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當王寡婦那柔軟的身體被我抱進懷裡後,我整個人頓時就傻了,尤其是,我的手還按在了不該按的地方,那柔軟的觸感,頓時就讓我麵紅耳赤,就連王寡婦,也是滿麵羞紅。
而且我發現,在她的左手臂上,竟然有一個淡淡的小紅點。
看到這個小紅點之後我當即就是一怔:“守宮砂?她不是...已經結婚了嗎?怎麼還會有守宮砂?難道...她並沒有跟她男人行過房?”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王寡婦的聲音忽然響起:“千俞,你弄疼我了。”
我聞言手忙腳亂的把她扶了起來,一臉尷尬的問:“王姨,你...你沒事吧?”
王寡婦卻沒再吭聲,隻是紅著臉,猶如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光著腳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間。
隻是在臨出房間時她扔下了一句話:“不許再叫王姨,叫姐姐。”
話音落下,房門也‘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我去!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心說特麼的,我師父這是積了多少德,行了多少善啊,不然的話,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地方,怎麼就偏偏被我一把抓在手裡了。
不過奇怪,王寡婦明明已經結婚了,怎麼手臂上還會有守宮砂呢?
所謂的守宮砂,便是用朱砂喂養的壁虎,壁虎又名守宮,經過搗碎後點在女人的手臂上,可始終不掉,但破身後則自行脫落,故此被稱之為守宮砂。
守宮砂在古代大戶人家的小姐身上很常見,但在現代卻很少能夠見到的,一來是守宮難養,二則是時代變了,現在人對於這方麵看的已經不那麼重了,但卻沒想到,我竟然會在王寡婦的身上看到。
王寡婦還是處子之身,這絕對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估摸著不僅是我,可能所有人都不會想到,一個結了婚,死了男人,守了幾年活寡的豔婦,竟然還是完璧之身。
“難道是我看錯了,那並不是守宮砂?隻是王寡婦用口紅隨便點上去的紅點?”
我躺在床上,時而回味那一下的手感,又時而想起王寡婦手臂上的守宮砂,翻來覆去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剛剛有些睡意之際,忽然就聽客廳內傳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那聲音很輕,但依然被我捕捉到了。..
“這是什麼聲音?難道是...黃皮子又來了?”
我皺著眉頭聽了一會,可那聲音太輕了,我並沒有分辨出到底是什麼東西發出的。
我躡手躡腳的下了床,一把拿起斬靈刀後便推開房門,順著門縫往外瞄。
隨著房門被推開,那聲音立馬就變的清晰了起來,似乎是...水聲?
隻是客廳裡太黑了,隻能看出一絲大概的輪廓,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間,右手死死的握著斬靈刀,後背靠在牆壁上一臉警惕的四處查看。
過了好一會,我的眼睛終於適應了客廳裡的黑暗,我循著水聲看去,隻是,當我看清眼前的景象後,整個人立馬就僵住了。
“王...王姨?”
我瞪大著眼睛,眼底滿是驚愕的神色,一張臉,更是脹的通紅。
就看到,在陽台處,王寡婦正背對著我坐在浴缸裡,此刻,正用那雙玉臂撩動溫水往自己身上淋呢。
絲絲縷縷的月光透過窗簾照射了進來,讓她本就白皙的皮膚上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雖然隻是一個背影,但依然看的我難以自拔,整個人都傻了。
我張千俞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好色之徒,之所以會如此,完全是此刻的王寡婦實在是太美了。
世間萬千文字,都難以描述出此刻的唯美畫麵,那畫麵美的,就仿佛是一副畫卷一般,我甚至都生出了幾分不真實的感覺。
月光下,一個豐潤絕美的女人背對著我端坐在浴缸中,她美麗的肩頭裸露在外,朦朧的月光籠罩在她的肩頭上,更加為其增添了幾絲神秘與魅惑,那一雙猶如蓮藕般的玉臂不時的撩起了一串串的水花,玉頸上,不時的有晶瑩的水珠滑落,而在她的美背上,還沾上了幾片殷紅的花瓣...
這一刻,我的眼中什麼都看不到了,隻剩下那個絕美的背影。
就這樣僵在原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就感覺到一絲涼意自身後彌漫開來,我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隨後就看到,在我身後竟然還站著一個人。
“虎子?”我一愣,心說虎子什麼時候醒了?
但下一刻,我卻心頭一顫,整個人猶如過電了一般,頭皮一下就麻了。
借著月光,我看到,身後的人臉色淤青,雙頰上和脖子上,布滿了屍斑,那一雙死氣沉沉的眸子此刻正在眼眶裡亂轉,隨後,一隻眼睛看向了陽台處的王寡婦,另外一隻眼睛卻定格在了另外一個方向的我身上。
我‘咕嚕’一聲咽了口吐沫,這一刻的我,隻感覺嘴裡發苦,手腳冰涼。
這哪裡是虎子,分明是...死去多時的劉老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