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虎國數萬裡外,有一座天香穀,這裡修士眾多,幾乎稍有點靈氣的山頭都被各大洞府所占據。
“許白晝,我勸你還是乖乖出來束手就擒,再有月餘,你這洞府就要被我等徹底煉化,屆時你想活命都沒機會了。”
一座洞府外,滔天的烈焰正在熊熊燃燒,幾乎要把半個山頭都給燒熔。
洞府裡似乎有人正在頑強抵抗,不斷有陣法的光芒閃爍,抵禦著熊熊靈炎。
附近則站著不少看熱鬨的修士,對這邊指指點點:
“許道友這回可慘了,不知為何招惹了靈神教的修士,估計這次沒有活路可走。”
“許白晝此人也是活該啊,誰讓他那般心直口快的?我早就說過了,這家夥遲早得得罪人,這不就應驗了?”
“你們說咱們天香穀這些散修,如何才能拜入靈神教啊,有個山頭以後出了事,也能有人罩著。”
“拜入靈神教?那可難咯,他們對資質要求比一些大派都要嚴格,我等這群散修如何能入其法眼。”
“許道友也是倒黴,咋就招惹了靈神教的修士,要換做尋常修士,咱們這些鄰裡好歹也能勸上幾句。”
“靈神教修士?”
方塵望向那座洞府前,佇立於虛空的數名築基修士。
溫梵猜的沒錯,她夫君的確是出事了,且還是得罪了靈神教的修士,被人堵了家門,難怪無法走陰。
“諸位,加把勁,把這家夥生生給燒了。”
“敢打碎靈神像,他就該想到今日有這般下場。”
幾名靈神教築基交流了一番,緊接著體內靈力湧動,燃燒的靈炎瞬間旺盛數籌。
洞府四周的山石肉眼可見的被燒熔,化作岩漿滾滾流下。
“老兄,這靈神教的修士,就如此霸道?”
方塵來到一名修士身旁,隨口問道。
修士看了他一眼,見是生人,便神色一冷走開了幾步,不想搭理,抑或是不想聊靈神教的話題。
“霸道?”
靈神教那邊有一名築基修士耳朵一動,扭頭看向方塵,衝身旁道友獰笑道:
“幾位,有人說我們靈神教霸道。”
幾名靈神教築基紛紛看向方塵,眼神輕蔑戲謔。
“兄台,我們靈神教可不是霸道,凡事都是事出有因。”
一名築基衝方塵笑道:“兄台等下莫走,我們幾人好好聊聊。”
嗖嗖嗖。
方塵附近本來還站著幾名修士,聞言紛紛飛離,生怕被方塵所牽連。
“我不走。”
方塵笑著搖搖頭:“今日此來就是來尋許道友的,沒見到人,我走什麼。”
“哦?你來找許白晝的?看樣子你們是蛇鼠一窩啊,那就不要怪我們了。”
其中一名築基眼睛微微眯起,一抹殺機一閃而逝。
“這家夥是瘋子啊?”
眾人一臉愕然。
“沒見到靈神教的修士正在收拾許白晝,他還趕上來送死?”
眾人竊竊私語時,有一名靈神教築基已經收手,轉身朝方塵飛去。
許白晝的洞府壓力頓時驟減,裡麵傳來一道聲響:
“道友是誰?我不認得你,速速離去!”
“現在說不認識?遲了。”
朝方塵飛去的築基扭頭獰笑一聲,再轉頭看向方塵。
啪!
眾人隻聽見一聲脆響,那名築基剛剛扭過頭,腦袋又立馬原地轉了十幾個圈,隨後便咕咚一聲和無頭屍首一起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