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韓嶺這邊七座荒山同時開發,不說是西韓嶺幾個村子的村民,就是周圍村子的村民都羨慕不已。
無數的民眾更是開始猜測這七座山如何利用,更有人直接在西韓嶺、無憂食府的官網上提出了發展規劃。
對於七座荒山開發,趙新宇隻是提出自己的意見、撥款,至於說其他的一切都交給了韓軍他們這些人。
原本以為能輕鬆一段時間,卻不想在第三天上午韓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韓軍告訴他,和馬蹄山相鄰的滕山那邊施工隊伍挖掘出大量的毒蛇,現在還六個工人被困在哪裡。
趙新宇聽完瞪大眼睛,那一天在吃飯的時候,他也和邢國明他們這些人閒聊過這七座還沒有被開發的荒山。
當時幾個人還專門說起滕山,韓天亮也說了滕山的一些傳聞,滕山在過去並不叫滕山,而是叫滕王山。
曾經的滕王山上有一座滕王廟,不過供奉的卻不是什麼神仙,而是一條騰蛇。
傳說滕山是上古聖獸騰蛇的道場,滕王廟是有求必應,不過在破四舊的年代滕王廟被毀的時候,有人曾經看到過一條足足有成人大腿粗細的騰蛇。
在那之後,當年拆廟的那些人都出現過意外,而一度隨處能夠看到毒蛇的滕王山也沒有了毒蛇,後來人們擔心騰蛇報複,於是就將滕王山改名為滕山。
那一天韓天亮他們說起,趙新宇也當成是一個故事來聽,卻不想今天真的在滕王山挖掘出大量的毒蛇,還有人被困在山上。
如果是在北方地區,趙新宇也不會當成會事,因為北方毒蛇大都沒有毒性,即使是毒蛇毒性也是一般。
可南方地區卻不同,毒蛇遍地,每一種毒蛇的毒性都極強,如果被咬到的話麻煩不小。
滕山挖掘出大量毒蛇的消息已經是不脛而走,不說是民眾們,就是鵬城的平媒體都湧向了滕山。
等趙新宇到了滕山條警戒線拉起,山腳下站著一排排全副武裝的人員,隻要民眾靠近的話,他們馬上就會被警告。
隨著黑風低吼,圍觀的民眾馬上讓出一條通道,趙新宇帶著青狼群進入到內部。
青狼是西韓嶺的標誌,而能夠讓群狼簇擁的隻有趙新宇一個,趕過來執行任務的那些人也都知道趙新宇,他們更是知道西韓嶺的神話是趙新宇創造的,趙新宇和動物有著一種莫名的聯係,無論是什麼動物在趙新宇的麵前都很是溫順。
這現在趙新宇出現,不說是民眾們,就是趕過來的媒體鏡頭都對準了趙新宇,他們想要看看趙新宇能夠不能解決這一次危機。
沿著一條挖掘出來的道路也就是走了數百米,趙新宇就感到一個個神情緊張的執法者,而遠處一抬停放的挖掘機的頂部擠著六個驚慌失措的年輕人,他們不斷高聲呼救。
“你是誰,這裡不允許進入。”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員遠遠看到被青狼簇擁的趙新宇,馬上發出警告。
不過在他話音剛剛落下,他的屁股上就挨了一腳,一個全副武裝的中年人對著他搖了搖頭。
“新宇,你可過來了,怎麼辦。”
趙新宇看向邢國明,“怎麼樣。”
“那邊挖出一個蛇窟,現在外麵的毒蛇都有上萬條,裡麵更是不知道多少,他們想要將所有毒蛇都滅殺,不過又擔心毒蛇發狂傷了那六個工人。”
說完這話邢國明目光閃爍了幾下,“村裡的老人說咱們動了滕王的洞府,這是滕王在報複咱們,他們讓馬上請人去供奉滕王,讓滕王回去。”
趙新宇目光閃爍了幾下,“我先過去看看。”
繞過一片挖掘起來的果樹,趙新宇眉頭一皺,他不怕蛇,可此刻卻感到頭皮發麻。
前麵的一個麵積在三百多平米的一米五六深大土坑中,密密麻麻都是茶碗粗細的蛇類,其中更是有不少毒蛇達到了胳膊粗細,每一條毒蛇都仰著三角頭,吞吐著芯子,就是趙新宇都是不寒而栗。
讓趙新宇感到意外的是,雖說大土坑中擠滿了毒蛇,可卻沒有一條爬出來。
帶著一絲疑惑,趙新宇慢慢走向大土坑,身後馬上傳來了邢國明等人的驚呼聲。
“新宇,小心一點,那裡麵可都是采涼山中最毒的毒蛇。”
而在這一刻,近距離拍攝的所有鏡頭都對準了趙新宇,他們想要看看毒蛇這種讓所有人都畏懼的物種是不是也像是青狼、老虎獅子一樣認趙新宇。
趙新宇當然也知道被毒蛇傷到的結果,之所以敢過去,他也是因為有逆天的空間,而空間中還有著一種和毒蛇一樣,在人類心目中他們根本不可能成為人類朋友的物種血煞鬼麵蜂,既然血煞鬼麵蜂都能認可自己,那毒蛇也不一定。
在到了大土坑邊緣的時候,趙新宇的身上有了淡淡的氣息波動,一道道鴻蒙空間的氣息從他的體內彌漫。
大土坑中一條條吐著芯子的毒蛇在感受到這種氣息之後,瞬間安靜下來,他們發出了絲絲的聲音,隨後其他區域的毒蛇也朝著趙新宇所在湧了過來。
也就是數個呼吸之後,趙新宇這邊的毒蛇就溢出了大土坑,這一幕被後麵的鏡頭捕捉到,不說是現場的人,就是看直播的民眾都不禁色變,很多喜歡趙新宇的人更是直接隔著屏幕讓趙新宇趕快跑。
趙新宇看到毒蛇溢出土坑,他的臉色也微變,五神決中的玄武神訣開始運轉。
玄武神訣運轉,身體就好似鐵塊一樣,一般情況下毒蛇不會傷到,趙新宇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毒蛇真的要傷他,他也能在短時間內離開,而不被毒蛇傷到。
帶著一絲忐忑,趙新宇伸手,跟著一條胳膊粗細的毒蛇就纏繞在他的胳膊上,嘗嘗的芯子在他的胳膊上劃過,這讓趙新宇懸著的心一下放下。
毒蛇沒有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