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廢話了,等楚嬴來救你,下輩子吧,楚嬴在我秦家麵前,連個正經的皇子地位都輪不上。”
秦林囂張地說:“在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不嫁,你這丫鬟就真沒命了。”
等不到楚嬴了。
秦兮月靠在門上微微闔上眼,為了保證她和楚嬴的安全,沒幾個人知道她和楚嬴的關係,外加上聯絡也少。
這麼短的時間,要讓楚嬴發現自己的處境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如果可以再拖延個幾天還有可能,不過——
為了阿奴,她沒得選擇。
秦兮月歎了口氣,輕輕地叩門:“放我出去吧。”
“這才是聰明人的選擇,靠那個什麼廢物大皇子——”
秦林一句話沒說完。
咻!
空中一道破風聲。
箭矢從秦林的臉頰邊直接擦過,在他臉上拉出一條長長血痕。
秦林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什麼人?!”
“背後議論大皇子殿下,可殺。”
隻聽一道冷聲。
一隊肅然整齊的家丁從走廊迅速逼近,為首人手中還拿著弓箭,擺明是他所為,而眾人衣角下的家紋分明就是楚嬴府上特有。
“你們大膽!持凶器闖入我府中,真是
當這天下沒有王法了不成!楚嬴呢,楚嬴在哪裡,不好好約束自己的手下……”
下一息。
長劍已經擱至秦林的脖頸處。
“殿下的名諱也是你可以隨便喚的?”
“對殿下不敬,殺了吧。”
“押送到殿下的麵前,讓他用命賠罪!”
炎煌衛們本就是經曆過草原戰役,身上肅殺之氣非同一般,與尋常將士相比已經是遠遠超過一大截,更彆提秦家這些人大多花拳繡腿,秦林更是連殺人都沒見過。
秦林當下駭得雙腿顫抖,濁黃色的液體從內滲透而出,傳來陣陣騷臭。
“喊打喊殺的做什麼?”
郝富貴這才姍姍來遲,笑著示意為首的炎煌衛先放下長劍。
“秦家主,關於您背後議論咱家主子的事情,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做不了主,不能亂來,怎麼處置您,還得殿下說了算。”
他笑吟吟的,又生得白胖,看上去就有些軟弱可欺:“我們呢,也就是奉殿下的命令,過來帶秦小姐離開,秦家主沒有意見吧?”
“讓你們殿下過來和我說話!”
秦家主有些窘迫地夾著腿掩飾上麵的水漬,口中罵罵咧咧:“就是你們殿下看見了我也得叫我一聲秦叔
叔,還想帶人走?門都沒有!”
郝富貴拍了拍自個的衣袖,笑得越發不見鼻子不見眼的,活像是個彌勒佛。
“沒聽見嗎,秦家主說門都沒有。”
他轉身看向炎煌衛門,淡定開口:“那就把門砸爛咯,把秦小姐帶回去。”
“你們敢!”
秦林沒有想到郝富貴居然會這般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