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這話一出,差點把蔡西一氣的原地爆炸。
這麼一說,蔡天英的死還是他造成的了。
尤其是陸乘風還一副委屈的樣子,簡直不能忍。
但他又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
“真是笑話,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救人能把人胸骨壓斷?”
這時,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陸乘風聞聲望去,說話的是下流門的老者。
“你沒聽說過,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見識淺薄,不代表沒有...男女辦事,還有因為激烈把腰乾斷的呢。”
陸乘風一臉鄙夷的看著他,“土鱉,多看看新聞再發表意見吧,以為自己皮膚黑就不會有人說你是白癡了?”
“你要不服氣,上來試試,彆說把你胸骨壓斷,我他媽能把你扭成麻花。”
下流門的老者眼神陰鷙,咬牙切齒的說道:
“無知小兒,本是切磋,你心狠手辣,痛下殺手,著實該死。”
熊境誠臉色一沉,看著他冷冷的說道:“我神火宮的弟子,生死幾時由你流刀門決定了?”
下流門的老者臉色一僵,旋即勉強擠出一個笑臉,“熊長老,此子心狠手辣,如此行徑,日後定會影響神火宮的聲譽,我也是為神火宮著想。”
熊境誠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發展小小的流刀門,一個三流勢力,卻操一流勢力的心,你不覺得可笑嗎?”
眾人忍不住發出一陣哄笑。
說的也是,賺著買白菜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這不是吃多了撐的嗎?
下流門的老者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陸乘風毫無顧忌的豎起大拇指,“熊長老懟的好,自己窮的褲衩都穿不起了,還有心思操心國際大事,出生的時候腦子被他媽大腿夾壞了吧?”
眾人表情古怪,幸災樂禍的看著下流門的老者。
後者老臉漲紅,眼神陰冷如毒蛇,估計在心裡琢磨著,怎麼弄死陸乘風?
熊境誠看著蔡西一,淡淡的說道:“乘風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他並沒想過殺人,是受到了驚嚇才失手殺了蔡天英,這件事錯不在他。”
蔡西一神色猙獰,“照熊長老的意思,蔡天英就白死了?”
熊境誠深深地歎口氣,唏噓道:“雖然乘風不是故意的,但人畢竟死在他手上。”
“我神火宮做事向來公道,為了表示歉意,蔡天英的喪葬費,由我神火宮全權負責。”
蔡西一差點沒氣吐血,我蔡家缺你那點喪葬費?
熊境誠揮了揮手,道:“死者為大,你們還是先把屍體帶回去,讓他入土為安吧。”
說完,看向陸乘風,“我們走吧。”
蔡西一怒道:“你們就想這樣走了?”
“什麼意思?你要攔老夫的去路嗎?我神火宮雖然做事公道,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蔡家若是要跟我神火宮碰一碰,我們奉陪到底。”
熊境誠聲音淩厲,終於展現出了神火宮長老該有的霸氣。
蔡西一老臉陰沉如水,但他還真不敢攔熊境誠,畢竟神火宮不是好招惹的。
“我們走。”
陸乘風正要跟熊境誠離開,突然間一個人跳上了擂台。
此人身材矮小,腰挎一長一短兩把彎刀,穿著寬鬆的黑白條紋服,跟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似的,指著陸乘風,表情憤怒,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