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停了下來。
眼前的院子張燈結彩,連樹上都綁著紅絲綢。
應該是這座院子了。
陸乘風貓著身子,悄悄掀開瓦礫,凝目看去。
臥槽...看到白膩的肌膚。
這應該是個女人,會不會是木星晚?
陸乘風現在還有個大問題,那就是他並不認識木星晚,準確說來是沒見過她的真麵目。
現在隻能通過胸來確認了。
他雖然沒見過木星晚的真麵目,但從外形來看,木星晚胸懷偉岸。
陸乘風暗中運轉瞳術,準備看清楚,雖然這樣很猥瑣,但他也沒彆的辦法...看胸識女人,自己也算是獨一份吧?
突然,陸乘風後背一寒,如芒刺背。
他渾身一僵,旋即悄悄將瓦片恢複原位,祭出逆鱗的同時猛地轉身。
不遠處,站著一個女人,隻穿了白色的褻衣褻褲,手持一把寒光閃爍的長劍,如瀑般的長發隨風狂舞。
女人長的很漂亮,她的眼睛很美,卻帶著一股邪氣。
陸乘風神色一喜,他記得這雙眼睛,是木星晚沒錯了。
為了確定,他看了看木星晚的胸,因為她隻穿了褻衣的緣故,顯得更加傲人,陸乘風又看了看她的臀,豐滿挺翹...是木星晚沒錯了。
陸乘風扯下臉上的黑巾,指了指自己。
他知道木星晚身上應該有某種禁製,不能隨意交談。
木星晚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是戴了藍色美瞳,如海水般透徹。
陸乘風想了想,然後走近了幾步,在房頂的積雪上用逆鱗寫了一行字:“你什麼情況?”
木星晚猶豫了一下,以劍代筆,在積雪上寫下:“你怎麼在這裡?”
陸乘風抹去之前的字,寫道:“我是來救你的。”
木星晚寫道:“離開雲仙宗,你救不了我。”
陸乘風飛快的寫道:“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嫁給焦...下一個我忘了怎麼寫了,反正就是那個性交的?不對,是姓焦的?該死的輸入法,不怪我。”
木星晚看著雪上的字,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一腦門的黑線,這都能賴給輸入法?
她揮劍疾書,道:“上次任務失敗,天女受到了責罰,被禁足於仙山,仙山情況複雜,天女並非唯一...我自願嫁給焦玨凡,助天女擺脫困境。”
“你快離開這裡,不要參與此事,我覺得這是一個局,仙人所圖不明。”
陸乘風皺眉:“什麼局?你都知道什麼?”
木星晚揮劍疾書,道:“說不清楚,隻是我的感覺...我身為仙使,仙人卻逼迫我嫁給焦玨凡,這件事本身就很離譜。”
“我覺得這是一個圈套,一個針對某個人的圈套,你突然出現,我感覺更加不安。”
陸乘風眉頭緊鎖,寫道:“你的意思是這極有可能是為我設下的圈套?可我現在隻是個無名之輩,仙人為何如此大費周章的對付我?”
木星晚微微搖頭,揮劍寫道:“或許是想奪取你身上的人皇之力。”
陸乘風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眼神一凝,瞳孔收縮,寫道:“如果是你猜測的這樣,那就說明我的身份暴露了,仙人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
“或許他們也知道了我和天女的關係,更知道你我私下有過交談...不然,他們不會利用你,引我前來。”
木星晚俏臉失色,眼神變得十分凝重。
陸乘風大腦急速旋轉,思索了好一會,寫道:“我覺得你可能猜錯了,如果我的身份暴露了,或者說這個圈套是為我布置的,我到雲仙宗那一刻,就應該被抓起來了。”
“可雲仙宗的人並沒有動我,說明他們的目標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