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搖頭:“沒有,那就是頭蠢驢,哪兒能聽懂人話。”
石西揚大怒:“放屁,聽不懂人話它為什麼撞我們?”
王福生一臉揶揄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驢啊,我猜,它興許是看你們不順眼吧,哈哈。”
石西揚目露凶光:“你……”
王福生趕緊躲到翠花身後,倍兒有安全感。
顧峰炎看看翠花,又看看吳北良王福生,一甩衣袖:“就不信翠花師姐能一直保護你們,走著瞧!”
“翠花姐,顧師弟嚇唬我們,好怕!”吳北良立馬賤兮兮的告狀。
翠花冷冷道:“顧峰炎,若是你們敢無故欺負人,讓我知道的話,必取消你們考核資格。”
三人氣得不輕,卻是無可奈何,各自甩袖子,氣哼哼的走了。
眼看著顧峰炎三人走遠,王福生鬆了口氣:
“可算是走了,這就是三個土匪啊,從沒認真做任務,心思都用在怎麼白嫖上了,比我爹那些生意上的死對頭都無恥,他們那五十多分也不知道包含了多少實習弟子的血和淚。”
吳北良拿出幾個昨天摘的棘鬆果孝敬翠花:“翠花姐,他們搶彆人貢獻值這事兒宗門允許啊?”
翠花點點頭:“隻要不太過分,宗門都是不管的,甚至,宗門一定程度上鼓勵競爭。”
吳北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知道了,多謝翠花姐。”
又拉著她尬聊了一會兒,直到顧峰炎三人消失在視線儘頭,再也看不見,翠花才擺擺手,啃著甜美多汁的棘鬆果離開了。
王福生坐在湖邊,麵帶凝重之色對吳北良和褚依菡說:
“顧峰炎和季安是煉氣二品,石西揚倒是跟咱們一樣是一品,可他爹是遊龍縣的縣官,得罪了他,以後想下山都得繞路。”
遊龍縣就是淩天宗山下的縣城,無論是下山做任務還是采買,遊龍縣都是必經之地。
官員雖有朝廷管製,但天高皇帝遠,縣官往往就是一方土皇帝,輕易得罪不得。
褚依菡一點不帶怕的:“不就一個小縣官……”
王福生一噎:“小縣官?褚大小姐,聽你這口氣,你的背景更厲害?也對,聽說文哲師兄的爹是朝廷高官,你跟他青梅竹馬,那你爹……”
褚依菡搖搖頭:“我爹不當官。不過,當官的對普通老百姓有威懾力,對修行者可沒。”
吳北良拍拍手,淡淡道:
“三個月後的考核,核心隻有兩點:一,誰的仙草種得好,二,誰的貢獻值多,他們境界高又怎樣,咱們斯文人,不跟他們野蠻人動手不就完了。反正,最後,贏得定是我們!”
褚依菡望著吳北良,眼中儘是崇拜之色:“嗯,師兄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帶著我們倆晉級的,氣死他們仨。”
王福生看了一眼驢子:“所以良哥,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啊?菩提蠻不吃驢肉吧?”
“誰說菩提蠻不吃驢肉的?餓極了什麼都吃。”
吳北良一句話嚇得二驢子渾身發抖,若不是怕被收拾,早就撒丫子跑路。
“你這麼說也沒毛病,那下水吧!”王福生扭動著肥胖的身體開始做熱身。
褚依菡也開始準備。
“你們倆著什麼急?時間還早呢,看看那邊。”吳北良朝著湖西岸努了努下巴。
兩人看過去,隻見顧峰炎三人出現湖邊的樹下,蒸乾了衣服,坐在那乘涼,雲苓走過去,跟他們三個有說有笑。
“雲苓怎麼跟他們在一起?”
褚依菡搞不懂:“昨天他們才搶了雲苓的銀蛇魚,她脾氣也太好了吧?”
王福生撇了下嘴:“他們這是在蹲人呢,誰先得手上岸,他們就搶誰的,雲苓肯定是加入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