的底細,沒想到他竟有如此詭異的手段。”
雖然江玄讓龍角象屈服,但徐麟心中並不滿意。
因為他想試探江玄真實的實力,而不是這種對付凶獸的詭異手段。
徐麟看向不遠處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狼狽無比的宋嶼川,繼續陰陽怪氣地道:“宋嶼川,聽說你乃是宋家第一紈絝,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宋嶼川神色十分陰沉,盯著徐麟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徐麟笑道:“再說一次又何妨,你堂堂一個宋家的二少爺,是一個沒用的紈絝,這一點,從你那龍角象身上便可以得知,畢竟……有什麼樣的畜牲,就有什麼樣的主人。”
林沐言也是添油加醋道:“宋嶼川,你連這這位小兄弟的一個指頭都比不上,他不過輕輕一哼,你的靈獸就跪地臣服了,你還是趕緊道歉,將你的龍角象帶回家,不要在這丟人現眼了。”
“這兩人,一直在激將宋嶼川。”
大齊國府門口,江玄神色一沉。
雖然他不懼宋嶼川,但這宋嶼川被另外兩人當槍使來對付自己,這就讓他不爽了。
冷冷掃視了不遠處的徐麟和林沐言兩人,隨即江玄看向宋嶼川,道:“我早和你說過,不要惹我。”
“我要殺了你!”
宋嶼川原本心中就已經憤恨到了極點,如今,又被兩個老對手這般羞辱,此時他什麼也不想,就想殺了江玄,以消他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