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細?”
四位殿主聽到這話,一個個目光都是變得異常冰冷。
“江玄,你好好想一想,你在那北玄洞附近時,有沒有遇到過我永星殿的強者,或者你有沒有把你所在的位置,告訴過什麼人?”
星雲宮主說道。
“我在北玄洞附近時,不管是涼國強者,還是我永星殿的人,都沒有遇見,至於我當時的位置嘛……”
江玄瞳孔頓時一縮,“鐘河!”
“什麼,鐘河?”
五位殿主立即看了過來。
“我當時的位置,就隻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鐘河。”
江玄沉聲開口,“那鐘河似乎是在戰場上碰到了一些麻煩,需要幾位強者大相助,因此傳訊給我,我當時答應出手相助,但後來發現自己和鐘河的距離太遠,所以就此作罷。”
“竟然是鐘河?”
五位殿主都皺起了眉頭。
鐘河,在永星殿,那口碑可是一流。
他曾經也為永星殿和涼國征戰過不少次,甚至還擊殺過幾位涼國的強者。
他為彆人赴湯蹈火,但彆人欺辱他他,他卻毫不在意。
這樣的一個人,會是涼國奸細?
“其實我多年前,我就懷疑我永星殿內部,有涼國奸細了。”
星雲宮主皺眉開口,“像之前我永星殿明明很小心的送上官舒雅去曆練,按理那涼國不應該知曉的才對,但結果,涼國知道了,當時我就猜到一定有細作,隻是沒想到會是這鐘河?”
“哼,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藍漪緊咬著牙,聲音冰冷。
“這鐘河,崛起的時間沒超過三百年,且上官舒雅的那件事,他也知曉,如今又出了江玄這事,他的確極有可能是涼國奸細。”
雁靈宮主低沉道。
“現在就斷言這鐘河是奸細,還有些早,畢竟這隻是我們的推測,若沒有確鑿的證據,即便我們去找他,他要是不承認,我們也拿他沒辦法,畢竟,這鐘河在永星殿內的人緣,還不錯。”
盛元太子道。
“想要確鑿的證據,這很簡單,隻要我們拋下誘餌,來個引蛇出洞就行。”
炎陽劍皇說道。
“引蛇出洞?怎麼一個引法?”
江玄還有幾位殿主都朝炎陽劍皇看了過來。
“現在江玄剛被暗殺,那鐘河要真是奸細的話,如今心底肯定害怕,這時候我們要引他出來可不容易,所以還要過段時間,等他淡忘這事後,我們再出手。”炎陽劍皇道。
“嗯。”
四位殿主都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