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網絡上人們說的這些,趙新宇也能看到,雖說這些人說的有些極端,可趙新宇能夠從他們的帖子中看到他們對於野生動物的愛護,當然其中也不乏有一些是在惡意攻擊,隻不過趙新宇也隻是看看,他才不會和那些人一樣,成天吃飽沒事乾,就蹲在屏幕前做一個鍵盤俠。
在無數人的議論聲中,讓絕大都輸白領都汗顏的福利分發到每一個在西韓嶺工作的村民手中。
隨著捕撈活動的開始,西韓嶺以及周圍幾個村子可以用萬人空巷來形容,更有一些知道西韓嶺水產品味美的商人,他們就守在各個村子的村口,高價收購民眾們購買到的水產品。
白玉蟹、望潮一斤的價格更是讓不少工薪階層都是望而止步,哪怕是最為普通的鯽魚都超過了很多海鮮的價格。
捕撈活動如火如荼進行的同時,野豬林上也極為熱鬨,西韓嶺最後兩種瓜果類金煌、青皮核桃也開始對外銷售,一時間整個華夏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西韓嶺整個曾經無人問津的小地方。
有人更是粗略估計了一下,就一天趙新宇的收入就超過兩千萬,這讓無數的農民感到羨慕。
同樣的農民,人家一天收入就超過兩千萬,可他們一年到頭下來能落下個幾萬塊就已經是燒高香了,同樣是農民差距相差的有點懸殊。
菜地、河道、野豬林這些地方人滿為患,可一個地方卻很是冷清,及第山這一座被重點保護,就在一年前還是沒有人願意過去的荒山。
此刻趙新宇就漫步在及第山高大的叢林中,雖說每一株大樹。
其他地方已經有了秋的韻味,可此刻的及第山感受不到一絲秋的涼意,一片翠綠,雖說每一天清晨都會有村民進來采摘鬆茸,可偶爾間還能夠看到遺漏的鬆茸。
如果是其他地方的話,看到價值十多萬的鬆茸必然會欣喜若狂,不過對於趙新宇並不算什麼,他空間中的鬆茸已經形成規模,如果讓他每一天將空間的鬆茸出售的話,鬆茸價格必然會回落。
之所以來及第山,他是想要看看早些時候在及第山種下的野山參、靈芝是什麼情況。
林木下的野草中隨處能夠看到一株株一片葉子的三花一年生的野山參隻有一片葉子,葉片具有三小葉,俗稱三花,二年生的依舊是一片葉子,但具五小葉,俗稱巴掌,三年生是兩片五小葉的葉子叫二甲子,四年生是三片輪生複葉叫登台子,五年生叫四匹葉。)
隨手挖了一株,臉上跟著流露出一絲笑意,一般來說一年生的野山參比牙簽也粗不了多少,或許是有空間水的澆灌,隻是幾個月的野山參都要比其他地方兩年生的野山參還好粗壯。
“新宇,你這是。”從山上下來的村民看到趙新宇,笑著問道。
趙新宇嗬嗬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野山參,“我過來看看野山參長得怎麼樣。”
在看到趙新宇手中的野山參,村民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疑惑,“新宇,不說這野山參都好似蘿卜一樣,好似人形一樣。”
趙新宇不由得一樂,“二毛,那樣的野山參至少有千年,即使是在長白山的老山林中都是千年不遇。”
二毛嘿嘿一笑,指了指趙新宇手中的野山參,“就這一株能賣多少錢,們可是聽說這野山參老值錢。”
“不值錢,也就是幾塊錢吧,值錢的野山參都是十年、二十年以上,三年以上的也就是幾十塊,品相好一點上百塊。這株野山參也沒用了,回去燉肉的時候放鍋裡。”
空間中有著成片的野山參,其中很多野山參經曆空間變化,年份都超過了百年,最早移栽到空間的野山參趙新宇都不知道多少年份,對於這一年生的野山參趙新宇當然看不在眼裡。
雖說現在每一個村民的手中都有了不少積蓄,可人參的價格在他們心中已經是根深蒂固,在他們心中人參可都是好東西。
小心翼翼的接過野山參,二毛看向地上的草叢中,“新宇,這山上到處都是人參,這就是一根五塊,這滿山的野山參也能賣不少錢。”
趙新宇哈哈一笑,抬手在二毛的肩頭輕拍了幾下,“二毛,一年生的野山參營養太少,沒人要。”
二毛嘿嘿一笑,就是這樣都將野山參裝進衣兜,“我有一個表舅,身子骨不好,這根野山參我送他,讓他泡酒。”
趙新宇搖搖頭,“這樣的野山參泡酒沒有任何的用處,等哪天我過來,給你一株二十年分的,咱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可不能忘了窮親戚,如果連親情都能忘了,咱們這輩子也就白活了。”
二毛微微歎息一聲,“誰不說呢,那些年家裡太窮,表舅雖說不好過,可每一年都會貼補我們不少,這幾年有錢了,也給表舅一些,可表舅舍不得話,說是將來如果需要錢怎麼辦,對了二十年的野山參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