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怎麼給孩子們喂這麼多,吃壞肚子怎麼辦。”杜夢楠給了趙新宇一個大大的白眼。
趙新宇哈哈一笑,“怎麼會,涼粉沒吃多少,涼粉湯倒是沒少喝,喝一半、灑一半。這涼粉湯可是好東西,上下通透,等下你們多看著點,讓孩子們多尿幾泡就好了。”
孟飛燕點點頭,“新宇的醫術那麼好,他還不懂這點,等下我們多看著點孩子就行。”
孟飛燕說著話看了眼葉明誌,不由得一樂,“還沒說完呢,明誌這就給尿上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天氣也是越來越亮,沒有了青紗帳、沒有了綠色、就是禦河、文瀛湖這邊也沒有幾個人過來,如果說熱鬨的話也隻有無憂食府這邊。
彆的地方都變成了荒地,無憂食府前麵有著各種花卉,在彆的地方都變得荒涼無比的時候,這邊的綠玫瑰依舊彌漫著陣陣的花香,再加上無憂食府各種美味的吸引,無憂食府這邊成為人們休閒、暢談的地方。
文贏閣中,一大家子人也先後給四個小家夥過了生日,趙懷安、葉明承、葉明誌三個小家夥已經不用人扶,自己就能夠在地上玩耍,就連劉婉婷都能夠在地上扶著沙發走動。
劉婉婷開始學步,這給家裡更是增添了一分樂趣,每一天家裡的一群人幾乎都是圍著四個小家夥活動。
嗡嗡,這一天深夜,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將趙新宇從睡夢中驚醒,趙新宇皺了皺眉頭,伸手拿過手機,他看到電話是韓軍打過來的。
“誰的電話,”劉鳳英看著趙新宇。
“韓軍的,”在說話的同時,趙新宇接起了電話。
片刻之後,趙新宇的神情一變,坐起來的劉鳳英心頭一沉,韓軍這麼晚打電話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
“邢莊那邊出事了。”
這些天下來,各個村子種植下去的苜蓿也差不多有一尺多高,苜蓿耐旱、耐寒,就是這幾天那幾個村子的農田都是一片綠色,遠遠看上去就好似草原一樣。
正是因為如此,就這段時間,那幾個村子聚集了很多的民眾,原本民眾們過去看苜蓿是一件好事。
可卻就是因為苜蓿出了事情,就在這幾天,每一天的深夜都會有人駕車在苜蓿地裡麵狂奔。
原本好似草原一樣的農田中到處都是車輛的痕跡,車痕碾壓過的苜蓿更是枯萎。
雖說這農田都是趙新宇承包下來的,可村民們也不願意看到有人在農田中胡作非為,將農田當成是賽車場。
就在今天晚上不少村民們自發組織去圍堵那些沒有素質的什麼車友,就在剛才那些人再次過去,麵對村民們的攔截,他們不單單沒有停車,反倒是駕車撞向村民,導致六個村民被撞傷,其中兩個更是傷勢嚴重。
而他們在倉惶逃走的時候,一輛車子掉落在河道中,到現在救援人員正在打撈救援。
“這群王八蛋都該死。”趙新宇罵了一句,開始穿衣服。
“你要過去?”
趙新宇目光閃爍了幾下,想想自己恢複的消息還沒有人知道,他點點頭,“我給韓軍再打個電話,看看受傷的村民怎麼樣了。”
從韓軍哪裡知道,雖說村民受傷嚴重,不過都沒有生命危險,趙新宇也讓韓軍過去看看,不論什麼情況,先救治村民。
趙新宇早上起來洗漱之後,連早餐都沒顧得上做,又給韓軍打電話,想要知道村民們的情況。
不過還沒等他問韓軍,韓軍那邊就帶著一絲焦急說道:“新宇,有人在無憂食府門前拉起了橫幅。”
這話讓趙新宇一愣,無憂食府拉橫幅是怎麼回事。
“什麼人。”
“昨天落水的那輛車裡麵的兩男一女全部溺亡,他們說這一切都是咱們的過錯。”
韓軍這一說,趙新宇都被氣笑了,撞了人倉惶逃竄,落入河道中淹死,這反過來怪怨自己,好像那邊的河道和自己沒關係吧,就是有關係,他們肇事逃逸,自己掉進去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難道他們不知道哪裡的河道和咱們沒有任何關係。”
“這些我們都說了,他們說如果咱們不種植苜蓿的話,他們的孩子也不會駕車去邢莊那邊。”
“去他媽的,自己拉不出屎,還他媽的怨地球吸引力太小。”這一下趙新宇可真的怒了。
無憂食府的前麵已經聚集了大量的民眾,不說是民眾們,就是媒體都不知道來了多少家。
很多過來的民眾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聽現場的西韓嶺村民說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而這幾天邢莊、馮家莊、泰村發生的事情,民眾們也有所耳聞,這現在他們撞傷了六個村民,而且還有兩個重傷,他們在逃走的時候落水溺亡,反倒是怪怨西韓嶺,這就讓人們感到奇葩。
而過來的這些人拉著橫幅、坐著板凳,真正哭的人也就是幾個,即使是哭,坐在地上的他們都坐了一個墊子,而每一個人的穿著打扮都不是普通人的樣子,女的是珠光寶氣、男的都是一身奢侈品牌。
現場也有工作人員在勸解,不過隻要一上去勸解,無不是被臭罵一頓,就連現場執法的那些人都是遠遠的躲著這些人,顯然他們應該知道這些人有著不凡的來曆。
圍觀的民眾雖說感到奇葩,不過也看出這些人不是普通人,他們也都是敢怒不敢言,至多也就是在人群中小聲議論幾聲。
不過就是這樣,但凡有誰的話語傳到那些人的耳中,輕則被臭罵一通,重則還要挨上幾幾耳光,這讓人們更是不敢多說話,一個個就好似躲瘟疫一樣躲著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