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分家!
“大茂哥,看你這架勢,今天許叔準是又去電影院乾私活了,這是又抓你當壯丁了。”隔著老遠,劉天就開始打招呼。
聽見劉光天出聲,許大茂從自行車上下來,開口問道:“是光天你小子啊!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遇到劫道的了。”
“大茂哥,你彆開玩笑了,就我這樣細胳膊細腿的,哪裡敢劫哥你的道,怕是大茂哥你讓我一隻手我也不是你的對手。”劉光天撿好聽的說著。
許大茂可是聰明人,他開口說道:“你今兒特意在這,不會是為了等我吧?”
“大茂哥,小弟還真是特意等你,昨兒你不是讓我打聽隔壁胡同王寡婦的情況嗎?現在事情有了眉目,我這不就過來告訴大茂哥你嘛。”
許大茂這人就是色胚子,早幾年就是八大胡同半掩門的常客,這兩年身上有錢了,看不上八大胡同的貨色,就開始把主意打在附近寡婦身上。
隔壁胡同的王寡婦,三十不到,是附近出名的一朵花,許大茂最近就盯上了這女人。
劉光天知道這事,還是昨天早上上公廁的時候,看到許大茂直勾勾的盯著王寡婦看,然後隨口試探了許大茂兩句。
說實話,劉光天也不願意乾這種幫人撬寡婦門的事,但是誰讓劉天餓呢?現在也隻能想到從許大茂身上薅羊毛的辦法。
昨天早上試探了幾句許大茂,知道許大茂對王寡婦有想法之後,劉天就對這事上心了。
昨天和今天這兩天時間,劉光天有空就待在王寡婦家附近。
這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劉光天察覺到一些情況,他在今天上午,發現王寡婦和那巷子口的補鍋匠孫瘸子居然鑽小樹林。
雖然劉光天沒有跟著進小樹林,但是兩人在小樹林裡待了十來分鐘,之後才一前一後出來,出來的時候孫瘸子居然在整理褲腰帶。
這事明擺著有問題,在孫瘸子走後,劉光天就拿話試探王寡婦,之後王寡婦雖然沒有承認什麼,但是當劉光天說許大茂想深入認識認識王寡婦的時候,王寡婦並沒有拒絕。
事情有了眉目,劉光天這才這個時候等著許大茂。
聽了劉光天的話,許大茂來了興趣,他開口說道:“喲,你小子辦事還挺快的嘛,既然事情有了眉目,那你就說說吧?你究竟打聽到什麼消息?”
劉光天沒說王寡婦的事,而是陪著笑臉說道:“大茂哥,香煙還有嗎?能給兄弟整一支不?”
聽劉光天這麼說,許大茂愣了一下,然後從包裡掏出半包牡丹牌香煙,他從裡麵抽出來一支,然後把剩下的半包都丟給劉光天,之後笑罵道:“你小子這麼大點居然就學會了抽煙,二大爺要是知道了,非得揍死你不可。
這半包香煙就給你了,千萬彆讓二大爺和二大媽發現,到時候我可不會承認是我給你的。”
劉光天一把接住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然後拿出火柴先給許大茂點上,之後自己點上狠狠的抽了兩口。
“大茂哥,就是局氣!比傻柱那個傻子大方多了。”
“行了,彆恭維我了,到現在我還沒吃飯呢!打聽到什麼消息就快說,如果消息確實有用,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聽見劉光天罵傻柱傻子,許大茂臉上笑容立馬多了起來,這許大茂家跟傻柱家,在老一輩就互相不對付,到了許大茂和傻柱,更是針尖對麥芒,兩人見麵就掐,從小就是如此。
