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開元大山某個酒店的房間裡。
一個身材不錯的女人被閻有為壓在身下,女人白膩的皮膚上滿是深深的咬痕,滿臉痛苦,卻又不敢反抗。
閻有為像是一頭野獸,喘著粗氣,埋頭苦乾。
終於,隨著一聲低沉的嘶吼,閻有為結束了自己的獸行。
他看了一眼渾身咬痕的女人,冷笑一聲,起身走進浴室,洗了個澡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
“閻少,今晚不在這裡歇著了?”
一個壯漢眼睛紅腫,看到閻有為,點頭哈腰的問道。
其他兩個壯漢也是一樣,眼睛通紅...滅火器的乾粉進到了眼睛,沒瞎算他們狗命好。
“老爺子讓我回家一趟,走吧!”
幾人來到地庫,驅車回閻家。
一個壯漢揉了揉紅腫眼睛,滿臉痛苦,“閻少,等找到那個小子,我一定要把他全身骨頭一根根打斷。”
其他兩個壯漢附和著點頭,滿臉猙獰。
閻有為眼神陰鷙,“我當然不會放過他,還有那個臭婊子,竟敢拒絕我,等她落到我手裡,看我不玩死她。”
突然,咯吱一聲,一個急刹車,車輪抱死,在地麵擦出四道黑色痕跡。
閻有為一個沒注意,因為慣性,臉狠狠地撞在前麵的座椅靠背上,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呼,感覺鼻梁都撞碎了,疼的眼淚橫流。
“你他媽怎麼開的車?”
閻有為狠狠地在座椅靠背上踹了幾腳,發泄心裡的怒氣。
“閻少,是今天用滅火器噴我們的那個小子。”
開車的壯漢滿臉凶狠的盯著車子前麵的陸乘風,惡狠狠的說道。
閻有為抬頭看去,透過前擋風玻璃,看到了擋在車子前麵的陸乘風。
“竟然送上門來了,看來這小子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應該是認慫服軟來了?”
閻有為滿臉獰笑,“現在服軟,晚了!”
“閻少,我先下去打斷他的腿,給您出出氣。”
閻有為獰笑著點點頭。
開車的壯漢推開車門下車,一臉不屑的看著陸乘風,“小子,你是來給閻少認錯的吧?可惜,晚了。”
“敢得罪閻少,你有幾個腦袋?我先打斷你腿,讓閻少開心開心...”
壯漢說完,一臉猙獰,壯碩的身軀朝著陸乘風衝了過來。
陸乘風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車裡的人,皆是目露凶光,等著看陸乘風被打斷雙腿,痛苦哀嚎的樣子。
可衝向陸乘風的壯漢,突然間撲倒在地,因為慣性,滑到陸乘風腳下才停下。
車裡的人眼底的凶光變成了不解,這什麼情況?
他們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壯漢咽喉上插著一把寒光閃爍的飛刀。
閻有為察覺到了不對勁,吩咐其他兩個壯漢,“你們下去看看,小心點。”
“是。”
兩個壯漢應聲,然後推開車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