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很好理解。
雖然他們投降了,但不久前還不死不休的鬥法呢,突然就相親相愛一宗人也不可能,留在這裡大眼瞪小眼也挺尷尬的。
更何況,淩天宗經曆了一場戰火,建築損毀過半,各峰也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毀壞,留他們在這裡也沒地方安置,倒不如讓他們離開,回去把這一戰的情況和宗門長老交代交代,讓他們知道,不是自己怕死要投降,而是宗主和新宗主的一場百年豪賭!
嗯,尉遲宗主都死了,讓他背個鍋沒問題吧?
吳北良知道海淩天一定有問題要問自己,而自己,也需要向他交代一下石國公主石萬穗的事情。
“嶽師侄,這個時間,你爹應該睡了吧?”
“他不是我爹!”嶽羽瑄不悅地說。
吳北良沉默了一下:“嶽師侄,俗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人不風流枉中年,人不風流枉老年,雖然宗主年輕時曾迷失過,但都是那些妖豔賤貨勾搭他,他並沒有犯原則性的錯誤,值得被原諒!”
男人就該一生風流唄?你都腦補了些什麼啊…嶽羽瑄沒好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宗主此時可能在點星台。”
“噢,哦,咳,帶我去找他。”吳北良有些尷尬地撓撓頭道。
片刻後。
點星台上。
“吳師弟,你來了。”
海淩天一襲青色道袍,負手矗立高台邊,望著夜幕中冷清破敗的宗門,頭頂是璀璨的星辰。
點星台在淩天閣的最高處,離天仿佛隻有三尺距離,手可摘星辰。
吳北良走到他身邊,望著大劫後的宗門,點了下頭:“嗯,來了。”
“月師侄如何了?”海淩天偏頭看了一眼少年。
星光墜落在他的眸子裡,明亮而澄澈。
吳北良歎息一聲,憂心忡忡地說:“還在昏迷,不過據鳳靈說,再有兩日她就可以醒來了,隻是靈竅破碎,靈能散儘,醒來後,她就是個普通人了。
秋雪在修行上日夜不輟,極為刻苦,苦修十幾年才有了這般境界實力,如今靈竅破碎,變成一個普通人,她心裡定然很難受。
我一定會儘快煉成天品五階蘊竅丹,助她重塑靈竅!”
海淩天點頭道:“靈竅破碎,靈能散儘對任何修行者而言都是極大的打擊,待月師侄醒來,需要你多些耐心陪伴開導。”
“我知道的。”
海淩天轉移話題道:“吳師弟,此次多虧有你,淩天宗才得以存續,本宗主都不知道該如何獎賞你。”
吳北良擺擺手,臉上浮現歉然之色:“分內之事,何須獎賞。再者說,宗門之禍也是因我而起,我的功勞和宗門的損失比起來,算不得什麼。”
海淩天見“吳師弟,本宗主早就說過,玄天宗狼子野心,早有吞並我淩天宗的打算,你不過是恰逢其會,成為他們作惡的借口!從某種意義來說,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因此,你切不可自責,內疚,這會影響你的道心,於修行無益。
說到修行,你是如何在短短時間內從凝神一品到金丹一品,又是如何讓半月湖中的荒古凶獸對你言聽計從的呢?”
吳北良將早就想好的說辭說出來:“是鳳靈。她將所有靈能都給了我,金丹也給了我,將我的境界提升到涅槃之前,她告訴我隻要解開湖底妖獸的封印,就能驅使它為我所用,現在,她已經涅槃重生,變成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她說,還會拿回屬於她的靈能和金丹,到時候我就會被打回原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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