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嬌聲道:“跟我們回去你就知道了,禿鷲,束手就擒吧。”
禿鷲發出一聲獰笑,突然間從後腰拔出一把手槍。
可惜,他根本沒有開槍的機會。
寒芒乍現。
飛刀直接洞穿了他的手腕,禿鷲發出一聲慘叫,手槍也掉到了地上。
寧雪驚訝且敬佩的看了一眼陸乘風。
陸乘風盯著禿鷲,“死禿驢,舉起腿來,不是,舉起手來。”
寧雪眼底的佩服頓時變成了嫌棄。
陸乘風手裡把玩著一把寒芒閃爍的飛刀,“怎麼,難不成你還想反抗?”
“這個人很重要,彆殺他。”
寧雪急忙說道。
聽到這話,禿鷲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緊緊地壓著血流不止的手腕,退到天台邊上,“你們彆過來,不然我跳下去了。”
寧雪神色一急,急忙道:“禿鷲,你彆亂來。”
“草...拿著大鳥嚇寡婦呢?有種你跳,跳下去我敬你是條漢子。”
陸乘風一臉鄙夷,用跳樓嚇唬他?可笑至極。
寧雪滿臉著急,禿鷲知道閻建東很多見不得人的事,不能死。
“你們放我走,不然我真的跳了...”
禿鷲聲色內荏的嘶吼。
陸乘風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糊塗,身影一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禿鷲麵前,抬腿一腳。
“砰”的一聲,禿鷲尖叫著倒飛了出去,然後砸向地麵。
幾秒過後,地麵傳來一聲悶響。
寧雪臉色發白,急忙衝到邊上,探頭往下看去,天太黑,怎麼都看不到。
她猛地回頭,俏臉如罩寒霜,“陸乘風,你...你知不知道他掌握著閻建東大量的罪證,是給閻建東定罪的重要人證。”
陸乘風冷笑了一聲,“閻建東的罪我已經給他定了,早已經給他判了死刑,不用什麼人證。”
“這樣的垃圾,死一個這個世界就安穩一分。”
寧雪氣的胸膛劇烈起伏,“就算不是為了定閻建東的罪,禿鷲手裡有一條完整的拐賣人口產業鏈,我們可以根據他的口供,將他手底下的人一網打儘。”
“現在你把他殺了,他的手下會接替他的工作,這條產業鏈不除,殺一百個禿鷲都無濟於事,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孩子會遭到毒手?”
陸乘風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他沒死,我剛才觀察過了,響你審問。”
寧雪怔了一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朝著另一邊跑去,然後順著繩子滑了下去。
陸乘風也跟了下去。
從窗戶翻進來,走出房間,發現禿鷲的女人還在,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你竟然沒跑,嘖嘖嘖...你錯過了最好的逃跑機會,坐在那裡彆動,從現在開始,房間的一切物品被查封,等我搜查過後,跟我們走一趟。”
陸乘風又返回臥室,直奔床頭櫃,拉開一看,裡麵隻有一盒tt。
他悄悄拿了兩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上呢。
然後開始翻箱倒櫃,從衣櫃裡找到幾個首飾盒,打開一看,裡麵是些金首飾,他全部揣到了自己兜裡。
旋即,陸乘風又在梳妝台找到不少金銀首飾,想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