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辦公室的門徹底關上,他們才退回工位,開始狂熱討論。
“天啊,安總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係嗎?怎麼就能撈到這麼一個絕世好老公,要錢有錢,要顏有顏,還會為老婆親自洗手做羹湯!”
“是啊是啊,我們這輩子是沒指望了,但願下輩子能投個好胎,能有安總一半幸福我就滿意了!”
女同事們個個兩眼冒愛心,羨慕不已,男同事登時覺得壓力山大。
本來他們都覺得自己是個十分合格的男人了,結果戰爺親自跑來公司當“寵妻楷模”,他們以後還有活路嗎?
不行,得降低一下這群女人的期待!
原本和諧的一群人頓時分成了兩個幫派,男人一撥女人一撥。
女同事們繼續表達羨慕嫉妒恨,男同事們則是據理力爭,表示不是個個好男人都非要這樣做。
兩撥人吵得熱火朝天,隻有張瑤一個人沉默地站在一旁,指甲死死掐著手心,垂眸克製著自己眼底瘋狂翻湧的嫉妒和不甘。
嫁入豪門,一胎三寶,被戰墨辰那樣的人捧在手心裡不說,現在居然又懷孕了,安顏怎麼能這麼幸運?
再看看自己,前途儘毀,身體殘疾,餘生隻能做一個廢人,好像天生就是來給人做炮灰的。
同樣都是人,憑什麼?
憑什麼安顏把她害成了這樣,現在還能風光無限,享儘一切嗬護寵愛?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遲早有一天,她要把安顏帶給自己的這些苦難,全部都還給她!
張瑤眼底寒光閃爍,眼神徹底暗沉。
……
曼城。
偏僻的深海懸崖上,枯燥的訓練日複一日。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休養,笛貝的身體差不多已經完全恢複。
至少他被人帶出去訓練的時候,不至於因為完不成任務拖後腿而遭受彆人的白眼。
但跟這裡彆的人比起來,他的體能還是遠遠跟不上,每天訓練完都累得全身的骨頭都要斷掉。
笛貝堅持了幾天,實在是受不了,終於忍無可忍向那些人的頭領提出抗議。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無緣無故把我抓來這裡,到底是想做什麼?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憑什麼不放我走?!”
結果隻換來了一頓無情的嘲諷:“不放你走是為了你好,瞧瞧你這弱雞小白臉的樣子,真不像個男人!”
“就是,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像個軟腳蝦一樣——少廢話,趕緊出去訓練!”
全副武裝的黑衣人一頓訓斥之後,毫不留情地拎起笛貝,再次把他扔進了訓練場。
而他們今天的訓練項目,是高空跳傘。
簡而言之,就是從幾十米的高空跳下來,全靠背上那個小小的降落傘包保命。
笛貝被人拖著往直升機上走,不由的發出一陣驚恐的顫栗:“不,我不行!我恐高!”
“恐個屁高,你就是慫!”
那些人一陣粗魯的斥責之後,強行把笛貝拎到了跳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