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如此,在泰村的村民沒帶走,王鵬、李軍就找了過來,想要通過韓天亮和趙新宇說和一下,看看能不能撤案將抓進去的村民放出來,韓天亮直接推脫,將電話打通交給了王鵬。
結果趙新宇並沒有接電話,而是給了戲精附身的秦亞洋、連損帶罵讓王鵬好不尷尬。
他這一回去,泰村的村民馬上就找了過來,不單單沒有悔改之意,更是對韓天亮這些西韓嶺的人是破口大罵。
如果是以往,西韓嶺的村民或許還真的和泰村的村民就發生了衝突,現在他們手裡有錢,跟著趙新宇也學到了不少東西,特彆是下午,他們直接撥打了一一零。
最終結果可想而知,這一批過來鬨事的泰村村民又被帶走,兩個村子徹底算是撕破了臉皮。
而就在第二天,趙新宇這邊剛剛起來,正打算去空間,韓天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馬蹄山那邊的防護網被馮家莊的人剪開,馬蹄山那邊養殖的山雞、野兔、野豬、黃羊跑了一半。
這邊剪開防護網的那些人剛剛被帶走,那邊泰村、馮家莊的一群老頭老太太就去了無憂食府那邊堵門,說西韓嶺趙新宇仗勢欺人、欺騙他們承包了孤山、馬蹄山,這都一年多了,承包費用一分也沒給。
而在他們之後,胡家窯頭、黨留莊、邢莊這些村子的人也過來鬨事,他們的理由更是奇葩,西韓嶺將他們村子的水源抽取,文贏閣建的破壞了他們村的風水。
他們這一鬨,西韓嶺再次被推上了熱搜,不過這一次並不是因為西韓嶺的產品,而是因為這一場人間百態的鬨劇。
如果說彆人的話,或許會找人說和或者報警處理,在農村長大的趙新宇當然知道村裡人們的心態,他特彆囑托韓天亮他們不要去管,任由他們去鬨,他們想怎麼鬨就怎麼鬨。
見趙新宇掛斷電話,劉鳳英杏目閃爍了幾下,“趙新宇,如果沒人管的話,他們肯定會變本加厲,這樣無憂食府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趙新宇淡淡一笑,“無憂食府那邊每天有多少人,現在整個網絡應該都知道了吧,昨天是泰村、今天是馮家莊,這現在黨留莊這些八竿子都打不住的村子都來了,都報了兩次,他們越來越變本加厲,這其中必然有貓膩,不用怕,肯定有人去處理,事情鬨得越大越好,對了,等下韓軍他們要過來取輪椅的發票,另外告訴韓軍馬蹄山那邊的不能鬆口,既然他們拿彆人的錢,那我就的讓他們連肝都的吐出來,一頭野豬就按照八萬,一頭黃羊六萬,一隻山雞五千。”
說完這話趙新宇搖著輪椅去了地下室,到現在他也看出來了,重病還的下重藥,和他們講道理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不讓他們感覺到疼,他們永遠醒悟不過來,被彆人利用還認為彆人對他們好。
正如趙新宇所說,無憂食府這邊幾個村子的老人鬨事在網絡上鬨得沸沸揚揚,鵬城方麵不得不出麵,派人過去勸解,希望那些人離開。
不過西韓嶺這邊至始至終都沒有任何一個人出麵,反倒是在西韓嶺的官網上放出了一隊數據,承包合同簽署之後,西韓嶺就一次性將七十年的承包費用全部支付給泰村、馮家莊。上麵不單單有村委會成員的簽名、手印,還有公證處的蓋章。
這一來人們都明白是怎麼回事,網絡上瞬間是罵聲一片,幾乎是一邊倒的痛罵這些受過趙新宇恩惠的村民是一群白眼狼。
眼見勸解沒有任何用處,鵬城方麵直接動派人將在無憂食府鬨事的人全部帶走。
在那些人被帶走之後,西韓嶺方麵派人起訴,隨後大批人都接到了傳單,他們都麵臨著巨額的賠償,如果不賠償的話,他們很有可能麵臨著牢獄之災。
西韓嶺這邊雷霆出擊,讓沒一個村子都有人被抓進去,網絡上不單單沒有人指責西韓嶺,反倒是一邊倒的叫好。
每一個村子都有不少人被抓,幾個村子瞬間消停下來,不少明理人都暗罵背後使壞的那些人,本來都是十裡八村,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以前人們還都在西韓嶺上班,這現在好了傷疤忘了疼,村子還沒有開發出來,就和西韓嶺鬨成了仇人。
雖說每一個村子很多人都是心裡不滿,不願意和西韓嶺交惡,可作為普通農民的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
一個星期之後,事態慢慢平息下來,判決書也跟著下來,泰村、馮家莊兩個村子的村民一共要賠付西韓嶺方麵一千八百萬。
當判決書下來,整個網絡一片嘩然,很多人都覺得有點太重了,不過隨後有人逐一分析,光趙新宇的輪椅就是三百萬,馬蹄山那邊跑出去的野豬差不多有三百多頭、黃羊上千,野雞更是不知道多少,如果折算下來,這一千八百萬還真是不多。
