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狼大都是被暴力所傷害,在人們想象中,場麵肯定很是血腥,不過在看到趙新宇治療的時候,人們都感到驚訝。
斷骨重傷的青狼,趙新宇隻是在他們身上推拿,推拿接骨之後,他們就能夠站起來。
至於說有外傷的,因為有腐肉,趙新宇不得不將腐肉去掉,可在神奇針灸術的作用下,人們幾乎看不到血腥的場麵。
絕大多數人們都見過醫生治療的過程,可在看到趙新宇給青狼醫治過程,人們不單單沒有一絲恐懼,反倒是有一種享受的感覺。
趙新宇手法純熟。速度極快,很多時候人們都沒有反應過來,趙新宇的醫治已經結束。
在人們想象中,一百四十多頭青狼,即使一個醫療團隊過來,一天時間也不一定能夠醫治完成。
可就這一上午的時間,所有的青狼都被醫治,最讓人們感到驚訝的是,在診治過程中,所有的青狼沒有叫喊,也就是等治療結束之後,青狼會將大腦袋在趙新宇身上蹭來蹭去,低吼幾聲,聲音中滿是感激。
治療結束之後,趙新宇拿出電話,給韓軍打了個電話,讓他找些電瓶車將所有受傷的青狼送到文贏閣那邊。
在趙新宇帶著青狼群回文贏閣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在人群中有兩道身子妙曼、擁有者絕色容顏的女子一直在看著他,而兩人的眼底更是有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情愫。
而通過直播看到趙新宇治療青狼群的民眾們無不感慨,趙新宇現在可是人人皆知的神醫。
一直以來人們都以為趙新宇隻能醫治人類,卻不想對於動物的醫治也是出神入化。而經過這一場治療,趙新宇又是吸引了諸多民眾的關注。
在回文贏閣的路上,衣兜中的手機發出了震動,趙新宇拿出來,他看到是一則微信,微信中隻有一個抱抱的表情。
在看到這個表情之後,趙新宇心頭微微一動,雖說沒有備注,而且這個名字從來沒有和他聊過天,可趙新宇卻知道這個名字的主人是誰。
想到那兩張嬌豔如花的臉龐,趙新宇的心頭一暖,他知道那兩個人應該就在人群中,隻不過自己沒有注意到罷了。
趙新宇也回了一個抱抱的表情,而後收起手機在狼群的簇擁下回了文贏閣。
文贏閣外的明軒紫竹林中,趙新宇看著韓軍他們派人送過來受傷的青狼,他先將傷勢較重的青狼收進空間。
回到文贏閣,一家子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有點不一樣,這讓趙新宇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他摸了摸臉,笑著問道。
“怎麼了。”
杜夢楠咯咯一笑,“你去網上看看,就這一上午的時間你不知道收獲了多少少女的芳心。不少女孩子更是哭著喊著要拜你為師。”
趙新宇頭上一黑,無語的看了眼杜夢楠,“中午吃什麼,我去準備。”
孟烈淡淡一笑,“你姑姑已經去做了,對了,你將青狼都帶回來了,帶我們去看看。”
羅霄目光閃爍了幾下,“等吃了飯吧。”
下午,正在陪著一大家子人在紫竹林中看青狼的趙新宇接到了白昊日的電話。
“新宇,我研究過那天的監控,洗劫中醫診所的那三個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那一天和哲彆在一起的三個人,我剛才調查了一下,哲彆就是在事發的第二天回到的港島,隨行的六人隨後就消失不見,到現在也隻有一男一女出現。”
趙新宇目光微微一縮,“他們是想要拿到蛇珠,他們該不會是認為蛇珠在中醫診所吧,可他們盜取蜂王漿又有什麼用處。”
李飛搖搖頭,“他們的醫院不允許任何來曆不明的人進入,進出裡麵的人都要經過層層檢查,咱們的人根本進不去。”
就在這時,黑風的低吼聲傳來,隨著房門被黑風推開,黑風跑進房間,“老大,我剛才從外麵的青狼群那邊收到消息,就在咱們離開的那天晚上,有人進入過紫竹林,他們似乎遭到了血煞鬼麵蜂、玄炎蛇的攻擊,跳湖逃走,青狼群擔心這邊有什麼意外,他們也沒有追趕。”
趙新宇看向白昊天四人,他們跟著明白了巫盅門的人為什麼要洗劫中醫診所,他們的人想要進入文贏閣,卻不想被明軒紫竹林中的血煞鬼麵蜂、玄炎蛇攻擊中毒,為了解毒他們在洗劫中醫診所,卻不想遭到了青狼群的攻擊。
想到那一天發生的事情,趙新宇不禁感到後怕,這如果巫盅門的人對幾個村子掌握解毒藥劑的人動手,那些人恐怕是凶多吉少,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自己可要愧疚一輩子。
“新宇,血煞鬼麵蜂的毒?”
“血煞鬼麵蜂是一種古老的物種,已經絕跡了數千年,血煞鬼麵蜂釀製出來的蜂王漿的確可以解毒,卻不能完全解掉,巫盅門擅長施毒,他們或許能想出辦法,不過中毒的人肯定要吃一定的苦頭。”
“他們不是還有蛇珠浸泡出來的藥劑。”
“那也隻能解掉一個人中的毒。”
“這一次他們吃了大虧,按照你所說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一定要小心謹慎。”
石普雷苦笑一下,“咱們可以防備他們,可如果他們要對彆人施毒的話,彆人根本不會察覺。”
在說出這話的時候,趙新宇也感到無奈,巫盅門的名聲太臭,現在他們吃了虧,依照他們的行事風格,自己已經成了他們的敵人,惹上這樣一個敵人,還真不是趙新宇願意的。
想想古籍中記載巫盅門的行事風格,趙新宇手掌翻動,數瓶調製出來的解毒藥劑出現在桌子上。
“天哥,這些解毒藥劑你們收起來,雖說不一定能夠解掉所有的毒,不過卻能解掉絕大多數的毒,都帶著以防萬一。”
看到神色有點凝重的趙新宇,李飛目光閃爍了幾下,“既然他們要搶奪你手中的蛇珠,那他們就是咱們的敵人,去港島直接將那個老家夥殺了,這樣就一勞永逸。”
趙新宇看向李飛,“飛哥,我倒不是擔心哲彆,我是擔心他身後的巫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