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唯獨要拜托殿下。”
雖說已經和秦兮月見過數次,但多數時候秦兮月都並不正經,楚嬴對他自然也多了一分防備心,難得見她這幅模樣,楚嬴的態度也不自覺地軟化下來幾分。
本來就是美人
,尋常情況之下,他也不會太過為難。
“就算你給我下套本宮也沒什麼意見。”
楚嬴聳了聳肩。
免費的一個酒樓,就算是有些什麼手腳在裡麵,也就當是付款了。
“那就再次多謝殿下幫忙處理小女子的事情了。”
秦兮月柔順地低下頭,表情溫和:“小女告辭。”
眼見著秦兮月離開,外麵的郝富貴這才急急忙忙地走進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周身冷汗淋漓。
自從燕都之後,楚嬴交給他的事情大多以失敗告終。
他現在還可以留在楚嬴的身邊坐下,甚至是保留自己的這條小命,全都是楚嬴寬宏大量,換成當今的任何一位皇子王孫,都不會容忍他這般廢物的跟班。
更妄論是楚嬴這樣的絕世之才。
“殿下,奴婢,奴婢……”
郝富貴磕磕絆絆地開口,想要告罪,卻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後渾身冷汗,重重地磕著響頭,隻敢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罷了,秦兮月那女人不是你可以應付的。”
楚嬴卻也不是仁慈,秦兮月此人若是好對付也不會成為他的合作對象。
在京城,郝富貴的消息最為靈通。
隻是各有
長處,應當各自發揮才是。
“酒樓的事情查明白了?”
楚嬴麵色淡然。
他的確還是答應了秦兮月不調查她的事情,但並沒有說不查酒樓吧?
“是!”
郝富貴來了精神,直接從地上抬頭,臉上又掛上了諂媚的笑容,激動地爬到楚嬴的身邊,態度熱絡殷切。
“那酒樓雖然名義上是歸屬河洛商盟,秦小姐自然可以調動,但實際上卻被商盟中的其他掌舵者使用,雖然沒什麼生意可言,但對方似乎也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秦小姐應該也是因為這種原因,才將酒樓轉讓給殿下的吧?”
這種原因?
楚嬴回想起自己見過的秦兮月,哼笑著搖了搖頭。
那家夥絕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就將到手的骨頭吐出去,隻有可能是楚皇那邊的事情。
可惜答應了這女人不能調查下去。
“既然是秦兮月名義下的產業,那就走吧。”
楚嬴轉身朝樓下走去。
盯了幾天。
也是時候行動起來了。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才從順洲回來的大殿下,居然一回來就逼親安家小姐。”
楚嬴正下樓,這大堂裡麵就傳來喋喋不休的討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