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烈決定對駐地動手之前,焦鴻卓還專門暗中調查過,除了一些特殊的駐地,普通的每一個駐地都是大同小異。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在確定駐地除了有槍械,他們根本沒有什麼防禦措施,這才決定對駐地動手。
兩個地方出動了六百多修煉者,在他們的想象中這麼多人摧毀兩個駐地足夠,卻不想對方是什麼情況不知道,六百多人能夠回來的還不到百人。
「師叔,難道炎黃鐵旅在他們那裡?」百思不得其解的焦鴻卓看向玄烈。
玄烈搖搖頭,「他們沒有看到一個修煉者出現,他們中絕大多數都是被亂槍打死的,根本沒有躲的時間,鴻卓,你不是說這一次是萬無一失,隻要兩個駐地出事,一定會出現大亂。」
焦鴻卓也是苦笑連連,「師叔,您也知道我那幾年經常下去選人,每一個駐地都是大同小異,根本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誰能想到哦焦德勝、徐陽會……」
陡然間焦鴻卓的話戛然而止,他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就是西韓嶺的小浦村,哪裡是徐陽侄兒徐世武的駐地,最初那邊生產花霧雲飲的時候,他們就派人去搶過,隨後幾次三番,駐地就變得銅牆鐵壁,根本看不到對方,周圍會出現火力網,這也是他們後來不再對小浦村動手。
「師叔,我知道了,一切都和趙新宇有關係。」
焦鴻卓這話讓玄烈是滿頭霧水,說的是駐地的事情,怎麼有扯上了趙新宇,趙新宇和徐陽的關係不錯,可和焦家的關係卻……
看到玄烈的樣子,焦鴻卓眼底流露出一絲陰毒,這一次損失了五百多高手,雖說他們修為不高,可培養五百多高手耗費的精力卻不少,計劃是他策劃出來的,這如果玄天宗歸罪下來的話,他可是承受不起。
「西韓嶺小浦村您應該知道吧,哪裡曾經也沒有什麼工事,當初師公在的時候,就是我的人都能輕易在進出哪裡,可後來趙新宇建議在駐地中構思了多個暗堡,讓咱們的人損傷不少,徐陽是徐世武的二叔,他應該是被徐世武提醒才在暗中構建了工事。」
玄烈皺了皺眉頭,「那焦德勝呢,焦家和孟家的關係如同水火,他那邊是怎麼回事。」
「焦家和孟家如同水火,可焦德勝卻是一個異類,他和焦猛的關係一向不錯,而且徐陽能夠被啟用都是因為焦德勝。」
聽焦鴻卓這一說,玄烈不由得搖頭,他們一直想要拿到趙新宇種植的蔬菜,可這幾年下來,趙新宇這個在他們眼中如同螻蟻一樣的家夥可是讓他們不斷栽跟頭,白駝集團曝光、宗門損失,雖說和趙新宇看上去沒有太大的關係,可卻都是因為這個家夥。
這現在宗門損失了五百多高手,原本覺得和趙新宇沒有任何關係,可沒想到根源還是在趙新宇這裡。
「這個趙新宇真的該死。」嘴裡雖說這樣說,可內心中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宗門需要趙新宇種植出來的蔬菜。
看到玄烈神情變化,焦鴻卓眼眸閃爍了幾下,「師叔,今年趙新宇多點開花,是不是……」
玄烈看向焦鴻卓,「鴻卓,趙新宇不過是一個螻蟻,捏死他如同捏死一隻螞蟻,現在顧不上他,炎黃鐵旅才是咱們最大的敵人。」
「可這一次咱們損失了這麼多人員,宗門那邊……」
玄烈冷冷一笑,「他們不過是一些炮灰罷了。」
焦鴻卓眉頭一皺,他不明白玄烈話中的意思,那可是五百多人,以往損失幾個幾十個玄烈都不知道該怎麼向宗門交代,這現在……
「他們不是宗門的人,他們不過是隱世的一些小勢力,他們中很多早就想要心進入俗世界,隻不過沒有借口罷了。」.
「他們……」
「死就死了
,和咱們有什麼關係,這樣的勢力很多,不要想的太多。」
駐地中,趙新宇的眼眸中滿是疑惑,他房間的地上堆了一堆東西,這些東西對於剛剛入門的修煉者來說是好東西,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卻是可有可無,數百枚納戒,沒有一點讓他感興趣的東西,就是修煉資源都少的可憐。
現在他在想玄天宗難道真的沒落了,要不然的話皇武境、天武境的修煉者納戒都是這麼窮。
將這些破爛東西收起來,趙新宇走出房間,院中雖說看不出什麼,可空氣中依舊彌留著淡淡的硝煙和血腥味。
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在駐地中間的觀察哨上多出了特殊人員,除了這些整個駐地中並沒有多大的變化,特殊人員做事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在和他打招呼的時候,每一個人的眼眸中都滿是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