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將軍,這些東西...」劍心一臉不舍的盯著三口箱子,我見狀就問:「劍心長老你這個表情...是舍不得了麼?」
「啊不是不是,我就是想問問,需不需要我找幾名茅山弟子,幫張將軍把東西抬下去。」劍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好啊,那就有勞劍心長老了。」
「……」聞言,劍心長老嘴角一抽,一張臉都垮了下去,顯然沒料到,我的臉皮竟然厚到了這種程度。
「無妨,小心而已。」劍心長老揮了揮手,幾名茅山弟子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還是上前,抬起了箱子率先走出了靈官殿,順著來時的路,向山下走去。
「那晚輩就不叨擾了,告辭。」我說完後,便大跨步的走出了靈官殿,劍心見狀立馬抱了抱拳,說道:「恭送張將軍。」
我雖然沒有回頭,但依然能感覺到,劍心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眼正死死的盯著我,且眼底滿是殺意。
「嗬,這些廢物,貴為一派長老,卻隻知道利用顯赫的身份地位享樂,這些年養尊處優慣了,空有一身高絕的修為,卻沒有半點血性,說起來,劍塵長老的脾氣,倒是挺和我胃口的。」我在心底冷冷一笑。
也許有人會覺得,劍心長老是以大局為重,也確實如此。
但...我都打上門來了,已經要騎在他們的臉上拉屎了,這個劍心竟然還一再忍讓,說實話,這種行為,讓我覺得很是懦弱,毫無名門大派的做派。
「千俞,這些黃金真要給大夥分了?」吳生跟在我身旁,低聲詢問道。
「嗯,分了吧,給我留一些就行。」
「妥了!」我此言一出,吳生頓時眉開眼笑,至於五行行動部的成員也是眼睛一亮,臉上滿是驚喜之色。
市麵上的黃金都是按克計算的,而箱子裡的黃金克是按斤數計算的,這麼一大箱子,估摸著,足有幾十斤,幾人一人分十斤綽綽有餘。
十斤,如果賣出去,那也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這些人之所以加入了巫蜀山預備役,一來是一槍熱心,為加過效力,二來,就是為了安定的生活,畢竟,巫蜀山預備役的待遇還算不錯,當然,傷亡率是高了點,但富貴險中求嘛。
「謝謝張局長,以後,上刀山下火海,張局長一聲令下,我們幾個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幾人大聲說道。
「嗬嗬,這才哪到哪,以後你們跟著我,發財的機會有的是。」我笑著說道。
這一下,所有人都笑了,剛才緊張嚴肅的氣氛,也變的輕鬆了起來。
走到山腳後,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茅山。
就看到,護山大陣雖然還在,但防禦力明顯的下降了一大截。
土屬性,主防禦,如今土屬性已經被我破掉,護山大陣的防禦能力,已經下降到了冰點,但攻伐的能力還在。
「千俞,你在茅山大鬨一場這件事,茅山估計會壓的很死,但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早晚會傳出去,不過...我們情報局最擅長的,一來是收集情報,這二來嘛,自然是散播消息,這件事,要不要讓
我聞言笑了,心說沒看出來,這吳生竟然還蔫壞蔫壞的。
不過...我喜歡!
見我點了點頭之後,吳生便咧嘴一笑:「茅山一直都以道家聖地自居,茅山掌教甚至曾揚言,茅山派,乃是執道教牛耳者,沒想到,這才幾年過去,茅山竟然就落寞的這個樣子,不過,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茅山吃癟,爽啊哈哈!」
吳生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一通哄笑,那幾名抬著箱子的茅山弟子,卻是臉麵通紅,眼底滿是怒氣。
.
「張將軍,東西已經抬到直升機上了,告辭。」幾名茅山弟子一聲冷哼,隨即轉身就走。
「媽的,跟誰橫呢。」那名端著狙擊槍的神射手有些不滿的罵了一句,那幾名茅山弟子就當沒聽到一樣,快步離開了。
「走吧。」我率先上了直升機,其餘幾人魚貫而入,隨後,伴隨著螺旋槳的轟鳴聲,直升機慢慢起飛,在茅山的上空飛掠而過。
不過,這一次直升機並沒有返回情報局總部,而是直奔醫山而去。
在即將抵達醫山的時候,初久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因為直升機上噪音太大,所以我並沒有接,而是給她發了一條微信。
「寶貝彆睡,洗白白等著我。」
消息發過去之後,消息秒回了一個流汗的表情,我笑了笑,隨即收起了手機,拿起一旁的平板電腦查看了一下西原那邊的動態。
「讓情報部門的人關注一下,張無敵派了誰前往西原。」我對吳生低聲說。
「好。」吳生點了點頭,隨即便拿出手機,也不知道是給傅春雅打了過去,還是何風。
「千俞,何風那邊給到的信息是,並未收集到任何一名外勤特派員離開駐地的消息,不過,外勤特派員很神秘,有一部分是直屬黃老總麾下的,還有一部分,是張無敵麾下的,且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就算是情報局,登記在冊的外勤特派員也不全,這一次,張無敵可能派了我們並不熟悉的人。」
「外勤特派員一共有多少?」我皺著眉頭問。
「不清楚,但應該不會太多,明麵上的,不超過十個,但在暗中還有多少,就不清楚了。」
「竟然這麼神秘?看來,張無敵的手裡,還有牌可打啊。」我暗暗說道。
這時,直升機已經來到了醫山的上空,我眯著眼睛向山頂看去,就看到初久竟然穿著一襲風衣,早就等在山頂了,在她身旁,還站著身著一襲漢服的秦嘉寧。
「降落吧。」我對飛行員說道。
飛行員比了一個ok的手勢,隨即,直升機緩緩降落。
「千俞。」待直升機降落後,我第一時間跳下了直升機,而初久,也快步跑了過來,一臉驚喜的說道:「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嘿嘿,想你了不行麼?」我看了一眼初久,就見初久穿的這身風衣很長,隻有小腿露在外麵,不過,小腿上似乎穿了...
「洗白白了麼?」我湊近了初久,嗅著她身上的香味一臉壞笑的問道。
「去你的。」初久白了我一眼,隨即轉頭看了一眼,見所有人都刻意回避了目光後,便忽然打開了風衣。
而當我看到風衣內的精神後,卻是渾身一震,鼻血直接就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