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率先衝了進去,確定總裁辦公室裡麵沒有任何危險之後,才恭敬站好,等候著司祁正入內。
司祁正謹慎地掃視了一圈室內,這才抬腳走進了奢華寬闊的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因為太大而顯得有些空蕩蕩,奢華低調的設計帶著冷沉的氣息撲麵而來。
司祁正看了看時間,吩咐手下。
“照原計劃進行。”
“是。”
一行黑衣人立刻行動起來,有人去開電腦拷貝東西,有人去櫃子裡翻文件,還有幾個在牆壁和角落四處尋找入口,找保險櫃。
很快,幾個人在與辦公室相連的房間裡找到了保險櫃。
保險櫃和門一樣都是指紋鎖,司祁正不屑地冷嗤一聲,讓人架著戰墨辰過去開鎖:“堂堂展翼集團的總裁,居然也是個蠢貨。”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指紋鎖,國外早就是虹膜鎖了,華國的這些財閥還是這麼落後。
保險櫃的門很快也應聲而開,司祁正臉上的謹慎徹底被輕蔑所取代。
他大步走到保險櫃麵前,伸手去拿保險櫃裡的文件,隨手扔給了手下:“全部拆開,拍照。”
“是。”
黑衣人有條不紊地把保險櫃裡的文件拿出來,一張張拍照。
拍到其中一份的時候,黑衣人遲疑了一下,跟司祁正請示:“這份文件和顧時遠有關,您要不要過目?”
“拿來。”
司祁正伸手接過,大略翻了翻,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這是一份調查顧時遠身世的文件,展翼集團調查顧時遠做什麼?
司祁正又仔仔細細看了看,這份文件裡,顧時遠的老底已經被掀得差不多了,但看起來都沒什麼問題。
司祁正想了想,轉身走出房間,重新回到了顧婉麵前。
顧婉也被拖進辦公室,丟在了實木辦公桌旁。
司祁正走過去把文件在她臉上拍了拍:“知不知道戰墨辰調查顧時遠乾什麼?”
顧婉臉上淚痕交錯,人都快嚇傻了,愣了一下,才慌忙搖頭:“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是顧時遠的女兒,怎麼會不知道?”
司祁正在顧婉麵前蹲下,手指狠狠掐住了顧婉的下巴,目露凶光:“你最好不要撒謊,你人蠢也就算了,如果還不忠心,我就把你切成幾塊扔去喂狗!”
司祁正滿眼狠厲凶殘,顧婉被他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
她知道,司祁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瘋子,這種事他真的做得出來!
已經快要流乾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顧婉嚇得麵無人色,拚命搖頭求饒:“沒有,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司祁正沉著臉不說話,死死盯著顧婉片刻,感受到了她徹頭徹尾的恐懼,這次狠狠甩開了她。
“你最好是什麼都不知道,不然我的手段你知道。”
顧婉被甩得撞在實木桌上,額頭一陣劇痛,卻隻能死死咬著牙,連哭都不敢哭出聲。
司祁正站起來轉身走到戰墨辰身邊,低頭看著他昏死過去任人宰割的樣子,心中一陣快意。
他抬腳踢了戰墨辰一腳,皮鞋的鞋尖在他胸口上碾了碾,笑容嘲諷:“堂堂戰爺,也不過如此。”
顧婉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心疼不已。
司祁正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戰墨辰,他這種瘋子怎麼能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戰墨辰這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