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還沒等傻柱出門,就被他媳婦攔了下來。
“你要乾什麼?”
傻柱咬牙切齒的說道:“乾什麼?老子去揍那姓易的王八蛋。”
傻柱媳婦聽傻柱這麼說,低聲說道:“你跟我進屋,我們先說點事情。”
傻柱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他媳婦都這樣說了,他隻能跟著自己媳婦進了裡屋。
傻柱媳婦把門關上,然後輕聲說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衝動,就跟個炮仗一樣,一點就著。
今天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你就要找一大爺算賬?萬一這事是爸不占理呢?”
傻柱嘀咕道:“就算我爸不占理又怎麼樣?那姓易的既然敢打我爸,那我找他算賬有什麼不對?”
見傻柱這麼說,他媳婦沒好氣的說道:“你少說這些混賬話,讓外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一家人都是不講理的人。
今天這事你聽我的,就這麼算了,你不準去找一大爺,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聽自己媳婦這麼說,傻柱悶聲說道:“不讓我去找一大爺算賬也行,但是你至少告訴我事情經過,兩個老頭子怎麼就打起來了?”
聽傻柱這麼說,他媳婦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事告訴你也行,反正過幾天院裡差不多就傳遍了,到時候你也能知道。
那照顧一大爺的陸大姐你知道吧?今天的事情就跟她有關係,我們爸和一大爺都看上了陸大姐,今天兩人就是為了陸大姐爭風吃醋,這才打了起來。”
說到這兒,傻柱媳婦歎了口氣,然後又說道:“我們爸都快八十了,還跟人爭風吃醋,這事在院裡已經夠丟人了,你就彆跟著瞎摻和了。”
聽自己媳婦這麼說,傻柱也有些傻眼,他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不能吧?老頭子都快八十了,這土都埋到脖子了,還能剩下幾天日子,他怎麼可能還會想女人,這事是不是弄錯了?”
傻柱媳婦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沒有弄錯,這就是事實。我們爸是什麼樣人,你自己心裡有數,不承認有用嗎?”
聽自己媳婦這麼說,傻柱也隻能苦笑,何大清這幾年可是沒少給他惹事,在酒樓讓人告狀就算了,就是去公園玩,也有人告他耍流氓,當年差點讓警察以流氓罪把他給抓了,要不是他妹夫幫忙,何大清怕是要背著流氓罪坐牢。
傻柱苦笑了一陣,他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媳婦,要不我們給老爺子找一個老伴兒算了?我看那陸姐就挺合適,她已經跟她兒女斷絕關係,跟了老爺子之後,大不了就是我以後給她養老送終罷了。”
聽傻柱這麼說,他媳婦冷哼一聲說道:“你還真覺得我們爸是香餑餑,還你覺得陸姐合適?說這話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問問人家陸姐是不是願意?”
傻柱皺著眉頭說道:“你的意思是陸姐沒看上我們家老爺子,而是看上了那姓易的?這陸姐眼光這麼差嗎?不知道那姓易的品行不行?”
聽傻柱這麼說,他媳婦掐了他一下,然後責怪的說道:“行了!你少胡說八道,人家陸姐誰都沒有看上。
你也不想想,人家陸姐還不到六十,我們爸和一大爺比人家大了十多二十歲,人家就算要找一個老伴兒,人家不會找一個歲數小點的,非要找一個土埋脖子的人?”
說到這兒,傻柱媳婦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老何,有個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今天爸跟一大爺打過架之後,陸姐找過我,出了今天這事,她覺得沒臉在我們院待下去,所以麻煩我幫她找一份工作。
那蜀香大酒樓不是有洗碗的阿姨嗎?你看要不讓陸姐去酒樓洗碗?”
聽自己媳婦這麼說,傻柱想了想說道:“媳婦,去酒樓怕是不合適。
你也知道,老爺子可是酒樓特聘的顧問,會時不時去酒樓一趟,如果讓他知道陸姐去了我們飯店,到時候怕是還要鬨出什麼幺蛾子。
要不我問問劉光天劉總,看能不能安排陸姐去火鍋店上班,他那邊也需要洗碗的阿姨。”
聽傻柱這麼說,他媳婦認同的點點頭。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現在就去找劉總,務必要幫陸姐找一份工作,畢竟是被爸給害了。”
自己媳婦這樣說了,傻柱立馬出門,直接往後院走去。
到了劉光天家裡,劉光天這邊正在吃飯,看到傻柱過來,劉光天開口說道:“老何,吃了沒有,要不就在我家對付一口?”
傻柱擺擺手說道:“你嫂子已經做好飯了,吃飯就不必了,就是過來找你商量點事情。”
“有事你直接說,我們這關係,沒必要吞吞吐吐的,能幫肯定給你辦妥。”
既然傻柱不願意吃飯,劉光天就站起來給傻柱遞了一根煙。
傻柱接過香煙,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看了看屋裡其他人。
劉光天秒懂傻柱啥意思,開口說道:“走!我們去外麵說事,順便抽根煙,”
劉光天說著帶頭走到外麵,傻柱立馬跟著出來。
劉光天拿出火機把香煙點上,然後說道:“老何,這裡沒人,有什麼事你說吧?這神神秘秘的,不會是你在外麵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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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也點上香煙,沒好氣的說道:“你少胡說八道,這話要是讓你嫂子知道了,非得收拾我不可。
我是有正事找你。”
“正事找我,那你倒是說啊?這又沒人,你吞吞吐吐乾嘛?”見傻柱又吞吞吐吐,劉光天催促道。
傻柱扭捏了一下,咬咬牙說道:“老劉,今天我們院發生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
“這事一回院裡就聽我乾媽說了,她說何大爺跟一大爺打了一架,但是具體原因她沒說。