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眾
人心裡麵充斥著對楚嬴的蔑視之時,裡麵的女人和侍衛也被人從外麵揪了出來,女人遮擋著臉不敢讓人看清自己的真麵目,下一秒就跌在地上,露出真麵目。
“縉妃?!”
楚皇愣住,怔怔地看著地上的女人:“不是容妃嗎?!”
其餘人聞言紛紛上前,不敢置信地看著躺在地上周身帶著淤青痕跡男女歡愛氣息的女人。
誰還看不出來縉妃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可瑨妃這些年分外受寵,楚皇對她也是百般寵愛,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已經知情的幾人更是目瞪口呆。
翠玉一屁股坐在地上,畏懼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她完了!
為什麼在裡麵的人不是楚嬴和容妃?
“怎麼這麼多人?”
就在眾人愣神的時候,一道柔美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贏兒也來了?還有陛下?”
容妃歪著頭站在人群後麵,並沒有給楚皇下跪,周身氣質清淺,表情更是無辜。
楚皇看著地上的瑨妃,又抬頭看了眼容妃。
“拖下去殺了。”
他聲音極冷,基本上毫無留情。
寵妃尚且如此,更彆說如果在這裡的人是容妃了。
“陛下!陛下我是
被陷害的!”
瑨妃艱難地掙紮,衝上前抱住楚皇的大腿,又被楚皇一腳踹開。
“臣妾真的沒有,一定,一定是容妃和大殿下想要陷害臣妾!”
瑨妃慌張喊道,眼睛四下亂轉,落到楚嬴的身上開始攀咬起來。
楚皇冷哼,示意侍衛先將瑨妃放開,隨即冷聲質問明顯還在狀況外的容妃。
“你怎麼不在殿裡,還有楚嬴,剛才你去了哪裡?”
此般瑨妃定是活不了了。
可要是能借著瑨妃的由頭殺了楚嬴,他也不介意給瑨妃留下個全屍。
楚嬴早就收回了掛在秦兮月身上的手,和容妃站在一起,兩張極其相似的臉上同樣的無辜。
“方才四弟來給兒臣敬酒,兒臣不勝酒力,便出去透透氣,這件事情當時殿上的人都是瞧見的。”
他說完,本應該由著容妃繼續回答的。
楚嬴卻直接插話打斷:“說起來,四弟哪裡去了?”
這一問,也是問在了點子上,眾人連連四下查看。
卻隻聽見若有若無的呻吟和古怪的動物嘶鳴聲。
“好像是偏殿那邊?”
其餘人根本不想再動,楚嬴主動帶了個頭,大步朝著偏殿走去,其餘人麵麵相覷,而已不得不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