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走到菜地邊,青狼對著他們怒吼一聲,身子伏下,眼眸的顏色開始發生變化,脖子上的髯毛更是豎立起來。
隻要是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是獸類發動攻擊的前兆,西韓嶺、紅石崖的青狼不攻擊普通人,所以這種情況極少出現。
而現在他們卻做出了攻擊人的狀態,那就是說他們已經將菜地中的那些老人當成是壞人。
彆人因為害怕都停下來,剛才還無比囂張的他們此刻真正感到了害怕,因為他們都知道青狼不同於村民,青狼就是傷了他們,執法者也沒辦法追究。
可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想,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也看到青狼已經做出了攻擊的狀態,可他卻不為所動,更是看向菜地中的村民,罵罵咧咧道:“你們這是嚇唬誰,不就是幾頭畜生。”
說話的同時,老人提著兩大袋比他還要高的袋子繞過一頭青狼,想要離開。
青狼身子一動,直接將老者撲倒在地,血盆大口對著老人就是一口。
一捧血花飛濺,老人慘呼一聲,昏死過去。
這一下菜地中的所有人,哪怕是村民們都愣在哪裡,他們一個個看著好似發狂的青狼,眼眸中也出現了一絲疑惑,青狼這個舉動也太瘋狂,這種情況他們好似沒有見過。
老人暈死過去,那些老人們他們麵對村民、執法者無比囂張,可對上凶殘的青狼,他們卻如同兔子一樣,他們怪叫著跳到了執法者身後,此刻他們都將執法者當成了保護人。
青狼在傷人之後,衝著菜地中的人們怒吼一聲,再次回到路上,執法者們深吸口氣,慢慢靠近傷者,他們看到老人的一條胳膊血肉模糊,他們看向村民,卻看到村民們一個個也是麵帶難色。
隨著一聲低吼聲傳來,村民們一下激動起來,他們從聲音中聽出這不是青狼的吼叫聲,而是黑風,他們也明白了青狼為什麼突然間狂躁起來。
“新宇。”隨著菜地邊的民眾們散開,趙新宇出現在菜地邊。
他冷冷看了眼暈厥過去的老人,“你們可以將他帶走了。”
執法者神情複雜的看了眼趙新宇,一個個心頭歎息一聲,他們也沒想到趙新宇會以這樣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不過想想這幾天他們所做的一切,那些人根本不聽,或許也隻有趙新宇這種以暴製暴的辦法才能夠平息這種丟臉的事情。
“趙新宇,你敢讓青狼傷人。”看到趙新宇出現,剛才嚇成一團的那些老人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一下來了精神。
這個時候的他們就好似百米冠軍一樣都衝了過來,這讓圍觀的民眾們都不由的搖頭,老人們的這種表現讓民眾們對他們沒有一絲的憐憫。
一聲聲青狼的低吼聲傳來,青狼再次做出了攻擊的狀態,一群老人們臉色一變,他們馬上停下來,一個個怒目看向趙新宇。
“趙新宇,你什麼意思。”
趙新宇冷哼一聲,“什麼意思,你們在我菜地中和土匪一樣,你們是什麼意思?”
“你不要了,怎麼不讓我們過來撿。”
趙新宇盯著說話的老人們,“人不要臉還真的是天下無敵,是不是覺得我趙新宇好說話,錢都不花改成搶了。”
趙新宇這一罵,不少人一下捂胸口、揉肚子,一下都變得是病懨懨的,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趙新宇,他們都是裝的。”一個民眾高聲道。
趙新宇對著他點點頭,轉頭看向那些老人,“為老不尊說的就是你們吧,好好的人不當,偏偏要做給兒女們丟臉的事情,不過也對,如果你們有兒女的話,你們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我這人有點毛病,怕好人卻不怕惡人,想要離開,兩個條件,每人繳納五萬。”
“你怎麼不去搶。”
趙新宇盯著說話的老人,“搶,我搶的是光明正大,哪像你們搶的是讓人厭惡,對了,如果不願意交錢的話可以,除非給我死在這裡,倚老賣老,我倒是看看你們怎麼給我倚老賣老。”
說完這話,趙新宇看向周圍的青狼,“我不發話,他們如果想要離開,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
青狼好似聽懂趙新宇的話一樣,一個個對著趙新宇低吼幾聲,轉頭趴在菜地邊,一個個盯著菜地中那些臉色難看的老人。
趙新宇看向村民,“將這些為老不尊、倚老賣老的人都拍下來交給執法者,讓他們找尋他們的家人,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讓他們在菜地中待著,死了的話買口棺材丟進六棱山。”
周圍民眾聽趙新宇這一說,一個個不由得咂舌,他們知道趙新宇很多時候對人不留情麵,可這樣的趙新宇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趙新宇,你這是在犯法。”
趙新宇停下來,看向說話的老人,“原來你也懂得犯法,你們這幾天做了什麼,是不是覺得法不責眾,法律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治理你們這群為老不尊的混蛋,我今天就要讓你們知道,做人不能沒有底線,說到法律我也懂,我不會做犯法的事情,可他們會,不過他們犯法好像法律也製裁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