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蟲子正是剛才罐子中那一隻,不過此刻血紅色的蟲子幾乎變成了透明色,身上彌漫的能量也消失不見。
看著幾近透明的小蟲子,三個中毒的中年發出絕望的叫聲,而其他三人也是目瞪口呆。
他們可是知道這一隻毒盅可是白發老者哲彆耗費無數心血培養了將近百年的毒盅,雖說不是本命盅,可卻也和哲彆心神相連。
這現在毒盅不單單沒有將毒解掉,還被不知名的毒反噬死亡,這對於哲彆來說損失太大,而哲彆更是被反噬受創不輕。
吐血之後的哲彆看了眼死亡的小蟲子,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悲切,“快去西韓嶺,那邊有解藥,快去。”
一個多小時後,彆墅門一開,哲彆微微一愣,他看到出去的三個中年人渾身是血從外麵進來,而其中一個中年人更是失去了一隻手臂。
“怎麼回事。”
“師叔,我們離開的時候被青狼群圍攻。”
哲彆臉色再變,對於三個中年人他比誰都了解,一般的獸類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這現在三人聯手還被青狼傷到,這就有問題了。
“奇獸?”
“不是,數量太多,有上千頭,我們擊殺了數十頭,不過還是被他們傷到。”
“解藥拿到沒有。”
“玄炎蛇的解藥拿到,不過那種不知名的蜂類具體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在哪裡找到了五瓶蜂王漿。”
“拿回多少解藥?”
“隻有四瓶。”
“快給他們服食下去,西韓嶺的蜂王漿都出自於趙新宇之手,應該也能起到奇效。”
片刻之後,三個中毒中年人腿部雖說依舊腫脹,不過顏色已經恢複到正常的顏色,臉部顏色雖說消退不少,可卻依舊沒有變成正常顏色。
哲彆給幾個人治療了一下,三個中毒的中年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哲彆擺了擺手,“你們先去療傷。”
在幾人離開之後,哲彆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陰毒,原本想的是趁著夜色進入文贏閣將蛇珠奪回來。
卻不想蛇珠沒有拿到不說,手下的幾人全部受傷,其中更是有一個失去了一條手臂,而自己更是損失慘重,損失了養育數年的毒盅。
西韓嶺的商業街,滿是全副武裝的執法者,街道上除了執法者之外,就是仰天怒吼的青狼。
岩石地麵上有著大片血跡,血跡中更是有著數十條已經沒有了生機的青狼。
村裡出了這樣的大事,西韓嶺的村民們全部聚集過來,他們看著被擊殺的青狼一個個失聲痛哭。
青狼進入西韓嶺幾年,他們從最初的恐懼,到現在的接受,青狼已經成為了他們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這現在這麼多的青狼被殺,這讓他們感覺失去了親人一樣,痛哭流涕。
過來的執法者看著痛哭失聲的村民,再看看地上的數十具青狼屍體,他們內心也是震撼無比。
青狼現在已經是西韓嶺的標誌,青狼的凶殘他們更是清楚,一個訓練有素的亡命徒,一分鐘不到就能夠被青狼撕碎。
這現在數十頭青狼被擊殺,而受傷的更是超過二百,他們不敢想象是什麼人對青狼動手。
當監控調取出來,血腥的場麵讓所有執法者都震撼到,隻有三個人,三人在上千青狼的圍殺之下,雖說受傷不輕可卻沒有一個留下,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而畫麵中青狼不畏生死的攻擊,更是將他們深深震撼,沒有人指揮,麵對三個洗劫中醫診所的凶徒,青狼前赴後繼的衝擊,沒有一隻後退,到最後三人逃走的時候,他們更是追到了村邊。
這個場麵讓他們對於青狼有了全新的認識,青狼對待遵紀守法的民眾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凶殘,可對待敵人,他們就徹底爆發。
他們想象不出來,趙新宇一個普通再普通不過的青年,他是如何將這麼多的青狼馴養到如此地步。
村民們在悲痛的同時,韓軍他們也在不斷給趙新宇打電話,可電話中隻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