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山上的動靜不小,不過滕山距離村子不近,再加上晚上,村裡人並不知道,不夠在第二天有人上山的時候,看到上百畝果木被毀,而山地更是有著一道道深溝,這讓他們感到驚訝。
趙新宇也裝作不知道,還過去看了一趟,更是打電話找來執法者,執法者都是普通人,他們如何知道山上發生了什麼。
在人們猜測山上到底發生什麼的同時,虛度青春負三層,櫻子、惠子瞪大眼睛,看向神色凝重的鬼婆。
“姥姥,黑森失蹤了?”
鬼婆點點頭,“黑森昨天突然離開,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昨晚也沒有回去,這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我擔心他已經是凶多吉少。”
櫻子眉頭一皺,“黑森可是聖武境高手,誰能殺的了他,而且他還是伊賀中的頂級忍者,如果遇到危險的話,他至少也能逃走。或許他被什麼事情纏住脫不了身。”
鬼婆搖搖頭,“黑森不是傻子,他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隨著一陣敲門聲響起,鬼婆鬼眼一縮,衝著櫻子、惠子點點頭,櫻子過去開門,在看到門外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櫻子側身讓中年人進來。
“剛剛從西山嶺那邊傳來消息,在滕山之上有著大片果林被毀,從現場來看,那邊應該有高手動手,這些都是現場拍到的照片,您老看看。”
將照片看完,鬼婆將照片交給櫻子、惠子,看著照片中一道道深達幾米的溝壑、地上散落一片片木屑,兩人的神情變得無比凝重。
她們都是修煉者,當然能夠看出來現場發生了什麼,而且更是知道就他們這樣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擁有如此的破壞力。
“姥姥?”
“動手的最低修為都在聖武境,很有可能是黑森遇到了什麼麻煩,對了趙新宇過去沒有?”
“過去了,他也很是意外,他已經報警了。對了,咱們的人在山頂的一株果木下看到了大灘的鮮血,鮮血中有著劇毒。”
“劇毒?”
“不錯,正在化驗,結果很快就會出來。”
“快去看看。”
十多分鐘後,中年人再次回來,和剛才不同,他的臉色有點難看,“婆婆,血液中蘊含的毒從來沒有見過,剛才化驗人員不小心中毒,現在正在搶救。”
鬼婆臉色再變,“我去看看。”
一個房間中,一個三十上下的青年躺在哪裡,裸露出來的肌膚都是綠色,屋子內更是彌漫著一股腥臭味。
鬼婆、櫻子、惠子在聞到濃濃的腥臭味臉色一變,再看到床上的青年,鬼婆的神情變得更加凝重,烏黑的鬼爪一翻,青年的胳膊上就出下了一道傷痕,墨綠色的血液跟著流出來,血液很是粘稠,還有著一絲絲甜味彌漫。
“姥姥。”
鬼婆長歎一聲搖搖頭,規劃一翻,床上的青年就失去了生機,“這是苗疆的碧影劇毒,如果沒有他們的解藥,沒人能夠解毒,將屍體處理了,記住不要接觸屍體,屍體接觸到的東西都燒掉。”
回到房間,櫻子、惠子看向鬼婆,“姥姥,那毒是苗疆的碧影,鵬城距離苗疆可是數千裡,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鬼婆鬼眼波動了幾下,“巫蠱門,他們找上門了。”
“不是炎黃鐵旅,是巫蠱門,巫蠱門和伊賀難道有什麼瓜葛不成。”
鬼婆長歎一聲,“有,不單單是伊賀、他們和咱們也有花解不開的仇怨,看樣子黑森是遇到了巫蠱門餓的高手,他修為雖高,可碧影卻不是他能解掉的,此刻他應該是凶多吉少,我出去一趟,巫蠱門死灰複燃,相對於炎黃鐵旅,巫蠱門更可怕。”
趙新宇根本不知道,他的一個小疏忽,他就被鬼婆排除在懷疑對象之內。
時間一晃進入到臘月二十,黃羊、野豬、梅花鹿、山雞再加上捕撈活動的的開始,不說是西韓嶺、就是周圍幾個村子每一天都有數萬人進出,捕撈現場更是吸引了諸多的媒體、自媒體直播。
每一個村子都有一個現場加工的簡易廚房,不說是配菜的廚師,就是負責烹飪的廚師都忙個不停。
這一天幾輛大貨車開到了滕山腳下,幾個村子年輕力壯的村民卸車、將車上的果樹搬下來重新移栽到滕山之上。
文贏閣中,趙新宇縮著眉頭,心裡也很是驚訝,黑森以及老嫗在滕山之上大戰一場,自己更是趁機擊殺了黑森這個聖武境高手,原本以為無論是巫蠱門還是伊賀,他們必然會采取報複。
可這一段時間下來,沒有任何的異常,這就讓趙新宇、白昊天他們感到驚訝。
“新宇,巫蠱門咱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一個聖武境的高手被你殺了,倭人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趙新宇搖搖頭,“天哥,我也在琢磨這件事情,上一次采涼山中擊殺了他們那些人,倭人一直在不斷報複,他們甚至於連普通人都當成是飛羽、隱龍的弟子擊殺,這一次怎麼就安靜下來。”
秦亞洋咯咯一笑,“他們越是沒動靜越好,什麼也不用說,先好好過一個年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