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嬌說完,我們立刻就去查看她腳底下的東西,發現竟然是一個人的手掌。
周念嬌大叫了一聲,幾乎原地跳了起來。
我頓時在心裡叫了聲不妙,先彆說這手是怎麼回事,周念嬌這一叫的動靜實在太大,假如這裡除了我們還有其他的人,這一叫必定是打草驚蛇。
接著就聽胖子低聲來了句:“靠,怎麼回事?”
我一看這一驚一乍的怎麼還傳染,剛才不好說周念嬌,對胖子我就沒有客氣,提醒他小聲點,彆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可我隨後就看到了那條手臂,心裡也是一個咯噔。
怎麼說呢,這真的就隻是一條手臂,白白淨淨的躺在那裡,此人身體的其他部分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看這條手臂的狀態,好像脫離人體沒多久,還沒有一丁點將要腐爛的跡象。
胖子小聲嘀咕:“這人是被碎屍了還是怎麼?這裡他娘的怎麼就隻有一條手臂?”
經胖子這麼一說,我更加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這裡隻有一個手臂,說明我們待會可能在這裡看到人體的其他部位。
看來有我出現的地方,光是屍體已經不夠刺激了,還要用碎屍來迎接我,我他媽的真是不知道該去謝誰。
因為這個斷掉的手臂,胖子不停的用手電朝著地麵上照來照去,好像生怕會錯過什麼一樣。
不過這裡好像也就隻有一條手臂,我們暫時都沒有發現其他的人體組織。
即便如此,這裡也給人一種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覺。
繼續留在原地,令人十分的不安,往回退,大家都不甘心,此時就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胖子一麵走一麵小聲嘀咕:“我猜這裡麵沒準藏著一種可以把人碎屍的海底怪物,待會大家都得機靈著點。少滿同誌,你最好在前麵開路。”
我心裡本來就緊張,一聽他這麼說更緊張了,瞪著他道:“為什麼是我開路?”
胖子就道:“你好像金剛狼一樣,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都能很快恢複,水也淹不死,不是你開路是誰開路?我要是有你的本事,早就在這裡溜達個遍了,說你還不服氣。”
這胖子說的話雖然不中聽,但也的確沒有毛病,我快速愈合的能力已經是有目共睹,此時再和他嘰嘰歪歪,有點太不像個男人了。
我於是隻能硬著頭皮打頭陣,胖子也很識時務的把手電塞到我手裡。
即使是這樣,我心裡仍然感到不安全。
看來一個人的作戰能力和膽量並不是成正比的,他們把我形容得好像是拚命三郎一樣,實則我膽子小的很,尤其是在這種充滿未知的地方。待會彆真的有一個能把人碎屍的怪物衝出來,那我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我也隻是愈合能力比普通人快,假如真的被斷胳膊斷腿,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長出來。
越想我心裡越慌,邁步的速度反而不由自主的加快起來。
在這裡麵走了一會兒,我發現這裡的空間的確很大,而且很是空曠,裡麵幾乎沒有什麼東西。
當然也有可能我走的方向不對,放東西的位置都在其他方位。
我們就這樣朝前探索了一會兒,其他幾個人很快也發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