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打的太突然了,男人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呢,便被這一巴掌給打的生生咽了回去。
一時間,所有人都瞪大著眼睛,一臉懵逼的神色。
「你,你敢打我?」男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指著梁清叫道:「的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
‘啪...,
又是一聲脆響,這一次,比上次打的還要狠,直接打的男人一個踉蹌,要不是被身旁的女人一把扶住了,可能就要摔倒在地了。
「打你怎麼了?」梁清吹了吹手掌,然後冷笑著說道:「身體這麼虛,還學人家出來泡妞?而且還敢搭訕老娘?你也配?」
「的!」男人惱羞成怒,一把掙脫了女人的攙扶,上前一步,舉起手掌就要打梁清。
可是下一刻,他舉起的手掌卻僵直在了半空中,卻是我一步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土包子,不想死的,就滾開!」男人咬著牙,惡狠狠的對我說,但緊接著,他便神色巨變,隨即整張臉都因為痛苦而劇烈的抽搐了起來。
「放開,放開我,我,我可是茅山派清揚道長的弟子,你,招惹了老子,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男人劇痛之下,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叫,然而,當我聽到他的話之後卻眉頭一皺。
「茅山派清揚道長的弟子?」我摸了摸下巴,然後問:「你師父現在在哪?」
「我師父他老人家就在帝都,我告訴你,我師父可是有道之士,一身修為高深莫測,你要是再不鬆開老子,老子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本來隻是一個小插曲,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還跟茅山派有關係?
我直接就樂了,心說巧了,你要是遇到彆人,想要用茅山派給自己撐腰,那可能還真有用,但遇到了我...不提還好,提了的話,直接打骨折。
「啊!...」
一聲慘叫傳出,卻是我猛地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臉上,這一巴掌要比梁清打的狠的多,霎時間,男人口鼻噴血,甚至還噴出了幾顆染血的白牙。
然後,我一腳將男人踹飛了出去,足足飛出去三四米遠,才‘咚,一聲摔在地上。
「回去告訴你師父,就說打你的人叫張千俞,如果他有意見,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一臉玩味笑意的說道。
至於男人,先是挨了我一巴掌,又被我一腳踹飛了出去,斷幾根肋骨是少不了的,此刻躺在地上,臉色煞白,疼的渾身抽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武哥!」女人發出了一聲驚呼,隨即就要打電話報警,但男人卻咬牙切齒的從嗓子眼裡擠出了一句話:「扶我走。」
「不,不報警嗎?」女人戰戰兢兢的問。
「報個屁,還嫌老子不夠丟臉嗎?」男人咬著牙,罵道:「張千俞是吧?等著,我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男人說完後,便被女人攙扶著踉踉蹌蹌的離開了。
待兩人離開後,一旁發楞的櫃員才戰戰兢兢的上前:「梁小姐,你們要的衣服...還試嗎?」
「試啊,當然要試。」梁清笑了笑,隨即一把挽住了我的手,拿著墨鏡悄悄的對我眨了眨眼,說了句:「剛才那一腳真帥,我就喜歡你這一款的。」
對於梁清的調侃我並未過多理會,隻是皺著眉頭,看著兩人踉蹌的背影出神。
在這場權力的紛爭落幕後,按理來說,茅山派應該封山了才對,怎麼現在,茅山派的人不僅僅來梁家找麻煩,甚至就連逛商場,都能遇到跟茅山有關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