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分家!
聽劉光天這麼說,秦淮如倒是急了,立馬開口道:“光天,你不會是準備直接把京如趕出去吧?”
劉光天知道秦淮如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著不過問秦京如的事,其實心裡還是惦記著秦京如。
就開口說道:“你放心,就是看在你的麵上,我也會妥善安排好秦京如的住處。”
聽劉光天這麼說,秦淮如這才放心。
劉光天出了四合院,很快又到了牛大爺家裡。
見劉光天剛走就又過來了,牛大爺有些疑惑的說道:“光天,你這是有事?”
劉光天從兜裡掏出香煙,給牛大爺遞了一支,然後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就是回去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我們院的秦京如以前不是租你家屋子住嗎?不知道她現在還住不住在你家?”
聽劉光天問秦京如,牛大爺開口說道:“小秦早就搬走了!這事光天你不知道嗎?”
“搬走了?”劉光天有意外的驚呼出聲。
“對!都搬走快大半年了,說是在旁邊的菊兒胡同那邊分了房,現在搬那邊去住了。
光天,你這是找小秦有什麼事嗎?那你可以去菊兒胡同那邊問問?”
聽牛大爺這麼說,劉光天笑著搖頭說道:“我倒不是找秦京如有事,隻是想到她以前租你家房子,如果現在還住你家,那光福以後搬過來住就有些不方便了,畢竟這孤男寡女的住一個屋簷下,到時候對兩人名聲都不好。
現在既然搬走了,那正好省事了。”
劉光天從牛大爺家出來,剛剛走到中院,就被秦淮如給叫住。
“光天,情況問清楚了嗎?京如是否還住在牛大爺家裡?”
劉光天笑了笑說道:“情況我倒是問清楚了,你堂妹大半年前就搬走了,說是在菊兒胡同分了房子,早就搬菊兒胡同那邊去住了。”
聽劉光天這麼說,秦淮如有些驚愕的說道:“分房子?這不可能吧?她才在電影院乾多久,怎麼可能給她分房子?
光天,京如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見秦淮如滿臉的擔心,劉光天沒好氣的說道:“你既然這麼關心你堂妹,不會去電影院問問清楚?在這裡瞎擔心乾嘛?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聽劉光天這麼說,秦淮如立馬轉身推著自行車往院外走去,這顯然是準備去電影院。
劉光天不關心秦京如究竟什麼情況,見秦淮如推著自行車離開,他也直接回了後院。
劉光福正在屋門口著急等消息,見劉光天回來,開口就問道:“哥,情況怎麼樣?不會是出了什麼變故吧?”
劉光天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能出什麼變故?人家秦京如早就搬走了。”
…………
第二天上午,劉光天提著禮物,帶著劉光福到牛大爺家裡做客,之後讓劉光福簡單的認了一個親,下午的時候幾人就去了街道辦,然後在街道辦開好了證明,之後牛大爺帶著劉光福把房子給過戶了。
牛大爺一家走的有些急,在知道劉光天老丈人願意放人之後。牛大爺兒子立馬聯係了那邊的領導,沒兩天,調職通知就下來了。
牛大爺一家搬走之後,劉光天找了幾個老師傅,讓他們把房屋簡單翻修了一下,之後劉光福就搬過去住,但是這小子懶,雖然過去住了,但是他自己不開火做飯,還是跟著劉光天一家人吃飯。
因為就在隔壁院,劉光福搬過去倒是沒遇到棒梗那種事情,隔壁院的人都挺客氣的,當然劉光福的禮數也周到,雖然沒有請大家吃飯,但是搬過去那天,還是買了不少東西,有煙,有糖果什麼的,挨家挨戶的給大家送過去。
劉海中兩口子知道劉光福有了房子之後,也沒有特彆反應,倒是院裡不少人在背後笑話兩人,特彆是閻阜貴,時不時會諷刺劉海中兩句,說他沒有識人之明,有本事的兒子不要,非要給逼的分家單過什麼的。
這話當然不隻閻阜貴一個人這麼說,院裡有這種想法的人可不少,而劉海中是個要麵子的人,知道背後不知道多少人笑話他,最近一段時間,除了上下班,基本上不出門,回家就在家裡待著。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兩個月,轉眼來到冬天,隨著天氣越來越冷,聾老太太又病倒了,送到醫院熬了三天,老太太知道自己可能挺不過來,不想死在醫院病床上,讓傻柱把她帶回四合院,從醫院回來的當天晚上,老太太拉著傻柱的手,含笑去世。
雖然在老太太病危的幾天,易中海和一大媽也一直在病床邊照顧老太太,可是最後老太太還是把房子留給了傻柱,這讓易中海好幾天都黑著一張臉,如果不是他也是一個要麵子的人,他可能都不想幫著傻柱處理老太太身後事。
在老太太的後事處理好之後,易中海找到傻柱,開口說道:“柱子,老太太留下的屋子,可不可以讓給我家,當然不會讓你白讓,我願意補償你三百塊錢。”
聽易中海這麼說,傻柱倒是有些心動,他倒不差這幾百塊錢,可是老太太就死在屋裡,並且還是拉著他的手去世的,這讓傻柱覺得有些膈應,總覺得一在屋裡,老太太就看著他。
見傻柱猶豫,易中海以為傻柱是嫌錢太少,主動加價道:“柱子,如果你覺得三百塊錢太少,那我可以給你四百……或者五百塊錢也行。”
就在傻柱要開口答應的時候,傻柱媳婦在旁邊說道:“一大爺,我們家幾個孩子也越來越大,這三丫頭一直住我那間屋也不合適……”
傻柱媳婦話雖然沒說完,但是意思很是明白,屋子不讓。
易中海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也沒多說什麼,現在的傻柱可不是他可以拿捏的。
易中海離開之後,傻柱媳婦埋怨道:“你這傻柱可真沒白叫,現在房屋這麼緊張,彆人想方設法想多弄些房屋,你倒好,居然想讓給彆人。”
傻住被自己媳婦埋怨,也不敢說什麼,隻能苦笑一聲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