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能夠成為玄天宗、天陽宗這樣勢力的超級底蘊,他們可不是浪得虛名,他們陰狠不假,可卻也有他們的智慧。
“鴻卓,匠師也和修煉者一樣,一個普通人晉升到匠師極難,不說是現在,就是在過去年代匠師都不多,錯不在他們,留著他們,將來如果帝君集團被彆人取代的話,那這些人就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而不是現在一樣被圈養在哪裡。”
焦鴻卓是什麼人,這麼多年,他主要的心思都放在如何算計彆人,他當然能夠聽出話中的意思。
見焦鴻卓點頭,天擎看了眼玄蒼,“鴻卓,玄蒼說的不錯,我們都知道你痛恨趙新宇,可這個時候不能打草驚蛇,上一次已經讓趙新宇心生戒備,如果再有一次的話,他會不會將產品儲存下來,所以一定不能讓他們有所感覺。”
這一天帝君集團和平城機場方麵再次簽署了租賃物流園區的合同,跟著工人開始進駐做初步的規劃。
雖說隻是一個物流園區的租賃合同,可在社會上的反響還是很大,畢竟帝君集團和機場合作了幾年,可因為機場突然要提升租賃費用,讓雙方合作破裂不說,這幾個月機場損失不可謂不大。
這現在帝君集團卻再次和機場牽手,這就是說趙新宇和平城方麵的關係開始回暖,這對於平城發展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就在人們議論這件事情的時候,很多媒體都湧向紅石
崖,這一次他們不是去紫竹林、作坊,而是湧向這幾年人們進六棱山窮遊的一條道路。
二道梁,趙新宇看著散落在地上的骸骨、棺槨,他的眼底滿是殺意,除了殺意之外更多的卻是悲切。
周圍的村民一個個臉上更滿是憤慨,不說是原來紅石崖本村的人,就是合並過來幾個村子的村民都知道這是誰的墳墓,每一年清明、七月十五,即使趙新宇有事回不來,村民們都會自發過來掃墓、燒紙。
幾年前紅石崖還沒有起步的時候,墳墓就被人挖掘過一次,那個時候的人們就已經很是憤怒,時隔幾年,墳墓再次被挖掘,這讓他們如何接受。
要知道在農村中掘人祖墳,那可是天理難容的事情,這現在趙新宇爺爺的墳塋卻是兩次被挖掘。
村民、遊人不知道這事情是誰做的,他們心中隻有憤怒,更是希望那個挖人家祖墳的人發生橫禍。
可趙新宇在聽到墳塋被再次挖掘,他根本不用去想也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除了焦鴻卓之外不會有其他人。
此刻趙新宇的心頭滿是悲切,不過更多的是擔憂,所有人中包括紅石崖的村民,也隻有他知道這裡麵埋葬的不是收養他們的爺爺趙虜。
雖說事情已經過去十多年時間,屍體已經變成骸骨,可修煉者一眼就能夠判斷出骸骨主人生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如果說十年前的焦鴻卓,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他不
知道,可現在焦鴻卓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手,曾經一直被龍輝教導,他對於骸骨這方麵應該有一定的認識。
十年前他將屍骸挖出來羞辱自己,十年後卻再次挖出來,那就不是羞辱自己那樣簡單,他是擔心焦鴻卓懷疑到爺爺的身份,要不然這些年一直沒有來往的他不可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周圍,一個個媒體、自媒體的人員都將鏡頭對準他,顯然他們是想要獲取更多的新聞。
趙新宇深吸口氣,蹲下身子,將散落在地上的骸骨撿起來,將上麵沾染的泥土小心翼翼的拂去,放在村民們趕工做好的一具棺槨中,他的神情很是複雜,眼眸中更是有了一絲淚花。
棺槨中埋的不是爺爺,可他卻想到了焦鴻卓兩次挖掘墳墓,這種事情在農村是最為機會的,每每想到這些,他的心就有一種莫名的悲切。
人們將這一幕幕都記錄下來,無數人也通過媒體、自媒體平台看到了這一幕,看到趙新宇流淚,很多人也跟著抽泣。
燕京,胡振宇的彆墅中,焦鴻卓、玄蒼等人此刻也看著人們在現場的報道,玄蒼等人看著流淚的趙新宇,雖說他們陰險,可他們卻也有點於心不忍,在修煉界每一天都有殺戮,可這種事情也是為人不齒。
焦鴻卓卻不同,他的眼底滿是嘲諷,眼神中更是沒有意識憐憫,在他的眼裡能夠幫助他的人都是他
的朋友,隻要阻礙他的都是敵人。
“鴻卓,那具骸骨。”
“是一個修煉者,不經過修為很低。”
焦鴻卓這一說,玄蒼、天擎等人都是一震,他們神情中滿是錯愕,“那這麼說,裡麵埋的真的是收養你們的那個老頭。”
焦鴻卓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按道理他是一個修煉者,他怎麼可能死了。”
“你覺得不是他?”
焦鴻卓點點頭,“他死的時候牙都在,可現骸骨隻有一多半牙,所以我覺得是那個老東西假死。”
玄蒼、天擎的眼眸一縮。這麼說玄烈的猜測還真的是準確的,趙虜還真的有可能是趙破擄或者鬼醫?
“趙新宇知不知道?”
焦鴻卓指了指畫麵,“他都成了那個樣子,看樣子那個老東西連他都給騙了。”
“不一定吧,你不是說他最心疼趙新宇?而且趙新宇還是一個頂級的中醫,你能看出來,難道他看不出來。”
“他有幾年時間沒有回去過,他回去的時候那個老東西已經死了。”
“那這麼說就是知道那個老人和鬼醫、趙破擄有關係也不一定能夠找到他,你以前聽過他很有可能去哪裡?”
“那個時候他說過,最想去的地方就是當初他們戰鬥過的地方,祭奠一下和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兄弟。”
“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