兩個村子的人似乎商量過一樣,他們拒不履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可沒想到一個星期之後,他們的銀行賬戶全部被凍結,這一下他們才慌了。
隨後的幾天不斷有人到西韓嶺說和,韓天亮這些人根本閉門不見,沒辦法的情況下,兩個村子最終隻能將賠款全部打到西韓嶺的賬戶上。
這一天,無憂食府專賣店中,一個穿金掛銀的中年婦女將身份證隨意丟給服務員,“二斤青木酒,二斤醉玲瓏。”
服務員快速將身份證號碼輸入到電腦中,隨即將身份證還給顧客,微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你的身份信息被西韓嶺列入黑名單,如果您感覺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去無憂食府那邊看看。”
“你他媽是不是輸錯了,老娘是泰村的,前兩天還過來買過酒,老娘怎麼會被拉進黑名單。”
服務員依舊微笑著,“不好意思,就在昨天,泰村、馮家莊、黨留莊、邢莊、胡家窯頭等一些村子的不少人都被拉進黑名單,西韓嶺的任何產品都不會銷售給這些人。”
“你放屁,快給老娘解決,要不然和你們沒完。”
在她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一聲滿是嘲諷的笑聲傳來,“那天晚上堵在村委會罵的最凶的好像就是你吧,你不是說餓死也不吃西韓嶺的東西,怎麼說話和放屁一樣,還有臉過來打酒,如果是我的話,我都沒臉來西韓嶺。”
中年婦女臉色一變,轉頭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趙世明,你放屁。”
趙世明冷冷一笑,“怎麼現在有錢了,穿的也是人模狗樣,你前年來村裡求天亮叔的說話是怎麼說話,西韓嶺讓你們一家上班賺錢,這村子八隻還沒一撇,你就反過頭罵西韓嶺,有本事他媽的讓你們的孩子也彆在西韓嶺念書,一群喂不熟的狗,如果我是新宇的話,早他媽的將泰村、馮家莊的那些學生都趕出學校。”
趙世明這一罵,中年婦女臉色一陣青一陣紫,她還真的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她的孩子到現在還在西韓嶺趙新宇創辦的學校念書。
排隊等著打酒的民眾這個時候也跟著沉默下去,有幾個人直接離開了隊伍,低頭離去。
看著匆匆離去的幾個人,趙世明高聲道:“回村說上一聲,免得到時候過來丟人現眼。”
“明哥,你好了。”服務員小姑娘上下看了幾眼趙世明,帶著一絲激動問道。
要知道夏天那件事情,醫院都宣布趙世明、鐵蛋即使在最權威的醫院醫治,最好的結果都是一輩子隻能在輪椅上渡過。
趙世明哈哈一笑,“小娥,你忘了新宇,新宇可是神醫,什麼狗屁專家,他們說我一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新宇隻是去了幾次我就沒事了,那幾天也是我還不利索,要不然好好收拾一下那群白眼狼。”
小娥咯咯一笑,“明哥,你還敢打架,你就不怕新宇哥收拾你,我記得他可是說過,要是你們幾個敢打架,他就將你們的腿打折。”
“你這小孩子,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是村裡研究出來的黑名單,還是泰村、馮家莊那幾個村子的,你將他們都錄進去。”
排隊的人聽到兩人的對答,不禁咂舌,看來這一次西韓嶺方麵動真格的了。
就在趙世明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大哥,你真的是趙新宇治好的。”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她怯生生的看著趙世明問道。
趙世明微微一愣,他彎腰拉起褲腿,裸露出來的腿上還有著橫七豎八的傷痕,每一道都是觸目驚心。
“看到沒有,我這骨頭都給打碎了,是新宇一片片給我接起來的,”在說出這話的時候,趙世明滿眼的自豪。
“那你能不能幫忙問問,我丈夫去年出了車禍,到現在還臥床不起,如果能治的話,哪怕是賣了房子我。。。。。。。”在說話的同時,中年婦女眼裡噙滿了淚水。
趙世明微微一怔,“我給你打電話問問。”
片刻之後,趙世明帶著一絲不好意識說道:“我倒是忘了,新宇現在行動都不方便,他說了,現在他不能幫你丈夫治療,不過讓你明天過來,他先給你配點藥物,雖說暫不一定能夠讓你丈夫站起來,至少能夠緩解一下,等他好了,他幫你丈夫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