劉光天開口說道:“大茂哥,王寡婦家的情況你多少應該了解一些,她老公聽說和特務有些牽扯導致吃了槍子,這王寡婦最後雖然證明了她的清白,但是也因此家裡成分有些問題,這些年也一直沒有正式工作,還是街道辦王主任考慮到她家確實困難,時不時給她介紹一個臨時工,這才勉強讓她能養活一雙兒女。
因為家裡成分問題,她是想改嫁也沒人敢娶,今天我找王寡婦試探了一下,說大茂哥你願意和她深入認識一下,她沒有拒絕,應該是有戲,能讓大茂哥你如願以償。”
聽劉光天這麼說,許大茂愣了一下,然後滿臉喜色的從兜裡掏出一小疊毛票,從中抽出兩張遞給劉光天。
“光天,今天你說的事,我就當沒聽過,你也沒說過,這兩塊錢你拿去買點吃的墊吧墊吧肚子。
我今天還沒吃飯,就不陪你聊了,我們以後再聊。”
許大茂說著騎上自行車就離開了,劉光天等許大茂走了,拿著手裡的錢親了兩口,心裡已經在幻想明天早上啃大肉包了。
劉光天把手裡香煙抽完,然後又等了十多分鐘,等身上煙味散的差不多了,這才往四合院走去。
進了四合院,就看著三大爺閻阜貴在前院裝模作樣的伺候他那幾盆花草,聽見有腳步聲,閻阜貴立馬抬頭往大門口看過來。
“是光天你小子啊!我還以為是誰呢?”
“三大爺,這時候大家基本上都回來了,你這時候看大門應該沒啥用吧?也不怕蚊子咬你,萬一被蚊子吸上一口血,不知道要吃多少東西才能補回來,到時候你可虧大了。”
“什麼看大門啊?你小子可彆學傻柱,整天沒大沒小的,要不然我就告訴老劉,讓他狠狠的抽你。”
“得!三大爺,我錯了還不行!你不是看大門,你是在種花種草,是在乾文雅的事情,是小子不會說話。”
劉光天說著往中院走去,不再搭理閻阜貴,這閻老摳真能乾出告狀的事情,隨便刺激一下自己那便宜老子,到時候自己少不了挨上一頓揍。
前院大門口的幾盆花草可是閻阜貴特意種的,為的就是有借口時時守著大院大門。
他這人雁過拔毛,院裡人進出,他就會以幫忙為由看能不能占便宜,隻要彆人臉皮不夠厚,幾乎都要留下點東西,小的一顆辣椒,大的一顆土豆。
劉光天所在的這個四合院,有七戶在軋鋼廠上班,三戶在紡織廠上班,四戶在煉鋼廠上班,三戶在機床廠上班,三戶在電子管廠上班,加上後院聾老太太和前院閻阜貴,總共住了二十二戶人家。
幾乎家家都有一個正式職工,有的更是有兩個正式職工,所以總體來說,這個四合院算是附近生活條件相對比較好的四合院。
閻阜貴家倒算是四合院裡生活條件比較差的一戶,這主要是怪閻阜貴兩口子太能生了,居然四個孩子,還有一點就是閻阜貴是學校老師,工資待遇相對工人階級來說,要差上不少。
就閻阜貴小學老師的工資,這些年就在三十塊左右,這麼多年幾乎沒怎麼漲過。
這麼點錢,要養活一家六口,確實也是為難閻阜貴了,這就養成了閻阜貴雁過拔毛的性格。
他是四合院附近紅星小學的老師,住四合院裡的人家,孩子都是在紅星小學上學,閻阜貴隻要看見誰家手裡提著東西,他就會過來跟你討論孩子的學習,臉皮薄點的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礙於情麵,或多或少都會給些好處。
如果家裡孩子已經不在小學讀書,閻阜貴就會主動幫忙提提東西,或者跟你東拉西扯,也能或多或少占些便宜。
在原身劉光天的記憶裡,當年劉光齊讀小學,劉海中為了劉光齊的成績,還特意給閻阜貴送過禮。
就劉海中這種性格都乾的出送禮的事情,想來其他人家送禮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