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一年,風靈氣在風之意的帶動下,由經脈而擴散,外透肌膚,內入骨中。
風靈氣透體而過,徹底伐毛洗髓,進入先天,獲得法力。
淩海國曆196年)年底,趙瑾知道瞞不住,也就讓方瓊薇下山去通知父母,請他們上山來過年。
侯爺夫婦來了,趙瑾關起門來向親人解釋,他如今正在重新修煉,希望父母妻子可以對外保密,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包括嶽父嶽母。
不是有意要瞞他們,隻是時候未到,沒有必要宣傳。
三人能理解,也就同意了。
……
過了年,趙瑾禦氣飛天,去天上引風入體。
一邊享受天風入體的痛苦,一邊體會風之意,用風之劍意引風靈氣入體,增進修為。
這過程非常痛苦,越往高空,天風越烈,越痛,但風靈氣越多,修煉速度越快。
趙瑾咬牙苦撐,他不甘心失敗,不甘心當一個廢人,他還要保護家人。
吃得苦中苦,方成人上人。
但痛苦並不是那麼好忍受的,一次次嘗試,一次次煎熬。
曆經三年才結出散丹,又兩年才凝聚成金丹。
元神倒是快,不到一年就有了,不知不覺間發現的,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不過,那不用深究,總之,他趙瑾曆經八年之難,受了六年千刀萬剮之苦,終於又站起來了。
……
淩海國曆202年)年底,12月11日。
趙瑾攜妻子下山過年,不過表麵上是妻子攜他下山。
卻發現居然有亂軍在泰侯城外叫陣,看旗幟,領頭之人正是老冤家陸尚仁。
趙瑾手癢癢,揮袖鼓風。
大風刮過幾裡遠,清風徐徐之際,他已經用風之劍意控製亂軍陣地。
陸尚仁也是元神有成之輩,對風中的意境心生感應。
連忙揮掌,切斷風中的法力。
但趙瑾風之劍意已出,以風化劍攻向整個亂軍。
總算陸尚仁大亂了準頭,手下雖然被風劍襲擊,但多數是受傷,沒有全軍覆沒。
“是元神高手,你們撤,我去會會那人。”
“大哥小心。”
“沒事,打不過,我也能逃。”
“大哥保重!”
……
殿後的陸尚仁,直接飛向趙瑾,及到近處,頓時也認出了老冤家。
“是你?”
趙瑾拱手,“陸兄彆來無恙?沒想到陸兄也生元神了。”
陸尚仁也拱手,“我也是今年剛出關,聽說你成廢人了,我就來看看,原隻想罵你兩句解解氣,現在看來,可以好好打一場出氣了。”
趙瑾感慨,“不瞞陸兄說,我也正想找人打一場,隻是觀陸兄這一身土木氣息,我在天上,你在地上,我們打不起來啊。”
“呃……”陸尚仁頭痛的撓頭,“也是,看來我兄弟們的仇,真是難報了。”
趙瑾拱手,“陸兄是賊,我是兵,當時我奉命剿匪,也是身不由己啊。”
陸尚仁感慨,“理解歸理解,但這血債總有要算的一天。”
“陸兄,你的人已經走了,你若不嫌棄,不如到我家裡去喝一杯。”
“不了,你不追擊的情,我領了,不過想讓我跟你喝酒,我還是沒心情,我不是你們這些當官的,虛偽的緊,對誰都能笑的出來,走了,後會有期。”
陸尚仁拱手,然後轉身就走,以縮地成寸之法,迅速離開。
趙瑾失笑,拱手送彆,“陸兄一路順風,有空來玩啊。”
“夫君和他是仇人吧,怎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