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
韓淳和曹丘眼皮狂跳,身上汗水流的更歡了。
“死刑啊?”
楚嬴沉吟,偷偷遞過去一個讚賞的眼神,道:“按照他們犯下的罪行,這樣的結果是意料之中。”
“不過,對這些十惡不赦的惡人,就這麼一刀砍了,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那哪能啊。”
崔肇此刻已經明了楚嬴的心思,故意將視線落在韓曹二人身上,咧開嘴森然笑道:
“按照大楚刑律,對於這種惡人,可以當眾淩遲處死,殿下可見過淩遲之人是怎麼行刑的嗎?”
楚嬴不動聲色:“哦?這個我還真沒見過,說來聽聽。”
“嘿嘿,這淩遲之刑,可以說是世上最殘酷的刑罰之一,那場麵,卑職雖然隻見過一次,但過了這麼多年,至今還會不時做噩夢。”
崔肇佯裝恐懼的模樣:“那些被處以淩遲的囚犯,會被先扒光全身上下的衣物,然後,再用一張漁
網纏住吊起來。”
“犯人經過漁網用力勒緊之後,全身的皮膚,就會從網格中擠出來,變成一個個小疙瘩。”
“然後,劊子手會用一柄小刀,依照擠出來的疙瘩,一刀又一刀慢慢切割。”
他的手在半空比劃,仿佛自己便是那個劊子手,語氣森然中透著興奮:
“切割殿下懂吧,就像切烤鴨那樣,一片片割下來,看似簡單,實則非常考驗手法。”
“按照淩遲之刑的規定,至少要割上三千六百刀,隻能多,不能少,若犯人在割完之前就咽氣的話,劊子手還會被追究責任。”
“所以,為了確保犯人能成功捱到三千六百刀,行刑期間,有時還會給他們灌參湯續命,可精神一好,隻會更加放大他們的痛楚。”
崔肇的聲音忽然開始顫抖:“那些捱到最後的犯人,全身上下,再找不到一片皮膚,就連頭上都被削乾淨了。”
“就像被剝了皮似的,全身血淋淋,甚至還能看到蠕動的紫色血管,簡直慘不忍睹。”
“更可怕的是那些人的慘叫,日夜哀嚎不停,堪比厲鬼,尋常人聽了,隻怕晚上連覺都不敢睡。”
不出所料,他講到這的時候,韓淳和曹丘二
人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雙眼之中更是充滿恐懼。
崔肇清了清嗓子,順勢問道:“對了,殿下問這個,難不成想讓卑職親自動手執行淩遲?”
“這有何不可?”楚嬴反問道。
“可是,卑職和也太血腥了。”
“什麼血腥?這叫罪有應得,誰叫他們當反賊,自己選的路,就要為此承擔後果!”
楚嬴這話意有所指,頓了頓,安撫道:“你先彆急著推脫,本宮為人一向開明,也不要求你們一定剮完三千六百刀。”
“咱們打個折,不用三千六百刀,也不用一千刀,最低三百六十刀就行,如何?”
“嘿嘿,三百六十刀的話,卑職倒是可以試試,不過,還是怕萬一失手……”
崔肇話說到一半,就被楚嬴打斷,回頭第一次看著韓淳和曹丘,語氣平靜的可怕:
“不要緊,慢慢來,多剮幾個也就熟練了,本宮相信你們的領悟力……”
話音未落,隻聽撲通一聲,臉色煞白的韓曹二人忽然跪在地上,驚恐地連連求饒:
“殿下饒命,求求殿下,饒過我們這一次吧,千萬不能淩遲啊,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