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俞,我不想成為道士的道侶,求你幫幫我。」梁清再次哭訴:「我知道,你的門派很不簡單,由你出麵,那位茅山道士一定不會繼續糾纏的,千俞,你就幫幫姐姐好不好?」
梁清一邊說一邊哭,且她哭的極其淒慘,一時間,我也有些心軟了。
且最主要的是,我對那位茅山的道士,也產生了一絲興趣。
「什麼時候去?」我開口問。
「你答應我了?」梁清止住了抽泣,有些欣喜的問。
「我可以陪你去看看。」我點頭。
「太好了!」梁清瞬間破涕為笑,過了好一會才繼續說:「後天吧,我明天把公司的事處理一下,後天就返回帝都,你在哪,後天能趕回來嗎?」
「我就在帝都。」我說。
「還在帝都?」梁清有些詫異:「不是說,你到達帝都後,就會返回東北老家嗎?」
「發生了一點小變故,逗留了幾日,不過,過幾天就要回東北了。」
「哦。」梁清應了一聲,接下來,兩個人便再次陷入了沉默。
「千俞。」忽然,梁清開口:「如果你跟我去了,會不會...給你惹麻煩?」
「沒事。」我笑了笑:「茅山的一位道士而已,還不至於讓我惹麻煩。」
「那就好。」
「你喝酒了,早點休息吧。」
「好,那我們後天見。」
「嗯。」我點了點頭,隨即便掛斷了電話,靠在了躺椅上,怔怔出神了起來。
梁家...
茅山...
梁家其實並不算真正的參與了那場權力的紛爭,隻是間接的被卷進來的而已,怪就怪,梁家家主有眼無珠,抱錯了大腿,吃了鍋烙,受到了牽連。
不過,這個茅山的道士是什麼意思?
茅山,不是說封山了麼?
怎麼這位茅山道長,依然下山行走?
且還以那場權力的紛爭為由,威脅梁家,逼迫梁家嫁女?
「一位有修為在身的修行之人,且還是茅山派的道長,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來才對。難道...他還另有圖謀?但梁家,還有什麼東西,是值得這位茅山道長圖謀的麼?錢財?女色?亦或者...彆的什麼東西?」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所幸不再去想,且時間也不早了,便起身進了莊園,回到了二樓。
隻是,當我進入房間後,看清房間內的景象後忽然就是一愣。
房間內的燈光極其昏暗,且開門的瞬間,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至,而初久,竟然穿著一身...空姐製服,側臥在床上,正用勾人心魄的嫵媚眼神看著我呢。
「飛往快樂世界的航班就要起飛了,這位飛行員,還不登機,駕駛你的專屬飛機麼?」初久媚眼如絲,一臉笑意的柔聲說道。
「咕嚕!」我咽了口吐沫,隨即一下就撲了上去。
「寶貝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