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囂張慣了的他們似乎也知道青狼不會主動攻擊他們,雖說他們心裡都很是害怕,可他們卻依舊囂張。轉頭冷眼盯著過來的趙新宇。
趙新宇看了眼他們手中的獵槍、弓弩,眼底流露出一絲寒意,在管控如此嚴格的今天,還有人明目張膽拿著這些管控東西,這觸及了他的底線,更何況他現在可是隱龍的巡查,對於危害安全的事情他不會任其發展。
趙新宇並沒有理會那些人,他看向王冰,“冰叔,怎麼回事?”
“這些人過來就要進山狩獵,他們說任何人都有權利進山狩獵。”
趙新宇搖搖頭,“你沒和他們說這山是咱們承包下來的,裡麵的物種都是咱們自己養殖的。”
“說了他們不聽,他們說他們有合法的狩獵證件。”
“打電話。”
“大了,局裡的人馬上就會過來。”
趙新宇說話很是輕淡,這聽到那些人的耳中,讓那些囂張的青年感到意外,他們更是感覺到趙新宇是怕了他們,這讓他們一下來了精神。
一個手持獵槍的青年帶著一絲輕蔑盯著趙新宇,“你眼瞎了,沒看到人,給爺爺過來。”
趙新宇轉頭冷冷看了眼這個在他眼裡無比腦殘的青年,他心裡更是在想這的什麼樣的家庭能夠養出如此奇葩的一群腦殘。
就這樣的子弟,哪怕是家族中有多大的靠山,都會因為這一群幾乎沒有腦子的人給弄得家破人亡,不過想想這些青年都是這種德行,這家長也不是什麼好鳥。
“剛才和你們說了,這裡是私人地方,不允許外人進來,你們就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你是不是想死,爺爺可是有持槍證,打死你就好似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一個青年故技重施,手中的獵槍瞬間就對準了趙新宇。
趙新宇可不是王冰,王冰是普通人,他們不敢,可趙新宇敢,他身子一動,獵槍就到了他的手中,反手一個耳光,青年就從人群中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等他掙紮著爬起來,渾身是雪,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半張臉更是腫起來,他一張嘴,吐了一口血,血中更是有三顆槽牙。
對於這樣的東西,趙新宇從來不會留情,更何況他們還拿著獵槍對準自己,這東西可不是木頭棒子,弄不好可就能走火。
“給我殺了他。”青年含糊不清,臉龐猙獰。
一直囂張的他們什麼時候吃過這虧,獵槍、弓弩紛紛對準趙新宇,有一個青年眼眸一寒,手指就扣動了扳機,而他的眼眸中根本沒有一絲憐憫,有的隻有殘忍。
趙新宇沒有看到他扣動扳機,可是繃簧發出的那一絲輕響他卻聽的明白,眼見一道寒芒射出,他可以躲避,可身後卻是王冰他們幾個,心頭閃爍,他身子一側,一捧血霧彌漫,他的左肋之上就被射中,左肋更是瞬間變得嫣紅。
青年突然動手,不是說王冰他們,就是那群囂張的青年男女也沒有想到,他們的確是囂張,他們打人罵人很是平常,可用弓弩傷人他們可是從來沒有過,至多也就是用這種東西嚇嚇人。
這個時候他們終於害怕,可動手的那個青年眼眸中卻滿是殘忍,“一個暴發戶囂張什麼。”
可在他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就感覺到胳膊、腿一疼,五六頭青狼就將他撲倒在地。
周圍的民眾以及王斌他們看到這一幕,他們也跟著反應過來,民眾們一下散開跑向遠處。
等民眾們轉身的時候,那些端著獵槍、弓弩的青年全部被撲倒在地,其中那個攻擊趙新宇的青年已經不成人樣。
趙新宇咬牙將弓弩起出來,冷冷看向地上的那些人,眼眸中滿是冷意,隨即他轉頭看向遠處,一輛輛車輛快速朝著這邊過來。
車子停下來,一道道身影從車上下來,在看到門樓,可是他們卻認識這些豪車。
再看到血肉模糊的那個青年,以及哭爹喊娘的那幾個,不少人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疑惑暢快。
或許是感覺到有人過來,青狼群一哄而散,有人馬上去看那個血肉模糊的青年,好在趙新宇並沒有動殺心,他還不至於喪命。
有人打急救電話,有人看向趙新宇,趙新宇現在可是世界上都有名氣的人物,而他這一次回來是開發紅石崖,有幾個不認識趙新宇的。
在看到趙新宇的樣子,這些人的臉色再變,看看地上散落的獵槍、弓弩,這些人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趙新宇,你不要緊吧,發生了什麼?”一個帶隊的中年人過來問道。
趙新宇指了指地上那一群麵無人色的青年男女,“他們持械要闖入山中狩獵,我們不讓,他們就用弓弩攻擊。”
中年人臉色驟變,看向那些青年男女,不由的搖頭,他們囂張在整個平城地區都知道,難道他們過來的時候就不打聽一下趙新宇是做什麼的,還敢直接動手傷人,這不是自己作死。
“控製起來。”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先將那些人控製起來。
“胡勇,你瘋了,你怎麼抓我們,你想不想乾了。”被控製起來的青年男女也終於反應過來,一個青年指著胡勇就怒聲斥責。
看到這一幕,趙新宇的心裡突然為青年身後的那些人感到悲哀,他們怎麼就能為這些不學無術的腦殘出頭。
胡勇也顧不上彆的,他顯然知道趙新宇對於平城來說的重要性,他看向趙新宇,“你沒事吧。”
趙新宇搖搖頭,抬眼看向聞訊趕過來的韓軍等人,“韓軍,打電話讓咱們的律師過來。”
“趙新宇,你就等死吧,你知不知道那個是誰,他爺爺根本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