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4日,東京灣,晚上,佐藤眾議員房間。
高宮參議員、佐藤眾議員、相田女議員在說話,說的就是重新選舉和山黛組織。
相田女議員說道:“四國地方的議員為了爭東京灣的奪話語權,一定會推動重新選舉,有了他們之助,讚同重新選舉的議員就會遠超過反對者。”
高宮參議員說道:“重新選舉是件好事,有了新的領導層,命令才能一致,隻是這第一件事情,應該就是收集物資。”
“肯定會拿山黛組織開刀。”佐藤眾議員說道,“隻有山黛組織解散了,議員們才不會擔心山黛組織篡權。”
“唉,”相田女議員歎道,“其實,山黛組織真的幫了我們很多忙,可以說如果沒有山黛組織,如果不是山崎先生和美黛子小姐在災難發生後迅速打開局麵,然後一路幫忙,我們不會有現在這麼多人,相比許多國家的情況,我們要好太多了。”
高宮參議員說道:“正因為他們有這樣的名聲,再加上如今的過百萬人的規模,議員們才忌憚他們。”
佐藤眾議員說道:“他們還年輕,我就怕他們意氣用事,所以邀請兩位來商量一下,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怎麼辦。”
高宮參議員笑道:“這您倒不用擔心,山崎先生應該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沒錯。”相田女議員說道。
佐藤眾議員說道:“好,既然兩位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踏實了。”
“隻是,我擔心另外的問題。”相田女議員說道,“山崎先生肯定不會為議會工作,他之後恐怕還會重組山黛組織,到時候他們一定會去其它地方。”
“對,這是個麻煩的問題。”高宮參議員說道,“議會方麵恐怕不會再承認民間勢力擁有地盤,也就是不承認私人財產。”
“議會的獨裁,非常時期征集所有物資本無可厚非,但總要有時間限製吧。”相田女議員反問道,“難道說惡靈一天不除,就一天在非常狀態?”
“是啊。”高宮參議員說道,“如果這樣的話,那日後的麻煩恐怕會更大。”
佐藤眾議員歎道:“不患寡,而患不均。”
相田女議員說道:“沒錯,上千萬人的物資想要一視同仁,或者按勞分配,這都有問題,因為很多人的工作根本不好評價,就拿議員來說也一樣,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理解我們這些議員的付出。而我們現在吃的這些,就比外麵的人好上很多。”
高宮參議員說道:“這件事情一個處理不好的話,秩序說不定會崩潰,後果難以想象。”
“難啊。”佐藤眾議員歎道,“這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接著說道,“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了,來來,先吃飯,再不吃菜都涼了。”……
浦安地域,酒店,餐廳。
擺滿飲料食物的桌旁坐滿了人,山黛組織高層的聚餐。
首領山崎和美黛子,總管山田幸子。
負責醫療護理的山本佑子醫師,負責民用直升機的田中清美和立川淑美,負責衛生清潔的金井明泉和阪井純子,負責教育看護的大橋繪美警官,負責種植養殖的杉本榮美和佐野真枝,負責廚務的長柴田千惠,還有她的女兒柴田友美。
負責建築的森田信行,負責水道電力的上村博樹,負責金屬加工的加藤良樹和增田由武,負責其他加工的井伊大利和小阪一馬,負責倉儲的福田隆久和吉岡秀行,負責冷鏈的戶川一雄和木田大介,負責民用船隻的河原泰明,負責維修的加藤拓也。
負責海上隊隊員的今川夏惠上尉,負責航空隊隊員的古野昌朋中尉,負責陸上隊的橫手準尉和秋山軍曹,負責巡邏和安保的三村廣誌警部和淺野警部補。
負責弓箭隊的真弓矢水,負責拔刀隊的宮田警部。
山崎端起飲料,“各位,多謝各位幫忙,山黛組織才能運作得起來。”
眾人謙讓後,與山崎和美黛子同飲。
山崎說道:“今天,我有一件事情要通知大家,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不過我在此再說一下。”
“東京灣現在有上千萬人,僅憑人力,應該就可以暫時防禦住惡靈了,而在不久的將來,想必軍工場也可以重新運作了。”
“隻是,東京灣的物資非常有可能撐不到那個時候,所以呢,官方必會打出一張牌,就是重新選舉。”
“而選舉結束以後,第一個命令,應該就是解散各個民間組織,征收所有物資。”
“而首當其衝的,大家都能猜到,就是我們山黛組織。”
“我之前說過,如果是重新選舉出來的議會頒布的命令,我山黛組織會聽,所以到時候,山黛組織會解散。”
“各位之中,有誌者可以成為議員,無意於此的,可以自由決定何去何從,也可以加入到時候新成立的山黛組織。”
“我要提醒各位,按壞的情況打算,到那個時候,議會方麵決不會再分割地盤給我們,也不會讓船隻給我們,甚至會拿走我們所有的槍支彈藥。”
“我們能有的,隻會是一些車輛,和幾天的口糧,所以,到那個時候,隻有兩條路走,要麼聽從議會的安排,要麼就像以前一樣,從惡靈手中搶東西,隻是這危險程度,比以前會高出太多了。”
“在此,我請各位好好考慮。”
“好,就到這裡了,我們開飯吧。”……
半夜十二點不到,東京灣。
千葉縣營地、隔斷帶營地、葛西地域營地的防線上,上百萬防守人員嚴陣以待,忐忑不安的等待著惡靈新一輪的攻勢。……
2月5日。
零點時分,惡靈沒有動靜,不過眾人都不心提了起來,這或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零點二十分,惡靈仍然沒有動靜,眾人都有些激動,有些期盼。
零點三十分,一直到淩晨一點,惡靈仍然沒有出現,有人發出了歡呼聲。
很快,歡呼聲連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