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藍敬作為藍王唯一的兒子,陳營的那些將帥,誰會不給他一點麵子?
“江玄兄弟,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白景朝江玄看了過去。
“我們再等上一個月。”
江玄沉聲說著。
“眼下還沒法確定那虎岩是否有意針對我,接下來這一個月的,我就忍了,但要是下個月還不輪換的話……”江玄眼中寒芒閃爍。
那虎岩畢竟是將軍,再沒有弄清楚對方意圖的情況下,他不會發怒,但要是對方純粹隻是為了找他的麻煩,江玄是絕不會客氣的。
“那好,我們就再等上一個月。”
白景也是重重點頭。
江玄和白景費了不少的功夫,才將麾下那些士兵們安撫下來,那百人隊的士兵們也隻能在這地元山脈內繼續多待一個月的時間。
一轉眼,又一個月過去了,今天又到了輪換的日子。
然而,此次彆說是有彆的百人隊伍來接手了,就連一個前來傳話的人,也沒見到。
很快夕陽西下,這支百人隊的諸多士兵們一個個心情都是糟糕透頂。
“這都兩個月的時間了,怎麼沒有彆的百人隊過來接替我們,這究竟怎麼回事?”
“要是再這樣下去,我簡直要瘋了,我現在寧願去郡城當護衛,也不願意呆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這都兩個月時間了,連一個鬼影也見不到。”
“我聽說是我們隊長,在陳營裡得罪了人,所以將軍才會派遣他到這地元山脈來的,這明顯就是針對他。”
“那隊長得罪的人是誰?”
“聽說是咱們陳營一位將軍的兒子。”
“該死,一群雜碎,他們竟然公報私仇!”
眾多士兵們都是憤然的很。
一處山丘上,江玄背負著雙手,站在那裡,望著遠處的天際。
“這上個月最起碼還有讓人來傳一句話,但這個月,竟然連一個傳話的人也沒有了。”
江玄麵容有些冷冽。
“江玄兄弟。”
白景走了過來,“已經過去兩個月了,我們下邊的兄弟都是忿忿不平,我和其他幾和小隊隊長也都安撫了,但沒什麼作用。”
“我理解。”
江玄微微點頭,開口道:“白景,你吩咐下去,讓我們兄弟稍安勿躁,明天,我會親自到陳營去找虎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