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年冷冷看了眼趙新宇,“我們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托。”
趙新宇不由得搖搖頭,“是不是托並不重要,隻要你們能給他們瞧病就行。”
青年搖搖頭,“我們相信自己,可卻不相信你,我們一直將你當成是我們的偶像,可你卻太讓我們失望。”
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人群外傳來一個聲音,“你不相信他,那總可以能相信我們幾個吧。”
隨著人群一分,幾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從外麵走進來,媒體記者在看到進來的幾個老人,他們都不由得驚呼起來。
華畢,中醫協會的會長,中醫的泰山北鬥,不說是媒體記者,就是趙新宇都不由得搖頭,他也沒想到這件事情連華畢他們都給驚動了。
“華老,您們怎麼過來了。”
華畢淡淡一笑,“我們也是聽說這邊有人聲討你,我們過來看看。”
說完這話華畢看向那二百多人,“你們不相信他,我們給你們做評判。”
這些人聽華畢這一說,他們馬上點頭,“我們當然相信您老。”
村民們給華畢他們搬過來椅子坐下,媒體的鏡頭再次轉向蔣鵬宇、韓文清他們十個,人們的目光也跟隨者鏡頭轉動,當鏡頭落在蔣鵬宇哪裡,人群中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聲,他們看到蔣鵬宇給患者診脈的手法很是特殊,患者的腕部隻有一根食指。
這一下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趙新宇,因為所有關注中醫的人都知道,趙新宇診脈就是一根手指,按照華畢他們所說,這是中醫中已經絕傳了數千年的最高等級的診脈手法一直斷脈。
華畢也是帶著一絲驚訝,“新宇,你可是撿到寶了,今年鵬宇不夠二十吧。
趙新宇嘿嘿一笑,“十九。”
在華畢、趙新宇閒聊的時候,韓軍帶著人將切藥草的切刀、藥碾子這些製藥的工具以及多種藥草送過來,這讓那些摩拳擦掌的實習生都不由得一愣。
中醫四診的時間並不長,蔣鵬宇、韓文清他們很快就將兩個患者診治完,他們將診斷出來的結果寫在一張紙上交給了華畢,華畢拍了拍趙新宇,“你去給他們悄悄。”
趙新宇點點頭,相對於蔣鵬宇他們,趙新宇可以說是神速,不到十分鐘,二十個患者就過手,他和蔣鵬宇這些人一樣,將自己診斷的結果寫在紙張上,交給華畢,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去看華畢手中蔣鵬宇他們的診斷結果。
華畢接過趙新宇的診斷結果,看向那一群實習生,“好了,你們應該選出代表了吧,上十個人。”
選出來的十個人耗時就多了,足足半個多小時,十個人才將他們診斷結果交上去。
拿到結果,華畢並沒有去看,也過去給十個人看了一下,隨即拉了一張椅子,喊過一個患者,當場就給他講解他身體出現的問題,同時也拿出趙新宇的診治結果,和他的診斷結果幾乎一樣。
說完之後,華畢看向診脈的二十人,“這個患者是誰診斷的,站出來。”
韓文清和一個青年站出來,華畢看了一眼,“想必你們也知道你們診斷的結果,韓文清診斷結果無誤,開出來的方子也可以,不過韓文清你考慮過患者的經濟條件沒有,動不動就開出價值上千的方子。”
韓文清臉色微變,“華老,我……”
華畢搖搖頭,“中醫千變萬化,並不是昂貴的藥草才能治病。”
說完,華畢轉頭看向另外一個青年,“徐寶江,這診斷就一塌糊塗,你這不是治病,你是殺人,不過這也不能怪怨你們,想要成為一個合格餓的中醫,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裡有一張方子,你們照方子抓藥。”
那邊趙新宇已經將一個個藥草袋子打開,裡麵碼放的藥草卻不是藥房中的成品藥,而是真正的中草藥。
徐寶江看這袋子中的藥草,轉頭看向華畢,“華老,這怎麼抓?”
華畢眉頭一皺,“你是一個中醫,中醫講究的是獨立行醫,難不成像西醫一樣,身邊還的給你配幾個助手吧。”
徐寶江神色一僵,他看向韓文清,他看到韓文清已經將所需要的中藥拿出來,熟練的切藥、研磨,在切藥的時候更是將藥草中的一些植株拿出來放在身子一側。
韓文清的這一番操作,讓民眾們驚訝,華畢幾個都不斷點頭,而趙新宇的眼底流露出一絲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