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思考該如何進到宅子裡,彆墅的正大門突然吱嘎一聲開了。
這一幕真的是令人心驚肉跳,我幾乎就要暴露自己,好在自己旁邊有個石頭雕像作為掩體,我迅速蹲了過去。
跟著我立馬盯著門的方向,想象著待會應該會有人從彆墅裡麵走出來,媽的,讓我好好看看這人的廬山麵目。
然而門就隻是被打開了而已,我想象的有人從裡麵出來的畫麵遲遲沒有出現。
什麼意思?難道裡麵的人打開門之後就發現了我,然後又縮回去了?
可想著我又搖頭,倒不是對自己躲貓貓的工夫多麼自信,假如裡麵的人真的發現了我,那麼大門沒有理由繼續開著。
還有一點奇怪,這人一會開窗一會兒開燈,一會兒又開門卻不出來,到底是個什麼路數?
恐懼和興奮同時從我心裡生了出來,我也愈加對裡麵的人的身份,以及他究竟想要乾什麼感到好奇。
我又等了一會兒,裡麵仍然沒有人出來,門也不關,不由咬了咬牙,難道我還是被發現了,裡麵的人想用這種方式測試我敢不敢進去?這他媽的算是挑釁麼?
已經到了這一步,這棟彆墅我是一定要進去看看,這點小伎倆就想把我嚇回去你是想多了。
我開始一點一點地朝彆墅的正門挪步,眼睛做賊似的,不停的四處瞄,此時的我連誰是貓誰是老鼠都搞不清楚,得加一萬個小心。
離門越近,我就越緊張,腦子裡不受控製的反複浮現一個特彆驚悚的畫麵,一張極度恐怖的臉就在我要進去的時候從裡麵飄出來。
尤其當我來到門邊上的時候,心中的恐懼幾乎到了頂點,我感覺自己的腿都軟了。
最後證明我就是自己嚇唬自己,想象中的恐怖畫麵始終沒有出現,整棟彆墅和之前一樣,死一般的安靜。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說先殺進去再說,大不了和裡麵的人拚了。
彆墅的門雖然開著,可是門內似乎有一道氣牆一樣,往裡麵進的時候,一種莫名的壓迫感讓我渾身發緊。
但這種感覺在我進到門內之後也就沒有了。
彆墅裡麵比外麵更黑,裡麵的東西我連大概輪廓都看不到。
不過這樣一來,我也等於是隱藏在黑暗裡麵,除非對方的眼睛有夜視功能,否則他應該看不到我。
我在裡麵適應了一會兒,眼睛大概也能捕捉到一些東西,雖然看不太清,但總歸不是完全黑暗的環境,外麵掛著的月亮畢竟不是擺設。
我大概能看到自己的左側有一道通往二樓的樓梯,但我現在還不確定自己要不要上去,那人剛才把門打開,人有可能還是在一樓,還是找找再說。
我極度小心地朝前挪步,神經崩的非常緊。
我好像無頭蒼蠅似的在大廳裡小範圍的轉了幾圈,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傻b。
我和林倩兒不是普通認識的關係,林家人也知道我這個人,反倒是這人在林家鬼鬼祟祟的,一定是圖謀不軌。
所以我既然殺進來找人,不如就大大方方的去找他,兩人都好像夜遊鬼似的在彆墅裡麵飄蕩,明天早上也碰不上麵。
不過想是這麼想,當我動作真的大了起來,把地板踩的嘎吱作響的時候,心裡還是不安,一下子就變得小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