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親手做了肉鬆,又去切做披薩的洋蔥。
傭人連忙上前:“大小姐,洋蔥辣眼睛,還是我來吧。”
“不用了,我自己來。”顧婉拒絕了,堅持自己親手準備。
她已經試過了,無論她打扮得再精心,墨辰哥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安顏的美貌不輸任何人,即便她再嫉妒憎惡安顏,也無法否認這一點。.
但還有句話,叫做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一定要抓住他的胃。
安顏那個女人,隻要在墨辰哥身邊,就像是沒長手一樣,平時肯定也不可能給墨辰哥做飯。
但她顧婉可以。
她可以放低身段,給墨辰哥和三個孩子做各種美食,牢牢地俘獲他們的胃。
到那時,墨辰哥一定會明白,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才叫做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才適合做他的妻子。
所以她一定會親力親為,用心做這一切,一定要讓墨辰哥和三個孩子感受到她的真心。
顧婉在心裡默默地想著,思緒一時飄得有些遠,似乎已經能看到戰墨辰和三個孩子因為喜歡她做的飯,對她笑臉相迎。
就這麼一走神,一股尖銳的疼痛從指尖傳來,旁邊傭人發出低低的驚呼:“大小姐,你切到手了!”
顧婉低頭一看,殷紅的血珠正迅速從她指尖冒出來,染紅了木色的案板。
顧婉後知後覺地輕嘶出聲,旁邊傭人已經飛快地拿了棉簽碘伏和創可貼過來。
“大小姐您先去休息吧,還需要什麼我來就好。”
傭人幫著顧婉把傷口處理好,誠懇地勸著。
顧婉看了一眼血跡斑斑的案板,點點頭:“換個案板切三個洋蔥,再把蝦仁剝出來放進冰箱裡就好。還有我要的水果都準備好,明天早上六點幫我切好。”
“好,您快去休息吧。”
傭人鬆了口氣,誠惶誠恐地把顧婉送出了廚房。
顧婉回到房間,脫了衣服走進浴室。
打開花灑的時候她略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一咬牙,打開花灑,順帶著扯掉了手上的創可貼。
她是為了墨辰哥和三個孩子才受傷的,這個傷,就必須傷得有價值。
溫熱的水流猛烈地從花灑裡直衝而下,傷口遇到水,很快傳來劇痛。
顧婉卻沒有躲避,把手指伸在花灑下,原本並不深的傷口很快就被水泡的發白發脹。
翌日,鬨鐘六點準時響起。
顧婉起來直奔廚房,把昨晚做好的各種小點心裝盒,把各種配料撒在披薩胚上,送進烤箱。
又親手做了壽司和幾樣小蛋糕,還榨了一大罐果汁。
等所有的吃食做好分裝好,她才又回到房間,重新換了衣服化了妝,挑選外出的衣服時,她眼前浮現了一個女人清麗的身影。
安顏就是靠著那張清純的麵孔俘獲了墨辰哥的心,她也可以!
顧婉特意挑了一條波西米亞風格的淡紫色長裙穿上,又將妝容卸掉,重新淡淡上了一層素顏妝。
安顏那個女人就喜歡素顏妝,看著清清淡淡的跟沒化妝一樣,其實“心機婊”一個。
挑鞋子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最後把手指從細高跟上挪開,挑了一雙白色運動風的單鞋。
既然扮柔弱對墨辰哥來說不管用,那就展現她的親和力吧。
今天她一定會好好陪著孩子們放風箏,讓墨辰哥對她另眼相看。
一切收拾好,顧婉拎著裝滿各種食物的大盒子,帶著司夜井上了車,向著約好的公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