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你?」
白芍怒火蹭地一下又冒了起來,明眸圓瞪,冷笑著譏嘲。
「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你憑什麼不許!」
「憑我是你男人!」
宋境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隨後他就怔住了,白芍也是一愣。
很快,白芍嗤笑出聲,死死克製住了自己瘋狂的心動。
「怎麼,被我壞了好事,寂寞了,覺得我還可以被你再耍一次?」
白芍聲音甜美而刻薄,帶著濃濃的自嘲。
宋境臉色一沉,抬手捏住了白芍的下頜,眼神瞬間銳利如刃:「不許你說這種話!」
「我對你來說,不就是這樣?你就喜歡看我跟個舔狗一樣圍著你轉,你高興了給我個笑臉,我屁顛屁顛跑過去,你要怎樣就怎樣。你厭倦了,給我個冷臉,我自動走遠,連給你發消息都不敢!」
宋境的強勢徹底惹惱了白芍,白芍猛然一把揮開宋境的手,冷笑著揚起下巴。
「我憑什麼要這麼卑微?我先對你動心,我先喜歡上你,我就活該被你耍嗎?之前是我腦袋發昏,可現在我清醒了,我知道我蠢,我知道我錯了!」
「我對你再好再喜歡,也不過是糟蹋了自己的一腔熱情!謝謝你用事實告訴我,自作多情沒有好下場,我認賭服輸。」
「你這種木頭疙瘩,老娘我不稀罕了,不要了!你痛快放我走,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絕不會再去打擾你!」
累積已久的怨氣儘情釋放,白芍一頓輸出之後,心情奇跡般地好多了。
明豔精致的臉上甚至還帶了幾分真切的嫌棄和不屑。
「我喜歡你的時候,你說什麼是什麼,我現在不喜歡你了,你以為你是什麼?彆再自討沒趣來管我跟哪個男人見麵,現在除了你,我看見誰都能開開心心!」
「你再說一遍。」
宋境一直沒說話,冷冷聽完了白芍的冷嘲,眸底暗色火焰升騰而起,充滿了危險的意味。
偏偏白芍毫無察覺,好看的眉毛高高揚起,徹底破罐子破摔:「我說,哪怕是我和彆的男人上床,你都沒有資格管我,你算我什麼人……唔……」
狠話還沒撂完,白芍的嘴巴就再次被咬住了。
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探到白芍身後,嘶拉一聲扯開了她裙子的拉鏈,混亂中宋境的聲音裡帶著咬牙切齒和氣急敗壞。
「你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你現在說走就走,說不要就不要了?憑什麼?」
副駕的座椅被徹底放平,男人高大結實的身軀不由分說覆了上來。
白芍被重重壓倒,刹那間呼吸困難,拳打腳踢地掙紮咒罵:「……宋境你特麼是狗嗎,你彆咬我!」
「這是給你的懲罰,你給我長長記性,不許再說這種話!」
「你算老幾你好意思說這種話,你給我滾下去!」被宋境壓製得毫無還手之力,白芍氣得一腳踹在他腰上。
宋境不閃不躲,趁勢抓住她纖細的腳腕一扯,徹底把人困在身下。
「那現在我就讓你回憶一下我算老幾!」
被激怒的男人自控力全線崩潰,白芍的動作反倒讓男人陷入了更徹底的瘋狂,徹底將她吃乾抹淨。
車內的溫度迅速攀升,氣氛一片曖昧激烈。
空無一人的河堤上,夜風輕輕拂過,時不時與河堤上的柳樹發出羞澀低語。
河麵上泛起一片片旖旎漣漪,直到許久之後才終於消散。
一夜過去。
白芍迷迷糊糊醒來,全身的骨頭跟斷了一樣。
「誰特麼敢打老娘……」白芍下意識覺得自己應該是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