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又不是什麼聖人,就閻解放這段時間的騷操作,他心裡也很是不爽,怎麼可能願意幫他,現在這麼說,隻是敷衍閻阜貴而已。
火鍋店開業的時候,劉光天是說過廚房的事情全部由郭師傅說了算,並且這麼些年,也確實是如此行事的,劉光天從來沒有過問過廚房的事情。
但是劉光天作為火鍋店老板,如果執意要安排一個人到廚房,相信郭師傅也不會說什麼。
劉光天讓閻解放自己去應聘,說白了已經算是拒絕,劉光天根本不願意閻解放去火鍋店上班。
劉光天撂下一句話,不等劉海中幾人再說話,直接就轉身離開。
劉光天一走,這大會算是徹底結束了,大家也沒熱鬨可看了,三三兩兩的開始離開,很快院裡就隻剩下閻阜貴一家人和易中海還有劉海中幾人。
見人都離開了,三大媽看著閻解放後背的傷,埋怨道:“老頭子,說好裝裝樣子,你怎麼能下死手?你看把孩子給打的!”
見自己老伴兒埋怨,閻阜貴歎了口氣說道:“我有什麼辦法,這麼多人看著呢?要是就裝裝樣子,能糊弄過去?”
聽閻阜貴這麼說,三大媽也知道這事怪不得閻阜貴,當時閻阜貴已經被架住了,不動手肯定不行。
三大媽嘀咕道:“他一大爺,你就應該早點阻止我們家老閻……”
不等三大媽話說完,閻阜貴就開口說道:“行了,你有完沒完?不就是挨了頓打嘛,你還沒完了,埋怨我就算了,現在居然埋怨起老易了。
要我說這小畜生挨打就是活該,看看他最近一段時間做的事,哪點像我們老閻家的人。”
打斷了三大媽的話,閻阜貴又對易中海說道:“老易,我這老婆子年齡越大越糊塗,你彆跟她一般見識,今天多謝你了!要不是你解圍,我剛才真不知道該怎麼下台。”
聽閻阜貴這麼說,易中海開口說道:“行了!這麼多年老兄弟,你我之間用不著這麼客套。”
“解放,不是一大爺不想提前阻攔老閻,讓你少挨幾下,而是你必須要給何家一個交代,如果你一點虧沒吃,那何大清能善罷甘休?
解放,所以這事你可不能心裡埋怨一大爺!”
聽易中海這麼說,閻解放苦笑著說道:“一大爺,看你這話說的,小子感激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埋怨你呢?”
易中海也不知道閻解放的話是不是真心,他隻是開口說道:“解放,雖然何大清那匹夫說了,會讓何雨柱傳話出去,但是你的名聲基本上已經在四九城廚師圈臭了,就算是他傳了話,你的名聲也恢複不了多少,怕是還是在四九城找不到什麼好工作。
但是現在條件比以前好,交通也便利許多,你有沒有想過暫時離開四九城,到周邊城市去工作?像那天津,聽說發展的也挺好,你是五級炊事員,去了天津,機會應該也不少。”
聽易中海這麼說,閻阜貴和三大媽臉色變了變,三大媽更是著急忙慌的開口說道:“那怎麼行,天津雖說離我們這兒不遠,但是也不近,解放走了,他家裡怎麼辦?”
其實三大媽並不是擔心閻解放家裡沒人照顧,而是擔心她自己和閻阜貴沒人照顧。
閻家雖然有三子一女,但是卻沒有一個孩子跟閻阜貴兩口子親近,他們這輩子講究長幼有序,以前一直認定閻解成這個長子是他們養老人選,所以之前看似對幾個子女一碗水端平,但是實際上還是對閻解成更加照顧。
閻家幾個孩子在閻阜貴的教育下,個個都是斤斤計較的人,他們兩口子對長子的照顧,或者在彆的人家還沒什麼,但是在老閻家,那可就是天大的偏心。
所以幾個子女成年之後,都跟閻阜貴兩口子離心離德,像閻解曠和閻解娣這兩個小的,自從結婚之後,基本上算是對閻阜貴兩口子不管不問,偶爾回家看望老兩口,不說買些東西孝敬父母,反而想在父母身上挖一塊肉。
而閻解成這個長子,那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算計方麵早就超過了閻阜貴兩口子。
現在閻阜貴隻有幾十塊錢的退休工資,基本上隻夠老兩口生活,所以在閻解成看來,老兩口對他根本帶不來什麼好處,反而是包袱,所以這些年對閻阜貴兩口子也是聊聊疏遠。
以前逢年過節還會提著東西去孝敬閻阜貴兩口子,現在一年到頭也不會回來幾次。
說起來閻解成對閻阜貴老兩口的變化,那還是從批發部開起來之後產生的。
當時批發部日進鬥金,閻家人就像餓狼聞見鮮血一樣蜂擁而至,都琢磨著在閻解成兩口子身上吃塊肉,想讓閻解成帶著他們發財致富。
隻是閻解成可不是什麼大方的人,對於這些琢磨著打他秋風的弟弟妹妹,閻解成肯定不待見。
閻阜貴雖然最看重長子閻解成,但是其他幾個也是他親生子女,閻阜貴當然希望他們個個都有出息。
那時閻解成發財了,閻阜貴也希望閻解成能照顧照顧弟弟妹妹,所以當時閻阜貴說了許多不符合閻家家訓的話,這讓閻解成心裡很是不滿,開始視閻阜貴老兩口是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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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閻解成掙錢之後,他就在外麵買了房子,之後就一家人搬了出去,之後就基本上不怎麼回院裡。
而當時閻解成搬走,他在院裡買的屋子就是賣給了閻解放這個弟弟。
怎麼說呢?閻解成賣房子給閻解放,其實並沒有安什麼好心,而是有意把自己身上照顧父母的責任推到閻解放身上,說白了,閻解成就是想閻解放替他照顧閻阜貴老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