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分家!
劉光天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了一眼門口,正好看見易中海進門,愣了一下就開口說道:“一大爺,你這是有事嗎?”
“劉光天,剛才你一直在家?”
“在家啊!一大爺是找我有事?”
聽易中海沒頭沒尾的這麼問,劉光天有些懵,但是心裡總覺得這老家夥要找不自在,所以語氣並不好,直接硬邦邦的問道。
易中海沒管劉光天的語氣,而是說道:“既然你在家,剛才你爸打你弟的事情你也知道?”
聽易中海這麼問,劉光天有些懵,他隨口說道:“知道!怎麼了?”
“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什麼不去勸勸你爸?你這孩子心腸怎麼這麼硬,那可是你親弟弟,你就這麼看著他被你爸打?你小小年紀怎麼這麼鐵石心腸。”
易中海鋪墊這麼久,總算是把鐵石心腸的帽子給劉光天給扣上了。
聽易中海這老東西又亂扣帽子,劉光天心裡就特彆不爽。
這一個多月,劉光天可沒有招惹這老東西,去一號老食堂吃飯,一方麵是為了能跟自己師父馬前程拉關係,一方麵就是為了躲開易中海這對極品師徒,怕那天食堂的事情重演,又和易中海起衝突。
回到院裡,劉光天要麼在家裡看書,要麼就是和鄧阿四出去釣魚改善夥食,基本上也不跟院裡的人交往。
已經做到這份上了,易中海這老東西居然還跑上門來招惹自己,這怎麼不讓劉光天發怒。
劉光天冷聲說道:“一大爺,有些帽子可不能亂扣。
我跟我爸的關係,院裡的人隻要不是傻子應該都清楚,分家之後,我們兩人就不對付,我爸不待見我。
我爸教育光福,本來可能隻是輕輕打幾下,如果我敢去多管閒事,勸說我爸,怕是非但勸不了我爸,光福還要多挨上幾下。
難道這麼淺顯的道理一大爺你不清楚?還是你對光福有意見?想讓光福多被我爸教訓幾下?”
對劉光天這麼一懟,易中海立馬意識到自己失策了,剛才看到劉光天看書,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所以迷了些心智,胡亂找了借口想教育劉光天幾句,倒是忘了這劉光天自從分家之後,就跟開竅了一樣,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主,一張嘴更是伶牙俐齒,能說的很。
但是易中海也不是易與之輩,他馬上找到借口。
“剛才我有些著急,有些話沒有說清楚,我的意思是,你既然知道你爸打你弟了,你不方便勸你爸,那你也可以找我和老閻啊?我們是院裡的管事大爺,知道這事,肯定會勸你爸的。
你這孩子怎麼能坐在這裡無動於衷漠不關心,這不是鐵石心腸是什麼?”
“一大爺,今年我十六歲,能記事怎麼也有好幾年吧?我爸不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要動手打我跟光福,但是怎麼也應該有幾十上百天吧?
我可是從來沒見一大爺你和三大爺過來勸一下我爸?這三大爺住在前院,這離得遠,他聽不到也就罷了,可是一大爺你住在中院,離我家可不遠,難道你就一次沒聽到過?
我敬你是院裡長輩,叫你一聲一大爺,但是你也不能欺負我年齡小,是晚輩就隨便給我頭上扣帽子吧?這壞人名聲,一個長輩可乾不出這麼缺德的事?”
說到這裡,劉光天走到易中海身邊,在他耳邊輕聲繼續說道:“我可是聽說,這缺德事乾多了,那可是要斷子絕孫的,老東西,你到現在沒兒沒女,還是檢討一下自己吧?”
劉光天在易中海耳邊說的話,像一把刀子一樣插在易中海心裡,插到易中海的痛處,直接讓特彆能裝的易中海破了防,他抬手一巴掌打向劉光天,並且厲聲罵道:“你個小畜生,找死是吧!老子弄死你!”
劉光天既然敢拿話刺激易中海,怎麼可能沒有防備,在說完話的時候,劉光天就立馬後退了兩步,就是防著這老東西惱羞成怒。
易中海一巴掌沒能打到劉光天,抬腿就是一腳踢向劉光天。
劉光天躲過巴掌之後,立馬拉過身邊一條板凳擋在自己麵前,看易中海一腳踢過來,拿起板凳對著易中海的腳就敲了下去。
隻聽見易中哎呦一聲慘叫,然後就抱著自己的腿蹲下了。
劉光天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今天既然已經跟易中海翻了臉,看易中海現在的樣子,自己剛才一板凳怕是讓易中海傷的不輕。
既然已經開了頭,打一下是打,那還不如多給這老家夥來幾下。
劉光天正準備要動手,可是卻聽到鄧阿四屋裡有動靜,還有外麵也傳來腳步聲。
劉光天把手上板凳一放,然後大聲說道:“一大爺,一大爺,你可彆碰瓷啊?剛才我可沒動手,是你自己一腳踢在這椅子腿上。
我現在過來扶你,但是我們說好,可不興再動手的。”
劉光天說著就走過去扶易中海。
易中海被劉光天一板凳敲在腿上,疼痛占據了整個心神,就顧著痛了,他可不像劉光天,這時候還留意四周的動靜。
見劉光天來扶自己,想都沒想就一下把劉光天給推開,然後怒聲罵道:“小畜生,用不著你假好心,這事沒完……”
“哎呦!哎呦……”
易中海罵聲還沒完,就見劉光天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也不起來,捂著自己的屁股在那裡慘叫。
易中海立馬就愣住了,他剛才推劉光天,沒感覺推實啊?怎麼看樣子,劉光天好像傷的很重的樣子?
看劉光天這樣,易中海腿都感覺沒剛才疼了,心裡隱約有些高興,就準備開口譏諷劉光天幾句。
可是易中海還沒來得及開口,背上就挨了一腳,伴隨來的還有身後的怒喝聲:“姓易的,你欺人太甚,敢到我家裡來動手。”
隻見鄧阿四向怒氣衝衝的一腳踹翻易中海,然後著急的扶起劉光天問道:“光天,光天,怎麼樣?傷著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