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瞪口呆。
陸乘風竟然真的贏了?
不過,大家都看得出來,陸乘風能贏是因為取巧。
他先利用自己的速度優勢,消耗對方的力量,然後趁勢反擊。
可以說陸乘風贏得並不光彩。
陸乘風臉色發白,腳步虛浮,身子晃了晃,看來也累得夠嗆。
“我贏了!”
陸乘風興奮地大喊。
雲仙宗的人皆是眼神陰鷙地盯著陸乘風,目露凶光。
陸乘風斜著眼睛,不屑地看著他們,“怎麼,不服?”
“剛才是誰說我神火宮沒人了?一個金丹期,連我一個築基期的都打不過,真是廢物啊,大廢物,太廢物了。”
“雲仙宗真是沒人了,趕緊解散吧。”
在場的人解釋玩味地看著雲仙宗的人。
雲仙宗這次可真是丟人丟大了,一個金丹期的弟子,沒打過人家一個築基期的弟子,臉被按在地上摩擦啊。
“這臭小子,真給我們神火宮長臉啊。”
封玉春忍不住樂嗬嗬地說道。
以築基期的修為擊敗金丹期,誰還敢小瞧神火宮?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徒弟?”
龍盛陽昂著頭,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揚。
封玉春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東方初見笑靨如花,與有榮焉。
“哼,取巧而已。”
顧東樹不屑的小聲說道。
康盛皺眉看了他一眼,厭惡道:“長點腦子,他在藏拙,彆忘了葛一飛被他一招重傷。”
顧東樹表情一僵,對啊,他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葛一飛的修為可比雲仙宗這個弟子強得多,結果被陸乘風一招擊傷,現在還在床上躺著。
可這種大出風頭,揚名立萬的機會,陸乘風為什麼要藏拙?
陸乘風抬頭看著婁天碩,“婁宗主,我贏了!”
“看到了,兩滴玄雷液先給你記下。”
婁天碩笑嗬嗬的說道,心裡卻大為震驚。
雖說陸乘風靠取巧贏了,但卻實實在在的贏了,作為一個老江湖,早就不注重過程了,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不管用什麼手段?
“陸乘風,你靠投機取巧取勝,算什麼本事?”
雲仙宗另一個弟子忍不住站出來,厲聲道:“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戰?”
“想要車輪戰啊?你們雲仙宗可真不要臉...不過無所謂,我神火宮的弟子無懼,你要戰,我奉陪。”
陸乘風說完,看向婁天碩,“婁宗主,我要是打贏他,是不是還有兩滴玄雷液拿?”
婁天碩愣住了。
這個人可是金丹後期,而且剛才那一戰,陸乘風消耗也不小,他還敢應戰?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再戰?”
“多謝婁宗主好意,但我神火宮的弟子,從來無懼挑戰...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陸乘風高傲地昂著頭,朗聲說道。
“說得好,臭小子,真給我們神火宮長臉。”
封玉春樂得合不攏嘴。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徒弟?”
龍盛陽又是這句。
風雲春一腦門的黑線,看了他一眼...心裡突然後悔,當時為什麼不把陸乘風收入自己門下?
婁天碩微微點頭,不吝誇讚,道:“好樣的,神火宮收了個好弟子,收徒當如陸乘風...好,你若能贏他,本宗主給你三滴玄雷液。”
陸乘風樂了,抱拳道:“多謝婁宗主。”
話音方落,他扭頭看向挑戰他的雲仙宗弟子,搖搖頭道:“我接受你的挑戰,但你一個不夠。”
說著,一指雲仙宗的人,大聲道:“我要挑戰你雲仙宗所有弟子。”
“另外,下流門的廢物,玄天門的垃圾,極樂門的畜生...我陸乘風,一人挑你們全部,就問你們可敢應戰?”
聲如驚雷,滿場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