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
江玄笑了笑,也沒有在意。
之後,江玄依舊在這間石室中等著。
而沒過多久,五位殿主,便打算對鐘河動手了。
……
永星殿內,一座恢弘殿宇,鐘河獨自一人站在那大殿之上,看上去神色平靜,但實則內心緊張無比。
“距離那江玄身死,可沒過多久,此時,炎陽劍皇喚我來做什麼?”
鐘河心中暗暗打鼓。
“莫非是查出什麼貓膩?”
“這不可能。”
鐘河搖頭,不斷安慰自己,“我鐘河行事向來謹慎,並沒有露出一點破綻,況且那江玄已死,應該沒人知道他把自己當時的位置,告訴我!”
“即便他在被追殺的那一段時間,應該也來不及多想。”
“或許,永星殿的幾位殿主察覺到江玄暗殺時有些蹊蹺,但絕不可能聯想到我身上。”
鐘河十分自信。
畢竟,死無對證!
江玄都已經死了,沒有人知道江玄在死前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訴他,自然也不會聯想到他。
然而鐘河不知道的是,江玄壓根就沒有死!
此時,從大殿外,有兩個人影掠來。
“烏金,薛平!”
鐘河立即露出一抹笑容。
“鐘河。”
到來的烏金與薛平都是謙遜無比。
“你們二位也是炎陽劍皇喚來的?”
鐘河問道。
“嗯。”烏金與薛平齊齊點頭。
見此,鐘河眼中閃過一抹精芒,心也是徹底放下來。
“那炎陽劍皇並不是單獨喚我前來,還同時叫來了烏金和薛平,看來是在這靈陣上遇到了什麼麻煩,並不是因為那江玄。”
鐘河笑著。
不管是烏金還是薛平,都是擅長刻畫靈陣的,鐘河自己也是。
而這三人在大殿裡等候沒多久,炎陽劍皇就到場了。
“三位。”
炎陽劍皇目光看了下來,“你們三人對靈陣都很擅長,今天我喚你們前來,便是為了那靈陣之事,隻是此事乾係重大,眼下我不便與你們細說,等到了那目的地,我再與你們詳細說明。”
“是。”
鐘河三人都是重重的點頭。
“既如此,你們三位便隨我來吧,”
話音落下,炎陽劍皇便帶鐘河三人朝那戰場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