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驢一狗去修仙!
阿依古麗為啥要跟吳北良這麼玩兒命跳舞啊,原因很簡單,她要把對方累成狗,讓他沒力氣和紀謠那個小妖精跳。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成功了。
可萬萬沒想到,對方跳過跳舞這個步驟,直接鑽帳篷去了。
她想到了開頭,卻怎麼也沒想到這結局。
半炷香後。
歡場某個小帳篷裡。
芙蓉帳暖,被浪翻騰。
男人的粗重的呼吸聲和女人妙不可言的伸吟聲交織成一片讓人血脈噴張、想入非非的樂曲。
一個時辰後,樂曲仍在持續。
這個特定的小帳篷外,有不少小團體的巫族小夥兒仍不住議論
“臥槽,紀謠就是個妖精,都叫了一個時辰了,也不嫌累,老子聽得硬邦邦,真難受。”
“我也是啊,太要命了,要不,咱倆拚刺刀去?”
“滾!我拚你大爺,老子寧願自己動手!”
“該說不說,大夏使者很有實力啊,折騰了一個時辰還沒完事兒呢。”
“是啊,就紀謠這種叫法,老子也就能扛半個時辰。”
“你少吹牛嗶,就你,四分之一柱香都夠嗆!”
“槽,我又不是你,才不會那麼快,下次我跟紀謠玩兒,你計時,到不了四分之一柱香我管你叫爹!”
“咱先不討論時間問題,咱就說,就你這比樣兒,能睡到紀謠嗎?”
“尼瑪幣,紮心了昂!”
……
另一邊,阿依古麗氣的小嘴兒噘的老高,都能掛上油瓶了。
她坐在自帶的墊子上,聽得麵紅耳赤,十分煩躁。
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便氣鼓鼓地走了。
是夜醜時。
整個偌大的南疆,除了歡場的小帳篷裡還有靡靡之音響起,其它地方都很安靜。
經過九位部落首領馬不停蹄地救治,被瘴毒折磨的巫人都恢複了健康。他們也都知道,是那位名叫吳北良的大夏使者慷慨解囊,拿出珍貴無比的大荒超級霹靂無敵療傷止疼神液救了大家!
夜幕之下,荒原之上,一道身影在風裡翩躚。
他不是彆人,正是大荒第一帥哥,吳北良。
先前在小帳篷裡,他和身段撩人風情萬種的紀謠四目相對。
吳北良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難明的弧度,他伸手捏起對方小巧的下巴,眸色晦暗,聲音略微沙啞“妞兒,今晚,爺帶你飛,讓你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樂!”
紀謠美眸閃過一抹慌亂,眼神躲閃“吳公子……你真要與奴家……好嗎?”
吳北良笑眯眯地說“這還用問,我褲子都脫了。”
“蛤?什麼時候的事兒?”紀謠下意識往某人下三路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雙赤果的腿。
“你不是讓我捏爆你的胸脯麼?那就來吧……”吳北良說著,緩緩伸出了魔爪。
“奴家……奴家還沒準備好呢。”紀謠連忙向後退了一步。
吳北良向前逼近,聲音充滿魅惑“看著我!”
紀謠下意識抬頭望去。
吳北良雙眸湧出詭異的能量,瞬間攫住了對方的心神。
紀謠嬌軀巨震,眼神呆滯,片刻後,她扭動身軀,小嘴兒張開,發出了銷渾的聲音。
吳北良很是滿意“嗯,這小聲兒,挺帶勁兒,我得趕緊走,再聽下去,隻怕要對不住秋雪了。人魔門的迷魂造夢術真厲害,這功法若是被好色之徒學了,得有多少良家遭殃啊,還好,本魔王是個正人君子。”
自我誇獎後,吳大官人施展靈幻分身,把吳分身北良幻化出來。
分身看到紀謠,聽到她的聲音,口水鼻血雙雙流下“我滴媽……這妞兒好正點,我戀愛了,真身你該乾嘛乾嘛去吧,這裡交給我,我一定小娘子伺候好了,讓她快活似神仙!”
吳北良翻了白眼,冷冷道“你特麼要是敢動她,老子把你永遠關禁閉!”
分身不樂意了“你這就有點兒不是人了,你讓老子瞅著這麼一個禍水在這裡叫,在這裡扭,還讓我無動於衷!殺人不過頭點地,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哪裡受得了這個啊?”
吳北良緩緩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分身心中一喜“所以,你允許我們探索生命的真諦了?”
“不!正所謂無欲則剛,把你變成不正常的男人就能受得了了!”
分身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他一邊往後退一邊結巴地說“你……你想乾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
“我踢!”
吳北良猛地抬腿,一腳踢在分身褲襠上。
“嗷——”
分身發出一聲慘叫,跪倒在地,雙手捂著襠部,渾身抽搐。
分身受到傷害,真身也有感覺。
因此,吳北良也覺得胯間一痛,疼得他雙股顫顫,險些慘叫出聲。
分身雖然沒有被踢爆,但指定是用不了了,他哭哭啼啼,伸手怒指真身“你踏馬……對自己下腳也太狠了!”
“沒辦法,誰讓你這狗東西惦記不該惦記的事兒,一會兒配合她哼唧哼唧,我走了,去辦正事兒。”
分身臉上掛著生無可戀的表情,有氣無力地說“吳北良,我……我恨你!”
吳北良貼上隱身符,戴上菩提琉璃鏈,悄麼聲的往荒原快速行去。
月色之下,他就是一縷清風,一道鬼魅。
巫術不同於法術戰技,也與魔道功法不同,吳北良研究了蠱蟲後,更加求知若渴。
他想學到更多更強大的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