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接著就把罪名按到了她的身上:“你大搞封建迷信,還四處宣揚。”
這罪名實在令她哭笑不得,她在村裡同時見兩個人以上的場麵都很少,竟然說她宣揚封建迷信。
更荒唐的還在後麵。
村長說她從之前的地方逃過來,就是因為這個緣由。
這更加令人想笑,她記得這裡的人們之前說她是因為亂搞男女關係才逃到這裡來的,沒想到這會兒竟然又變了。
不過這些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她根本無力爭辯。
村長給她按完罪名,她首先想到的人就是村長的兒子,果然對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偷偷跑到她這裡來告密也是真的及時,隻不過他少說了一件更要的事,當時她來不及準備了,應該立馬就跑。
如果她不收拾那麼長時間的包裹,這會兒恐怕已經逃出村子了,可惜說什麼都晚了。
之後的場麵非常混亂,那些村民不顧她拚命抵抗,硬生生的把她和自己的女兒分開。
女兒被帶去什麼地方,她完全不知道,但她被拖拽到了村子裡的一棵最為粗壯的大樹前。
好幾個人都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有竹批繩、棕繩,還有自己晾衣服用的那種棉繩。
捆她的時候,還有人抱怨說不好捆,因為她的上圍圓圓滾滾,一點也不吃繩子。
負責捆她的是村裡的幾名壯漢,本來有女性同誌要參與,但沒有搶過這幾個力氣大的男人。
諷刺的是,這些男人的臉,她幾乎都認識,基本都和她有過那種關係。
這些人捆的極為不正經,捆在她身上的繩子,好像一件緊身衣,讓她的曲線畢露。
在場的女人們看到這一幕,更加對她惡語相向。
但她完全不在乎,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女兒。
村長的兒子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過來告訴她,說女兒他會幫忙保護,讓她放寬心。
聽到這樣的話,她總算是能稍稍放一點心。
當時外麵的天是黑的,很多村名的手裡都有火把,好像一團團鬼火將她圍在中央。
將她綁好後,接下來就是批她。
這才是最為難熬的一關,每個人都要上前對她講一番惡毒的話。
還有人專門負責在她身後揪著她的頭發讓她往下看,為了揪她的時候方便,還把她的頭發梳成兩縷,分彆用皮筋係住。
這樣一來,人家一隻手捉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揪住她的頭發就特彆方便。
她就以這樣的姿勢麵對著接下來的一切。
批她的時間持續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來,她一直都被綁在這裡,到了飯點,有人來給她送吃的,是村裡喂豬的食物,晚上她就睡在這裡。
這場鬨劇持續了半個月後,她第一次被釋放,回顧所有的一切,像是做了一場特彆可怕的夢。
村裡人都十分詫異她竟然還能活下來,不知多少人就這樣直接被批死了。足以見得她因為女兒,心裡抱著多麼大的信念。
重新得到自由的她瘋了一樣去尋找自己的女兒,卻被告知她女兒幾天前病死了。
這其實是個烏龍事件,後麵會有說明,不過她聽到這個消息後,先是發了好長時間的愣,然後竟然沒有哭,而是笑了出來。
那些人以為她瘋了,就也不管她,全都各自散開。
從那之後,安定村的噩夢便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