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更奇怪了,我剛剛分明看到她在對著我笑,我去看她,她卻恢複了正常的表情,反而讓我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畢竟她的年齡太小了,看著也就五六歲的樣子。
這麼小的年紀,就算大人教她去監視彆人,她都未必學的會。
我往回走的路上,剛好有一個女人從列車的衛生間裡出來。
由於我著急回去,走路的速度有點快,刹車不及,直接來了個追尾。
女人從衛生間走出來後,是後背對著我。
此女子的屁股非常翹,和林倩兒有的一拚,都是快要翹到天上的那種,我則直接撞到了人家的屁股上。
敏感部位相互接觸的刹那間,我頓時尷尬得想找地縫鑽進去,女人則在這時回過頭來,我一下認出她就是上車前對著我笑的那個美女。
我連忙和人家道歉,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她也很大方,聳聳肩膀表示無所謂,但她接著就問了我一個問題:“你覺不覺這裡有點冷?”
聽到這句話,我好像被人打了一拳,整個人立馬精神了。
我咽了口唾沫,而後反問她:“你也覺得冷?”
女人快速點頭,接著忽然湊近我,壓低聲音道:“這裡冷的讓人受不了,但很奇怪,坐在我周邊的人一個個都好像很熱的樣子,我看他們都在那裡不停地扇來扇去!”
這句話更是極大地刺激到我的神經,她所說的,恰好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
我四下看了看,發現林倩兒沒有探頭朝這邊看,壓低聲音對她說:“我和你說,這趟火車沒準鬨鬼。”
女人聽後“哦”了一聲,然後問我:“你覺得這裡有鬼?”
我故作神秘地點點頭,輕聲道:“實不相瞞,我是研究風水的,你可以稱我而相師,在這方麵,我有特彆的直覺。”
女人心領神會地微微點頭,接著突然一臉笑意地問我:“那麼這位相師先生,你知道我是乾什麼的麼?”
我看她的表情,心裡暗叫不好,難不成她也是做這行的?那我豈不是立刻就要穿幫?果然裝b是要遭雷劈的,這次恐怕要丟人丟到家了。
女人隨後來了句:“我大學學的專業是絕對唯物主義,你對我這樣的人說世界上有鬼,就如同在對我講笑話一樣。”
聽她這麼說,我倒是鬆了口氣,心說你隻要不是研究風水的就好,這樣一來我滿嘴跑航空母艦都不怕。
我於是衝她擺擺手道:“把你唯物那一套先放一放,告訴你,我可是真正見過阿飄的人,講出來嚇死你!”
這女人對著我笑笑說:“抱歉,你要講的事情我沒什麼興趣聽,不過你這個人倒是挺有趣的,怎麼稱呼?”
我報上姓名後,也問她的名字。
她對我說:“我的全名叫上官甄茹,不過你叫我吉米就好。”
我一聽她的名字裡帶有上官兩個字,不由心頭一顫,問她:“你家在潤城?”
她對我點頭,還反問我怎麼了。
我又問她:“潤城好像有個上官家族,據說原來也是研究風水的,還很有影響力。”
女人立刻笑了出來,道:“你所說的上官家族,應該指的就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